辰代玉环也要去找,如果她是个“容器”的话,运气好点还能活着,拿到辰代玉环或许就能回去;但如果她就是沐和妖姬,她就更能够找到其他的办法回去。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以前是她太过于着急,盲目的相信容钰和瞎跑才会导致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她必须赶在父母出狱的前一天回到现代去,这里一个星期那里就是半个月,如容钰所说的,那里就过去了四个月了,离出狱的半年之期就只剩下两个月了。
十年前的九月九号,她的生日,十年前的重病期,父母的入狱日。
想着,元影哽咽了一下,眼眶直接红了,她能感觉到眼泪想要跑出来了。
不再多想,直接拉开木门
一片绿色的景象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不由得怔愣住,用力的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眼睛。
遍地的绿草此刻正随风飘舞着,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按理来说,这医馆建在闹市这后门打开也该全部都是草把
抬眼望去,一大片片的绿色,连个房子都看不到。
她这一定是打开方式不对吧
想着,元影连忙缩回了脑袋,闭上眼睛猛地把门关上又立马的打开缓缓地慢慢地睁开眼睛,这次她看到的不再是一大片绿色了。
果然是她的开门方式不对不过,她眼前灰色的布料是怎么回事
元影心里一惊,急忙的抬眸看去,只见一男人身着灰色的衣袍站在前面静静的看着她,而他的身后,依旧是那片绿油油的草地
元影的心一下平静了下来,低头不语。
男人半眯着眼,冷声道:“茅厕在里面,姑娘怎么想着来我后门上茅厕”
靠,她怎么还是开到了那片草地而且还把那大夫给开过来了,真是霉
“呵呵那个我啊就是”元影抬头冲他尴尬的笑着,笑着笑着猛地道,“就是上完了茅厕,然后看着这里有门,就想着直接从这里出去得了,就来这了。”
嗯,没错,事实就是这样的。
她说谎的功夫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一两秒就能想出一个完美的谎言,good
男人明显的不相信的鬼话,疑惑的“哦”了一声后就把元影给拉了出来。
元影踉跄着站稳了脚后,看了眼绿油油的草地对男人心虚的问:“这是要干嘛呀”
“懒得跟你绕圈子。我是妖,这后门打开就通往我住的山,所以这里都是绿油油的花草树木。”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随即他抬起手指了指山下,又道:“这是北国的山,你从这里下去就是北国地界了。要下山吗我可以给你指路,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遇到山里的熊啊、老虎什么的。”
听完男人说的话,元影茫然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连忙拍了拍手掌尬笑道:“哈哈是吗真奇妙,厉害厉害。我这就走前门。”
说着,她连忙转身打开门就往外跑去,然而身后却又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站住。”
话音未落,元影蓦的顿住,睁眼就见男人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道:“这道门从来没人打开,你打开了就想一跑而之这世上可没有那么好的事,小姑娘。”
男人说着,身上不断的散发出寒气,令元影忍不住抱紧自己的手臂。
刚才这妖给她号脉的时候,她怎么就没觉得他身上能散发出这么冷的气息呢早知道,她就不用去外面乘凉了,直接待在他身边不就好了。
她连忙后退数步,笑呵呵的说:“呵呵我也不是有意的,你看你要多少钱,我有就给你。”
真特么的要冷死人了。
男人冷哼一声,高冷的道:“钱我不需要钱。”随后他指着一旁晒太阳的草药,“留下来帮我把这里的草药都捣碎了,你就可以走了。”
闻言,元影不可置信的问:“这就完了”她还以为这人,哦不,妖会很难对付呢。
“怎么你嫌少我可以马上又弄一些草药回来。”
“不够,够”元影连忙大叫着抬手阻止,“我马上捣。”
不够那简直就是在说天大的笑话。这特么那么大的院子全部晒着草药,她捣碎完这些天都要黑了,可能不够吗
她在这里捣草药但时候许菱柳她们过来,她也不用怕了,逃跑的事只能以后在说了。说不定,她们还不知道她就在这医馆的后面,从而去其他寻她了,到时候她捣完就可以连夜摸黑走了。
正当元影对男人傻笑着,准备问工具的时候,头顶上响起了一道钪锵有力的声音:
“恐怕不行。”
听到声音,元影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只见一袭劲装的茧舒从天上飞了下来。
茧舒一把拉住元影的手腕,对前方的男人道:“公子,她是我家主人的人,恐怕不能留在这给公子捣药了。”
说着,茧舒亮出了手中的蛇鞭。太阳下,蛇鞭的手柄处森森的白骨亮眼得很。
元影看到的第一眼还以为是人骨,连忙捂住了颤了几颤的小心脏。
男人看了一眼那白骨后抬眸对茧舒道:“她被妖下了法术,如果你不能控制好她的病情,她就会发痒而全身溃烂而死。”
话落,他随即挥袖消失在了她们眼前,同时,前面也传来了男人嘱咐病人的声音。
元影愣了,刚才那男人说了什么她中法术了她的痒不是他说的发热引起的
一旁的茧舒显得极为淡定,抓着她的手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落,她们两个便消失在了后院里。前方正在抓药的男人瞥了一眼后院的情况,见已空无一人,随即哼了一声。
门外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正是许菱悦和许菱柳
郁郁葱葱的树林里一道白光闪过,两个人影便出现再次。
元影一着地,便扶着脑袋摇了摇,有些难受的说:“哎哟,我有点头晕。”
茧舒蹲在她面前道:“多几次就好了,身上还痒吗”问着,她一把抓过远的的手,撩起她的袖子打量了起来。
“痒,现在开始痒了。”元影回到。
由于一段时间没抓挠手臂,元影的手臂已经没有先前的红肿了,只是明显的破皮流血。
茧舒盯着元影手臂看了良久,她已经可以确定这是谁干的了。
真是不怕死的家伙。她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句,随即握紧了元影的手,点点绿光从她们的交握的手中泛起。
元影一手被茧舒握住,一手深深的陷进了泥土里。因为她知道她的皮肤已经受不了她在抓挠了,先前在医馆里,她身上不仅不痒,还不痛。
现在一下离开了医馆,她身上是又痛又痒,她现在是挠不是,不挠也不是。
忽然,她想起离开起那妖怪大夫说的话,连忙向茧舒问道:“我这是中了什么法术”
“没有确切的名称,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不过,这仇马上就会报了。”茧舒闭着眼睛道。
“啊报仇你知道是谁向我是的法术吗还有”元影顿了顿,眼神看向其他地方,“你主人他还好吗”
这一刻,她觉得她的身上不痒,全是痛。不是皮肤表面的疼痛,而是那种从心底蔓延出的苦涩的心痛。
闻言,茧舒握着元影的手抖了一下,随后冷静的说:“好不好我不清楚,因为我一直跟着你,并没有回去。还有,你得告诉我,在田埂上你见的那个男人给你吃了什么。”
元影吞了口口水回道:“一颗黑色的药丸,不过我没吞下去,含在嘴里骗他眼的,后来我吐了。”说着她她抹了抹胸口,已经没了药丸的踪迹了。
随后脑袋一偏看向别处,两只眼睛里一下就有了眼泪花在打转。
不清楚啊,原来她不知道。不知道好啊,他过得不好的话,她就不用难过了。当然了,他过得好,她求之不得。
谁离开了谁都不会死的,然而,她却有点离不开他了。说好的从今以后不会再有关系了,然而她拿着他送的防身的东西还是被其他妖施了法术,害的自己发痒得满身的皮肤都被抓破了。
她就是个废物
茧舒忽的松开了手站了起来,她道:“好了。那妖怪的法力在我之上,我现在只能压制住,最多也就能压制七天。等你见等你见到有缘之人时,就求他帮帮你吧。”
元影连忙眨了眨眼,眼神飘忽的低头道谢。
茧舒又道:“那个人,在这里应该就能等到。他是个人,实实在在的人,活了得有好几百年了吧。如果你今天没有遇到他的话,就去国都找他,后天武林大会第一天,他会去凑热闹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这里离国都很近。”
话落,便消失在了树林里,
元影知道茧舒走了,抬手抹了抹眼睛就恍惚着站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现在头晕得很。
晕得她现在好想就在这里睡一觉,当不能,这里是树林里,不安全。
只得用力的按着太阳穴往前走去,然而她刚走两步,一下就摔在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