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但是对于夏香林的**,司徒柔是了解的。
那么辛苦走到这一步,夏香林是不可能放弃的,司徒柔很了解这一点,所以她会让她的计划,在进行的。
犹豫了很久,最终夏香林无比坚定的说着,“是,你说的很对,我那么辛苦才走到这一步,我不可能放弃我从曾经的一切,无论如何,我都会努力的,我不后悔我所有的决定,我生了夏如沐,给了她一条生命已经很好了,难道我还要愧疚一辈子吗?我夏香林要的没人可以阻止的。”
“妈,你要明白留着夏如沐在你身边,永远都是一个祸害,不管你承不承认,夏如沐已经影响你周围的所有人,你看看爸,不参与这些事情,楚亦枫听她的,瑾也是一样偏袒她的,我听说瑾的女人,也是她救的,有夏如沐在,我觉得你会一无所有的。”司徒柔冰冷到了极点。
“是呀,有夏如沐在,我的确会失去一切的,这不是我所求的,可有些时候又没有办法。”夏香林痛苦了。
“妈,除掉夏如沐和苏依欣吧。”司徒柔犹豫了很久,一字一句的说出口。
夏香林看着司徒柔,突然就这样笑起来了,“我就说,你怎么可能给我出主意呢?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呀?你想我帮你除掉苏依欣?”
“妈,你不是帮我,你是帮你自己。”司徒柔说的直接。
“呵,你以为你可以骗过我?”夏香林就这样笑起来了。
司徒柔就这样坐在夏香林的身边,淡淡一笑,“我从不认为,我除掉苏依欣瑾就会多看我一眼,我追求他的这一条路,太辛苦了,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我只会更加努力,所以有无苏依欣对于我来讲,都是一样,但是对于你来讲,可就不一样了。”
“呵,哪里不一样了?不过就是女人罢了,无所谓。”夏香林无所谓的说着。
“一个可以影响瑾一辈子的女人,你确定要他那么快乐吗?我说的直接一点吧,如果她在,瑾永远都不会听你的,只有你选择的女人,才会站在你这边。”司徒柔一字一句的说着。
夏香林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根本就没有办法。
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司徒柔,这件事情必须这样做。
见夏香林不说话,司徒柔很认真的说着,“妈,我既然跟你统一战线,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说实话,不管是夏如沐还是苏依欣,她们的存在对于我来讲,都是一种压抑,我不可能让他们一直都生活在我的身边,我太疼了,我会受不起的。”
“好,既然我们决定的事情,那就不要改变,我就不信所有的一切,都会是他们赢的,不管是苏依欣还是夏如沐,都该死。”这一刻的夏香林已经没有办法想那么多了,唯有这样做了。
司徒柔嘴角上扬,握紧了拳头,他们的确是该死的。
一场阴谋就此展开了。
毕竟夏如沐有楚亦枫护着,想要见面都是挺困难的,可是苏依欣就容易多了。
司徒柔约着虽然来到家里,看着她约束的模样,笑起来了,“你别多心,我就是约你过来喝点东西,在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
“不好意思,我有点紧张。”苏依欣说着。
“为何要那么紧张呀?”司徒柔笑着问道。
苏依欣握紧拳头,并未说话。
“你也知道你配不上瑾对吗?”司徒柔就这样开门见山了。
苏依欣一愣,张张嘴半天没有说话。
“怎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本来你就是配不上瑾的,就年轻?”司徒柔讽刺到了极点。
这一刻苏依欣知道,来者不善的。
“司徒小姐,我不清楚你为何会约我,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一番话?我和瑾的事情,我们心里有数,不用你可以提醒。”苏依欣黑着脸颊,有点不是很自在了。
“我才说了两句,你心里就不舒服了,未来要怎么面对呢?”司徒柔依然直接说着。
“司徒小姐我跟你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我始终觉得我和瑾的事情,我们可以面对的很好,不需要你们的参与,倘若真的觉得我配不上,你让瑾亲自过来跟我说,我自然会给他一个答复的,我觉得婚姻只要两个人有爱,彼此包容,会过的很好的。”苏依欣很是坚定的说着。
听到这里司徒柔就笑起来,摇摇头了,“果然是单纯的孩子,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的那么简单,你觉得真的如此吗?”司徒柔突然收起笑容,冷冷的问道。
被司徒柔这样看着,苏依欣都有些紧张了,张张嘴最终还是沉默了。
“苏依欣你应该好好去了解一下,司徒家的整个背影,你觉得两个人有爱就可以结婚吗?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我从不认为一个人就可以搞定,我告诉你,倘若你这样继续下去,会让你整个家,受到牵连的,你确定那是你可以承受的吗?”司徒柔冰冷的话语袭来。
“司徒小姐你到底要说什么?还有今天这一番话,是谁让你说的?”苏依欣握紧拳头直接问道。
“瑾呀。”司徒柔直接回答。
苏依欣听到这话,就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你觉得我骗你的?”司徒柔问道。
“不是觉得,你就是骗我的,我和瑾说过,不管怎么样都要坦诚相待,更要亲自跟我说,没有必要通过别人的嘴传达,不是他亲口说的我不信,所以绝对不是瑾让你过来找我的。”苏依欣这一点还是很自信的。
司徒柔眯着眼睛,黑了脸,“谁找你的不重要,重点是我说的就是事实,你配不上瑾,更不配进入司徒家,开个价吧?”
“这个狗血的剧情终究还是发生在我身上了,那我想问问,司徒小姐觉得我值多少钱?”苏依欣笑着问道。
司徒柔笑起来了,只要愿意谈钱,那就好办多了。
“苏小姐,年轻就是资本,资本就是钱,你自己开个价?”司徒柔拿出支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