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帮派为何要围攻薛丁山,这话说来就话长了。
江湖门派谁不想有大笔财富扩张势力。金龙帮也不列外。派出大批帮中高手前往崆峒派寻宝。崆峒派作为江湖门派第一老大位置,又岂能袖手旁观,任由江湖人骚扰。所以为了自保,设置了重重关卡机关,并发出通告,崆峒派根本没有所谓的宝藏。谁会信呢无风不起浪,匹夫无罪,怀壁自罪。崆峒派一时之间陷入风尖浪口,内卫府武成功这借刀杀人之计用的那是相当的高明与毒辣。受到了武则天的赞赏,自然不在话下。朝廷不用动一兵一卒,就能灭了崆峒。
薛丁山作为掌门人的大弟子,他自然出力最多。因此成了江湖人眼中钉,除之而后快。
薛丁山此时独自来金陵办事被金龙帮的人认出,岂能放过,因此大战了五百回合。死伤不少人。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金龙帮也非善茬,帮众源源不断涌来。好汉不敌四拳呐。已身中数刀,血流不止。
“想我薛丁山,英明神武一世今日要丧命于此,可悲可叹十八年后,爷还是一条好汉”说完就欲解决自己。
李文运起水上漂轻功,瞬间飞到薛丁山身边,拦腰抱起飞跃而去。
“哪里逃”金龙帮众扔起了手中兵器,李文不敢大意,几个纵跃消失纵人面前。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薛丁山拼命挣扎。
“别乱动,你又不是大姑娘”
“晕放我下来”
李文看没有人追来就落在了一个小巷子里。
放下少年薛丁山。俊美的脸上露出红晕,他头一回被同性抱,而且还这么狼狈。
“你受伤了,得去看郎中。”李文望着这个害羞的少年哭笑不得。
奇怪,我明明救了薛丁山,怎么系统不提示升级
看来这任务没这么简单
“多谢少侠搭救,大恩不言谢,他日定当报答,告辞”薛丁山一手握红缨枪一手抱拳说道。
“慢着,你伤这么重,独自一人会有危险,我的人里面有擅于用药的,你随我去金陵客栈疗伤,他日伤害再走不迟”李文连忙说道。既然任务没有完成,不妨将他留在身边。但是他的容貌会招来杀身之祸。
“如此有劳少侠了。”薛丁山抱拳施礼。
“丁山兄弟,你不必客气,只是我要给你易容,这样才会安全”
“少侠怎知我名讳”薛丁山好奇道。
“这不稀奇啊刚才你与恶人缠斗,自报名讳了”
“额,在下明白了。”
李文给薛丁山易了容。
“兄弟们,将这些人抓了回帮派交差”金龙帮一头目叫道。
金龙帮众人将李白一行人围在中间。
柳圣元和南宫柳亮出了兵器。
“慢着尔等为何要围攻我等”李白抱拳说道。
“刚救走薛丁山的人,是你们的人”帮众里有人叫嚷道。
“诸位可有证据”
“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兄弟们给我上”头目叫嚷道。
“想以多欺少”易潇潇摘了有面纱的帽子。
“这不是摘星派掌门,易掌门,小的见过易掌门。”头目连忙喝退众人。
“算你识相,既然认得本掌门,尔等还不闪开,否则兵器不长眼,伤得尔等”易潇潇目露寒光。
这可是个硬茬,还是回帮中汇报老大在做决定。
“易掌门请,我等先行告退”头目抱拳施礼。
金龙帮众散去。
“李公子,我们去金陵县衙吧,王爷可能去了。”
“等会,我联系下大哥”
李白运起修仙四重。
“大哥,你在哪里”
“贤弟,我顾了辆马车前往金陵客栈,快到了,你把他们带到客栈汇合。”
“好的大哥”
“嫂子,大哥去客栈了,他让我等前往客栈汇合。”
“好吧,去客栈。”
为了节约时间,李白顾了两辆马车,前往金陵客栈。
到了客栈,李文和薛丁山已经坐在客栈里等。
“大哥,这位是”
“贤弟,这里人多嘴杂,我们还是去客房说话。”
柳圣元连忙去开了三间上等客房。
店小二伙计热情的将一行人领进客房。
“贤弟,这是薛丁山兄弟。”李文手一挥,薛丁山恢复了原来容貌。
惠芸惠兰,你二人为薛公子疗伤,不得有误。
“诺”惠兰惠芸应到。
二人忙着为薛丁山疗伤用药。薛丁山脱下了李文給他的新衣服,脸上有了红晕。毕竟他是爷们,两个美女给他疗伤用药,他实在不好意思,害羞。
柳圣元前去吩咐小二上酒菜来客房。
南宫柳帮惠芸惠兰二人给薛丁山用药。
“你们是怎么脱身的”李文问道。
“多亏了有嫂子在,我们才顺利脱身。”李白连忙说道。
“贤弟,你去把明月叫来,今天咱们大喝一场,好久没有痛快的喝酒了”
“是,大哥,我这就去叫明月。”
“丁山兄弟,你是怎么得罪这些人的”
“说来话长,少侠,我乃崆峒派大弟子薛丁山,近日不知为何,江湖各派前往我崆峒派寻宝伤人,我就出手杀了一些闹事之人,想来有这些人吧”
“崆峒山有宝藏”
“没有,不知为何,江湖各派认定我崆峒派有宝藏崆峒派也死伤无数呐,我此次前来金陵,也是来采集药物,回去给派众人疗伤。没想到被认出来,要不是少侠搭救险些命丧命于此”
“哦,估计是有人想打压崆峒派。崆峒派是道教吧不久将来佛教会成为武林霸主”
“少侠何出此言,想我崆峒派已有上千年的历史,地位岂是几个和尚憾动的”薛丁山面露不快。
晕,小爷和你说这些做什么那是将来的事。历史上武则天肯定会打压道教,推崇佛教。估计这次就是武则天布的局。
“丁山兄弟,我也只是猜测,我相信崆峒派会屹立江湖”李文连忙说道。
“王爷,薛公子已伤无大碍”惠兰抱拳说道。
“如此甚好丁山兄弟,一会一起吃个便饭。”李文说道。
“不了,告辞”薛丁山站起身来想走,头发晕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