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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摧毁时空门

    一但成为宠物,等级就会归零,而且之前的濒死状态也会解除,所有的伤完全恢复。成为宠物后,默认状态是在玩家的宠物空间中的。我将它放出来,这个家伙可能还保留着一些驯服前的记忆,见到我就开始哆嗦,对此我很满意。

    其实,在我有了暗杀葛布林的计划时,就同时滋生了一个更疯狂的想法:让怪物为己所用。第一步,用自己的魅力影响兽人NPC,成功了。第二步,影响介于NPC和怪物之间的、被欲望控制了的精灵,也成功了。那么现在就不妨试验第三步,影响怪物!如果被我搞定,天下虽大,我哪里去不得?当然,试验是要讲求方式和方法的。那么自己就先从控制葛布林的族长开始,利用葛布林对其族长的信任和畏惧,看能不能间接的控制其整个部族。

    时间、形势都相当紧迫,最有效可行的办法,莫过于驯服酋长了。一但成功,我就选择‘放养’,交代给成为宠物的葛布林酋长些基本事项,然后让他自行其是。被N多人围护着的酋长,想死估计也是件不容易的事,不必担心他因不在范围之内而死掉又回归成野生的怪物。

    葛布林酋长恭敬的站在那里,“聆听”我的教诲。初始值智力就达到20,这个家伙应该能明白我在说什么。“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霜刃,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继续当你的部族首领,不过要直接听从我的调遣。没有我的指示,不许自作主张,明白没有?”

    葛布林酋长哪敢说个不字,自是不停点头答应。我根本没时间待在它身边随时遥控指挥,只能是让它自己便宜行事。这个葛布林酋长霜刃就相当于“放养”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受影响的召出其他宠物作战。“放养”需要冒着一但被其他怪杀死,就会回归自然的危险;我如此大费周章的收服它,就是要它能够言听计从,不得有丝毫反抗。否则它被干掉就相当于同时失去了一个葛布林部族;那这笔帐就太划不来了。我要让它对我敬若神灵,丝毫不敢违背我的意愿;这也是暂时的权宜之计,等日后有时间,再进行近一步的教育好了。

    从霜刃那我得知,此次来世界边缘的葛布林部族一共是三十六个,整个高加林地和高加平原的葛布林氏族几乎都参加了此次迁徙。霜刃的部族是第十九个,主要负责给先到达的部族运送粮草,所以人数比较多,有二万四千多名。和它的部族有同样任务的还有第十七、十八、二十和二十一共五个部族。这次统领行动的是一个大酋首。它率领着数量最多、装备最精良、作战最勇猛的怒森部落都在战斗的最前线。

    赶的早不如赶的巧,我知道这批葛布林是运送粮草的部队;却没想到它们三个部族现在掌握着所有入侵世界边缘土地的葛布林的全部口粮,如果我切断它们的粮草供应,势必将葛布林逼上一条速战的道路,而且它们得分出不少的人马到附近狩猎以维持正常的食物需要。如此一来,就给数量稀少的我方创造了采用丛林游击战的方式来消灭葛布林。但,面对这种情况的葛布林大酋长,定会不惜代价来攻打兽人的山寨,如果不能及时的将兽人撤出来或者派擅长远程攻击的精灵派去增援,兽人的下场不用想都知道会怎样!我给霜刃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近一步指示,我会再联系它。

    离开霜刃部落,我直奔前方的另一个葛布林营地。一不做二不休,就趁这个机会,将葛布林的粮草尽可能多的控制在自己手中,再同精灵们突击援助被困的兽人,跟葛布林们打一场持久战。

    神灵护佑,如法炮制的又驯服了一个酋长,取名冰牙。我命令它连同霜刃,暂时按兵不动,我会尽快派援兵前来帮助它们守桥。

    控制酋长的步骤是成功了,下一步就是观察,成为我宠物的葛布林酋长还有没有能力控制它们自己的部族。只要仍能被那些普通的葛布林认可,我就算基本成功了!

    此时,天开始蒙蒙亮了起来,我马不停蹄的赶赴长桥,等到了桥边,天已经大亮,但晨雾弥漫,视野相当差。经过一夜的抢修,桥面已经从新铺满了木板,不过,平滑程度很差,粮车的运输速度依旧非常缓慢。我知道,这是葛布林第一个运输粮食的部族。看它们的情况,应该是一夜没睡,在铺路运货。桥上,两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葛布林亲卫兵。看来又得血战一场,我必须再次毁掉桥板,创造时间。否则,这个运输部族通过长桥后,轮到被我控制的冰牙和霜刃部族,露出马脚,它们怎么抵挡的住精锐葛布林亲卫的攻击。

    只要我能拖到中午以后,就可以带精灵们前来守桥,没有桥板,再加上精灵们强大的远程魔法,我不相信有哪个葛布林能冲过来。而那时,如果,那两个部族还没有混乱或异常举动的话,就说明两个族长已经控制了形势。这样,才算是真正控制了两个部族和它们手中的粮草。打定主意,提枪上虎,扑向长桥,我要大战早有准备的葛布林亲卫;而且,必须再次毁掉桥面。

    “不是桥毁,就是我亡!”我大喝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

    从我飞身扑向长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使用了最新的技能冰霜领域。同时,先声夺人的对着桥头的葛布林施放了冰箭雨。噗嗤!噗嗤!飞速下坠的密集冰箭对于没有甲胄的葛布林苦力来说是相当致命的,二十多个苦力眨眼之内就惨叫着滚倒在地;桥头登时一乱。

    有的葛布林已经看到了浑身燃着冰炎的我,它们惊叫着抱头乱窜,连亲卫的呵斥也充耳不闻。看来我上回桥战的狠辣形象已经印在了它们脑子里了,所以才会如此害怕。跟这些苦力不同,葛布林亲卫是勇敢的战士、见我冲来,它们咆哮着手持盾牌和单刃战斧,挤开纷乱的苦力,沉稳的列队迎战。呼!呼!数把飞斧从我身旁飞过,我用枪挑回两把,砸碎了两个最前边葛布林的脑袋。虎未到,枪先行,螺旋枪发出尖啸,带着耀眼的银光,穿透了一个亲卫的盾牌、铠甲、胸膛,它瞪着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直没枪头的破甲枪,随后发出凄厉的呼叫;我挑着它,左挡右挥,最后左手一压枪尾,将它甩向雾气缭绕的深渊。

    不得不承认,葛布林亲卫的实力要远高于普通战士甚至它们的骑兵。尤其当它们见到了绿色的血液以后,都发了疯般拼命往上冲,嘴角不断滴着口水,眼睛一片血红,有的甚至连身上的甲胄都扯了下来,挥着明晃晃的斧子,干脆赤膊上阵;根本不在乎我的枪是否已经临身,只求能劈出手中的一斧便似再无遗憾。

    俗话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面对这帮疯狂的葛布林亲卫,冲又冲不过去,还得小心亲卫们对剑齿虎的攻击,这一战要辛苦的多;无奈之下,只得收了宠物,血战长桥。为了尽快达到目的,我再次施展了两败俱伤的“凶星惊杀枪”。

    一米、又一米,战斗的步伐缓慢推进着;每一次前进,就要杀掉十七八个葛布林亲卫,挨二十余斧的攻击。蕴蓝战甲已经满是伤痕,我也早已气喘如牛,背包中的的体力恢复丹药已经不多了;前方还是迷雾重,长桥仿佛没有了尽头。不断有新的葛布林亲卫从雾中冲出、杀出;我已经麻木了,成了一部没有思想的机器;只知道不停将眼前敌人的生命取走,将身后的桥板挑飞。

    呛!一把战斧险险的擦过我的脖子,将右肩的战甲划出一条口子;斧子上的劲风让我脖子如同针刺一般。噗!我枪作匕首用,锋芒利刃的枪头由下贯入这个亲卫的头颅。呼!身后风声响起,低头,一把斧子带走几缕银发,当!另一把与我左臂的冰盾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喀!最后一斧划过我腰间,破开一处甲,带走一捧血。我右手的枪都没收,直接前贯,捅破了另一个亲卫的心脏;同时起左脚将砍我腰间一斧的葛布林踢下深渊。大喊一声,将穿了糖葫芦的两个亲卫甩过来,用它们的身体挡住了身后两个亲卫又袭来的斧子,再一脚踢到左边一个亲卫的裆部;这家伙手中的战斧砰掉到地上,双手捂着下面目光都瓷了;又一个侧扫,另一个亲卫的太阳穴被我鞋前端的钢角给镶了个窟窿,它缓缓的软到在地,就再也没起来。我头上也狠挨了一斧,面具都震飞了,脑袋嗡的一声响,眼前发黑,鼻血唰就下来了。

    啊!我一声暴喝,身上的冰炎窜起一丈多高,几个近身的亲卫一瞬间冻成了冰块儿。濒死状态,战神再世启动了。唉!最后还得靠着这点儿本钱取胜,实属无奈啊!

    能力翻倍后,形势逆转,亲卫们连我的衣襟都碰不到,它们面前的敌人成了没有实体的死神。没等看清对方的位置就已经被击中了要害,刚刚挥起斧子,便丢失了攻击的目标,下一刻,心口一凉或眼前一黑,就告别了这个世界。对于这些野蛮而又迷信的葛布林来说,战神再世的我已经超越了它们对生物的认知,碰不到,打不死,只是不停的被杀掉,简直象和没有实体的死神战斗。当敌人强大到无论如何都无法抗衡时,葛布林的意志崩溃了。它们开始发出惊慌的叫声,开始后退,开始扔掉手中的武器,开始推开同伴夺路而逃。一个、两个、一群,逃跑的葛布林不断增加,最后,已经再没有哪个愿意上来白白送死,所有的葛布林都在逃跑,如同决堤的河水,逃跑的葛布林影响了正在工作和准备战斗的其他同类,逃跑逐渐演变成了一次集体的溃败。

    阳光扫清了迷雾,长桥的两端终于清晰起来。持续了3个小时的战斗让我又升了一级有多。看看自己,早已不负当初的衣甲鲜亮,如同刚从泥地里捞出来的秃毛狗一般,战甲上没有一处算的上平整的地方。紫血、绿血涂的比野战迷彩都花哨,我双手拄着寒芒闪动的破甲枪,回头望了望桥那边聚集的准备运输粮草的葛布林,又转身瞅瞅这边犹如洪水过境的狼籍战场,贪婪的长吸了两口有着浓浓血腥味儿的空气,开始让自己仿佛要蹦出身体的心脏放缓速度。呼出一口气,身上的力气也仿佛都随着这口气一下跑的光光的。我一屁股坐在桥头,二千七百米的桥面,经过一番拼死厮杀,又成了铁锁桥。

    凌晨时候从冰牙的部落出来,顶着大风吞吃的两块肉干还在发挥着作用,各种能力值正在迅速的恢复着。可是,蕴蓝战甲的耐久只剩到可怜的16点,再不修理,就成了废铁了;那就意味着我直接少了10的力量 5的敏捷 110的物防和100的魔防,还有对冰系魔法的吸收和对火系魔法的抵抗;看来,得尽快冲进兽人山寨进行修补。

    恢复了一半,我就招出了剑齿虎,已经不早了,我得赶快去同玫菲尔他们会合。况且,用不了多久,饿了一天肚子的葛布林们就会派大部队前来,到时候,单凭自己,怕是能跑掉就已经不错了。还是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一拍剑齿虎的脊背,剑齿虎咆哮一声,驮着我直奔桥旁的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