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也不喜欢他们,便自己一个人住。因为意外性格变得越来越阴郁,最后因为心理压力自杀了。
三年过去,小区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电梯的门打开,沈木白紧紧握着行李箱,还没到就有点腿软了。
最后给自己做了五分钟的心理建设,这才走了出去。
四层401室一直没有人住,从上面积灰的程度就可以看得出来,可能连房东自己也不愿意进去。
所以在听到她想要租这个屋子的时候,整个脸色都变了。
沈木白在心里默默流泪,她就想吗。
谁会愿意和一只鬼住。
站在401室面前,身体僵硬的盯了一会儿,手指发抖的拿着钥匙插了好几次,才插得进去,最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入目而来的是陈旧的家具,积了很多灰尘,地上还有一些垃圾,玻璃酒瓶。
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整个房间显得有些阴暗。
身后的门哐当的一声关了起来。
沈木白神色僵住了,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久久没有动弹。
然后脚抖得厉害的扶着墙,想要重新爬出去。
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她的肩膀。
沈木白在心里呜呜呜的哭了。
左遇在她耳边吹着凉气,“去哪”
沈木白说,“我要回家。”
那只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左遇意低沉阴郁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就是你的家。”
沈木白想说不是,这不是我的家,但是她不敢,最后只能很是憋屈的蹦出一句,“你这三年没打扫了。”
左遇嗯了一声,手揉捏着她的耳朵。
沈木白被冻得直打哆嗦,用商量的语气开口道,“左遇,你能不能别靠我靠得那么近”
左遇的身体显露了出来,那张苍白的脸颊依旧很是好看,漆黑一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嗯”
沈木白很没出息的服软了,“我什么也没说。”
转而对系统哭唧唧的求安慰。
系统很没同情心的说了一句,“可怜。”
然后没了下文。
没了下文。
沈木白扶着墙,腿软得不行,抽了抽鼻子,满心绝望。
左遇捏了一会儿她的耳朵,然后转身走了。
沈木白缓了好一会儿,抖着手打开客厅的灯,这才安下心了不少。
左遇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动手开始搞起了卫生
地上除了酒瓶子,还碎了一地的玻璃,还残留着已经凝固很久的血迹。
沈木白盯着这摊血,开始发起了呆。
左遇是被他父亲打死的。
她的目光转移到一边碎了的酒瓶上,上面还沾染了一些血迹。
左富忠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就是一个人渣。
左遇的母亲年轻的时候被左富忠强奸并怀了孕,因为思想观念的缘故,非但没有报警,还认命的相信左富忠会的鬼话,嫁给了他。
但是结婚后,对方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变好,反而变本加利的酗酒,有时候在外面遇上不顺心的事情回家就对左遇的母亲辱骂打骂。
左遇的母亲家庭一般,父母对左富忠这个女婿特别的不满意,还因为这个和她断绝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