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听着似乎有些不对,下面的署名是诺诺,她的生日宴会邀请我,而这宴会是凯撒举办的”
路明非伸手打断了芬格尔的话,“也就是说凯撒丝毫不介意她的女朋友和其他男人有往来意思就是他默认邀请我参加诺诺的生日”
“没错,他邀请了你。”芬格尔肯定地说,“初入校门就在自由一日上殴打了他、和他女朋友传出暧昧绯闻、并且在他亲自出面招揽的时候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你。”
“我什么时候殴打过他分明只是友好切磋”路明非说。
“虽然恺撒是条好汉,素来讲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无奈这家伙手足多如蜈蚣,衣服却只有那么一件,好汉兄想来是不乐意光屁股的,更何况你也不是他的手足。”芬格尔根本不理路明非的辩解,“因此别看这是诺诺的邀请,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他给你下的战书”
“他下战书要借用女人的手”
“这我就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芬格尔淡淡的说,“其实校网上现在关于今晚聚会的盘口早就已经开出来了。你根本不会赴宴的赔率是1赔2,你和恺撒当场打起来的赔率是1赔3,你们俩人相谈甚欢言笑晏晏给诺诺一起唱生日快乐的赔率是1赔10,诺诺和零当场打起来的概率是1赔20。”
“聚众赌博你们这么猖狂”路明非傻了眼,“风纪委员不管的么”
“你说曼施坦因教授那家伙三十分钟前刚下了注,压你根本不会去,1000美元。”芬格尔说,“而且他用的还是真名。”
“风纪委员主席也来下注”路明非张大了嘴,“这何止猖狂,简直黑暗啊”
“所以说师弟你今晚的抉择简直堪称万众瞩目,全学院所有的人以及他们的钱包都为你的一举一动心惊胆战。”芬格尔拍拍路明非的肩,“你能够理解你现在背负的重担了吗”
“理解个毛,敢拿我下注就得做好血本无归的准备”路明非哼哼,“现在我下定决心了我就去吃个饭,吃完我谁也不搭理转头就回到时候赌注都不成立,庄家通吃,我看你们往哪儿哭去”
“你真觉得你能走别天真了好吧”芬格尔嗤之以鼻。
“腿长我身上,要走谁还能拦住我不成”路明非撇嘴,“难不成恺撒还能跳将过来一脚踹断我的膝盖”
“踹断你的膝盖倒是不可能,可师弟你以后在这个地儿那就真的抬不起头了。”芬格尔说,“在旁人看来这就好比孔雀和猴子在抢一个妹子,那边恺撒那只孔雀昂首阔步走了出来,身后尾羽花枝招展。可你这只猴子扳了两个苞谷转头就跑,尾巴还拖在地上。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暂且不说会被孔雀和猴子看上的妹子有多么可怕,师兄你这个比喻,难道是想告诉我恺撒今晚出场的时候会露屁股”
“总而言之,师弟你今晚急需一个女伴,因此我们抓紧时间来看看这几份资料吧。”芬格尔无视了路明非的烂话,点开了一个文件,“这是第一份”
“等等,我能提要求吗”路明非举手。
“看来我们的s级早有心有人选,那里还要我费这么大的周折干什么,可怜我那三十七位勇士。”芬格尔捂住胸口,神情痛苦的说。
“我对女孩的要求很高的,万一拿出来是那种如花似玉的姑娘,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路明非做出打住的手势。
“ok,不知道师弟你又有什么要求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能给你找到哪怕是地狱中的魅魔我都能给你找出来”芬格尔拍拍胸脯保证。
“皮肤最好白点,皮肤黑的我怕夜黑的时候不小心踩死。”
“好,皮肤黑的女生排除。”芬格尔点头答应。
“还有要素颜,我不喜欢满脸化妆的女孩,听说这样容易得皮肤癌。”
“师弟,你的要求太高了,不过师兄我也不是吃干饭的,我手中还真的有这样的女孩。”芬格尔点开一张图片。
“你看这女孩如何,说实话现在女孩不化妆的就如同我捡起了节操一样。”
“你有节操吗”路明非翻翻白眼。
这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脚下的石板有点不平整,但却显得格外厚重。模糊化的远景里伫立着沉默的教堂,金色的尖顶看上去宛如一个小小的太阳。不远处行人如织,人声鼎沸。可镜头的焦点中,栗发的少女却静静地站在原地,光线抚摸着她那近似透明的肌肤,衬托得她那张小脸都显得如此庄严肃穆,如天使降临人间。
“奥莉薇娅,血统b级,来自梵蒂冈的天使。”芬格尔说。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坦白的说这女孩并不算特别漂亮,甚至眉眼间还有点稚嫩,看上去最多十六岁。但她脸上的神色却如此凛然,让人只能屏息凝视,不敢妄言。
“没想到师兄你居然能找到这样的女孩。”路明非打破了沉默。
“这么说来,师弟你是满意了”芬格尔问。“可惜,这孩子不是金发。”路明非摇头,“栗色长发什么的真是不带感啊”
“你这人要求怎么这么高,皮肤白的我忍了,毕竟女孩子皮肤白的不少,卡塞尔学院女生基本都会保养,一句素颜几乎把卡塞尔所有的女生刷了干净,只有一个女孩符合你拿近乎变态的要求,你现在又说栗色的头发不带感,要金色的。你这是以你家零为模板的来筛选的吧”
“师兄你怎么能这么污人清白”路明非说。
“你自己算一算。”
芬格尔伸出了手指,“金发,皮肤白,还要喜欢素颜不打扮,要不要再加个不苟言笑态度冷漠女王范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不是在参照零”
他冷笑了一下,“看你要求这么细,是不是早就选好了,老实交代”
路明非刚想辩驳,忽然听到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很轻柔,踩在楼梯上就像猫在地毯上行走一般几不可闻,可落在他的耳中却犹如雷鸣。
于是他露出了笑容,对芬格尔说。“有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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