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这个货呢
“万利浪丝毫没有敬畏之心,连日本人制定的规矩都不遵守,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卖友求荣的事情做了不是一件两件,称得上是心狠手辣,但这样,也杜绝了回归军统的道路,他无路可走。”
“万利浪为特工总部立下汗马功劳,却迟迟没有得到提拔,也不是李仕群的心腹,特高课对他很有意见,这时候正是最惶恐不安的心态,如果周主任愿意提携他”话说到这里就打住了。
“你说的很对,我知道万利浪是个很难控制的家伙,野心也很大,所以在当主任的时候,一直压着不让他起来。可惜啊,你没有心思往这方面靠拢,否则我一定会推荐你的。”丁墨村倒是有些遗憾。
陈明翔的眼光之准,超出了他的想象,但是丁墨村也知道,陈明翔这家伙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工作,刚进特工总部就跳出去,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做点不危险的事情,数数钱,享受享受生活,那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听到这样的表态,陈明翔觉得很不乐意,到这一步我容易吗
麻痹的,你是看到我现在的发展才说这样的话,我要是一直在特工总部混着,到现在也就是个闲的蛋疼的小翻译
大部分的特工总部高层,都是有资历有人脉的,要不是混军统,要不是混中统,实在不行也是混帮会,我有什么啊
“我听说刘妮娜和徐彩立进了你的稽查队,你先别着急解释,我也知道你看不上她们,不会有什么男女之间的事情,李仕群家里的醋缸翻了,是他把她们塞给你的。”
“可这两个女人都不怎么老实,你自己要注意点。特别是刘妮娜,她可是日本陆军省参谋本部的高级特工,直接受命于影佐祯昭和晴气中佐,负责监视特工总部。”临走的时候,丁墨村特意点明了刘妮娜的身份。
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刘妮娜果然不是一般的女特务,陈明翔早就觉得她不对,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来历,居然还是日本人培训的女特工
“什么,张骁林又没死这些军统的家伙是不是吃干饭的,第二次偷袭还是不吸取教训,把车胎打烂了他还怎么跑啊”陈明翔刚回到家里,正好刘妮娜打来了电话。
这次张骁林差一点就被军统沪市区的行动队击毙,可惜司机的车速很快,送的太及时,法租界医院花了四个多小时,又把这个大汉奸给救回来了,刘妮娜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报告了他。
放下电话后,陈明翔有点郁闷,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了响声,陈明翔第一反应就是拔出枪打开保险,难道进贼了,谁特么这么大的胆量,敢到稽查队老大家里偷东西
结果到了二楼,看到卧室的门居然开着,往里面一瞧,顿时就愣住了,感觉到鼻子有点发热。
小师妹陆琨瑜居然在卧室里的船上躺着看书,洗了个澡,头发还没有干呢,穿着一身性感的丝质睡衣,雪白的小腿从下摆处伸出来,白白嫩嫩的小脚丫,指甲还涂着指甲油。
“你这是干什么去”
看到陈明翔转身就跑,陆琨瑜觉得又羞又怒,我一个女孩子家放弃矜持,都送上门来了,你居然要跑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洗澡去”陈明翔头也不回的说道。
肯定今天被南造云子和四个女特务给刺激到了,她在担心自己经不住诱惑,其实呢,能让自己无法抗拒的女孩子只有她。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陈明翔也很果断,师妹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都咬着牙主动留下来,自己装的什么大尾巴狼
这个年代的风气还是很保守的,加上陈明翔在复旦大学期间,也没有谈恋爱,或许是陆琨瑜的原因,他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放我起来,我还得去报社上班呢”
“不行,我这等了六年时间才得到机会吃大餐,还没吃饱呢,给报社打电话,请两天假。”
“你是男的,就不知道主动一点不害怕我飞了”
“我倒是不怕你飞了,是怕你老爸知道了把我打死,遇到这种事,当父亲的看着未来女婿就像是仇人”
稽查队的老大不上班,谁也不敢多问,都知道陈明翔事情多,陆琨瑜被缠的没办法,也只好给报社请了两天假。
她其实也舍不得这种温馨甜蜜的时刻,一个晚上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心里还有点不适应。
“徐姐,打电话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陈明翔笑着说道。
两人在船上睡到中午,陈明翔觉得有点饿了,就到厨房做饭,陆琨瑜则是赖在船上不起来。
听到客厅的电话响,陈明翔把锅放在灶上,做饭使用的是煤气。
早在一八六五年,沪市就已经有了煤气路灯,后来普及到租界,一八九八年开始大规模使用电力照明,用煤气做饭是很正常的,由此也能看出此时沪市的繁荣程度。
“陈主任,昨天晚上在老饭店,吴四保一伙和林志江一伙打起来了,掀桌子抡椅子,碗和盘子碎了一地,要不是宪兵赶到,差点就动了枪,大多数人都受了伤。”徐彩立笑着说道。
昨天晚上她收到邀请,参加了林志江的酒宴,刘妮娜说不去没人敢吱声,但她的分量还差了一点,所以有机会看到了一幕难得一见的场面,当时还有沈更梅在场。
“现在吴队长他们怎么样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宪兵队没找特工总部的麻烦”陈明翔问道。
麻痹的,宪兵队真特么的多事,要是打架打死几个,这伙人的仇恨就折腾大了,结果好好的一场闹剧,被宪兵队给搅了,真没劲
“怎么没找,听沈更梅说,岗村课长半夜把李主任叫到特高课领人,吴四保他们全都挨了特高课的耳光,据说连宪兵司令三浦将军也惊动了,劈头盖脸对着李主任一顿臭骂,要不是梅机关的晴气中佐出面,他们到现在还得关在宪兵队的牢房里。”徐彩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