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迂腐了。”
执政员摇头:“只有掌握到的力量才是根本,一味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何况你也知道,挖掘出来的远古文明提供的能源已经越来越少,再持续下去,动力装甲无法再启动,防御体系也将面临停摆的局面,你要怎么解决”
“而我给你了太多的时间,快十年了,你还是没完成你地承诺,执政委员会的耐心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它们的耐心已是耗尽。”
执政员抬头看了眼那金属圆柱,“立马停下实验,我再给你十天的时间收拾,所有的实验都必须放弃,也不会再有资源调配进来了,这里全部移交给金接管。”
说着,执政员转身就准备离开。
“狂石,你不能这么做”
惊怒之余的“厘”,直接喊出了执政员的名字。
“执政员“狂石”回头瞥了它一眼,“我能这么做,我也有这个权利这么做。”
再不给“厘”多余的反应时间,狂石踏步往前走去,把暴怒中的“厘”留在原地。
十年的实验,以及更多时间的心血就要被废弃,换做是谁来都承受不住,而性格偏执的“厘”更为愤怒,双手撕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喃语:“不,不,我不能失败,我马上就要成功了。”
它偏执地转身狂奔向金属圆柱下方的操纵区,大吼“滚开”,让其余的研究人员纷纷避开,惊愕地见到它开始对金属圆柱进行操纵。
它引起的混乱也引起了快走出去的执政员注意,一回头,登时眉头微皱,呵斥道:“厘,你还想做什么不是让你终止实验了吗”
头也不回的“厘”,暴躁地吼道:“我会成功的,我立即证明给你看。”
“你这混账,来人,给我把它拉开。”
现场的人员显然更听从执政员的命令,当下刚刚被推开,束手无策的人员,马上按照执政员的命令,强行去抓住“厘”。
但刚走出去几步,熟悉这里一切操纵的“厘”,已先行一步按下了启动的按钮。
再次重新启动的金属圆柱,顶部的电流瞬间涌变为了闪电,噼里啪啦的电光闪耀着每一个人的眸子,也让执政员狂石的心情变得糟糕透顶了。这个实验每次启动,都要耗费不少的资源,本来就打算彻底终止这场实验了,及时进行止损,可是“厘”的擅自行动,让及时止损之前又要耗费一笔不菲的资源,怎能不让执政员感到愤慨。
“这老顽固,应该把它丢到33号监狱冷静几天。”
执政员大步走过去,想要给这老顽固两拳头。
然而异变骤生。
意识到即将一无所有的“厘”,把实验的功率调大到了先前的临界值以上,立刻导致设备超载运行,金属圆柱散发的闪电疾射流转,现场众多的研究人员,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转身奔逃,顿时被爆散开来的闪电追上,瞬间化为乌有。
往这边走来的执政员,还算反应够快,猛地向旁边连滚带爬,顷刻避开了数条闪电的劈砍。
至于就守候在金属圆柱下的“厘”,反而没事,但双眼通红,情绪癫狂,不停地调试操纵,“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我不会输,我不会输的。”
它无论如何,就算失去了一切,也不能输给“金”那家伙。
躲藏在废墟空洞的陈时,也被眼前的一幕吓了跳,他只听到了那两个“新族人”一直在争论,最后执政员下达了终止实验的命令,可是那老家伙却强行再次启动实验。
这一启动事情出乎意料,只是刹那,在场可是有两百多位研究人员,却被金属圆柱爆发的闪电全部击中,一个眨眼就化成了飞灰。
这也太惊悚了点,那金属圆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陈时不禁生出了退离之心,也许他暂时离开这儿最妙。不过那是什么
操纵完毕了的“厘”,癫狂的神色露出了一丝清醒,“怎么回事坐标变了”
可是不给它反悔的机会了,金属圆柱上端产生的电流集中于一处,随即消失,仿佛刚才的闪电都只是幻觉而已。
闪电的消失并不意味着结束,相反,这是开始。
异变的地方发生了仿若棱镜的变化,让光束色散成了七彩之色,宛如夜景的虹霓。
而在这虹霓的核心部位,一处不同于这边的景色在不停地回闪,让陈时停下撤离脚步的异变正是那里。
“怎么可能”
他震惊又疑惑不解,虹霓的核心之处,那闪烁的景象居然是现代都市的景色,高楼大厦、车流人海,一切都是他熟悉的现代都市风景。
相比他的疑惑,金属圆柱下方的“厘”则万分惊喜,它猛地回头,“狂石,看吧,看吧,我成功了,哈哈哈,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你看,连接通道是不是很稳定”
“你”
执政员从地上爬起来,惊色未定,怒道:“你这老家伙,你害死了多少人你看看周围。”
“都死了”
“厘”被执政员的话一激,左右看了眼,却并不在意:“实验成功了,那么牺牲点人有什么要紧的。”
执政员没再多说什么,相比起死了两百多人,他不是愤怒于真的牺牲掉了那么多的人命,而是恼火于那都是些珍贵的研究人员,就这么牺牲掉了太浪费。
可相比起“厘”的实验成功稳定下来,这一切也确实无足轻重,就怕牺牲的没有价值而已。
快步来到金属圆柱下,抬头看着霓虹分光的核心,执政员颇为费解:“那是那是什么地方”
“看起来像是一个有着先进技术的地方。”
“厘”也一应抬头,“坐标发生了改变,不是我先前设定的坐标地址。”
“噢,可以到那边去吗”
“当然可以,传送通道很稳定。”
两人之间的对话,却让躲藏着的陈时一惊,那地方他越看越像地球等等,刚刚一闪而过的是
埃菲尔铁塔
那造型,没去过都仁德出来,矗立在塞纳河南岸的战神广场的埃菲尔铁塔
那是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