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道:“好许定办大汉月报是一个月发行一次吧,我们办个冀州月报,也一月发行一次,而且比他的早一两天发,抢他的先机。”
众人皆道:“主公英明”
不得不说袁绍有时举一反三起来也是很厉害的。
不过逢纪接着问道:“主公,我们的冀州月报要发行,怕是要耗费不少钱粮。”
纸张买入,只有许定那里才有,真要办了冀州月报,这不变相的资敌吗
这分明是一个坑呀
许攸也道:“主公,关键是我们没有这么多的人手来抄录报纸。”
最麻烦的不是耗费钱。
纸好买,只要有钱许定还是肯卖的。
问题是抄录报纸内容呀。
许定有印刷术,可以成批的刊印。
但是基它人没有,想弄报纸得一个字一个字的现抄。
袁绍这才意识到这个最为关键的制约条件。
“子远不说还好,一说我到是注意到,许定的大汉月报上面,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刻一般,大小一致,规规矩矩,看着不像是抄录的,更像是印上去的。”荀堪指着报纸上的一行字提醒道。
郭图道:“这可能是东莱的什么新方法吧,不然他们也不可能一下子弄出如此多的报纸,看来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向他们学习的。”
这话就有就望洋兴叹了,彻底断了袁绍依葫芦画瓢办冀州月报的想法。
许定的东西就是这样,总是他能做,别人做不出来,该死的独家配方,让人羡慕嫉妒恨。
代郡
“禁只要是许定的东西,通通我我禁了,我不想看到许定弄出来的所有东西。“刘备直接撕了报纸。
他对这东西更为恐惧。
现在许定只是第一期,玩的是袁绍,鬼知道下一期上面会不会出现他的名字,然后被许定当成坏蛋来立靶心打。
所以早禁为妙,省得许定教坏治下的百姓。
鲁阳城
袁术同样有新命令签发。
“禁当然要禁,禁光许定的大汉月报,然后给我弄豫州月服,不计代价给我弄出来,不就是抄录吗我有的是钱粮跟人手,这报纸可是好东西”
至于别的州郡,则暂时没有任何明面上的举动。
关中长安城
李儒看完了整张报纸,认认真真的读完,感慨道:“厉害果然是厉害,竟然有如此奇思妙想,端是天下第一大敌。”
董卓道:“文优,许定有了这报纸,一下子将舆论扭转,获得了大批百姓的支持与信任,长久下去,怕是不利于乱王天下,共伐许定的计划呀”
李儒道:“丞相放心,这关东诸侯该攻许定的还是会攻,不会因为报纸上帮许定说话就不进攻他,相反许定会让更多的人感到压力,许定越是鹤立鸡群,越会成为众人欲除之而后快之人。”
董卓微微点头,貌似有点道理,接着他问:“那这报纸我们要禁吗”
大家都不是笨蛋,报纸这东西明显的好处都看得懂。
李儒道:“暂时不用,有些东西越禁反而会越难禁,越有人有兴趣,许定愿意发行,正好我们可以借报纸了解他的虚实,对东莱跟半岛的情况掌握得更为详细。”
工具吗
总是有利有弊。
看问题要全面。
报纸发行各地的反馈很快传回了东莱,总的来说是相当喜人的。
各地都在交口称赞,就是不太喜欢许定的世家也闭口不在议论抹黑他。
而看好许定的人则纷纷远投东莱。
在天下诸侯各自争伐,大打内战之机,许定却还在为大汉开疆扩土,打击外敌,这无疑让很多不想打内战的人提供了另一个窗口。
看完各地的消息,许定又指导审配等人开始刊印旬报,旬报一月发行三期。
旬报不在是免费的,而是要收取一定的费用,内容上也有所区别只讲一半的国事政事跟各地战事。
另一半除了载录民生见闻,还留一小块用来连载仙侠小说,丰富人们的生活。
从报馆回来,蔡琰接着将许定拉进了书房,指着案桌上的一封信道:“夫君,有人偷偷溜进了府邸,留下此信。”
许定眉目一皱,只见桌上那封信的信封上写着威海侯亲启五个大字,同时还有一个红手印。
拆开信封,看完信中的内容,许定更迷惑了。
蔡琰道:“夫君,信上什么内容。”
许定将信重新塞回信封,这才道:“有人约我今晚子时三刻在阳丘山一见”
究竟是什么人要见自己。
看着手中的约战书,许定的神色阴睛不定。
竟然还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得摸到了自己的府里,将信送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
而且还不被守卫的典韦等前卫军士发现,可见这人的武艺之高。
“夫君要不,你还是别去了,以后让将士们上房顶守候,那人在来定然难以逃脱。”蔡琰有些担忧的劝道。
许定安抚道:“琰儿别担心,此许小道,不见得真有本事,你的夫君不是谁想伤就能伤的,你们且安心待在家里。”
蔡琰还想在劝,不过接着许定一个强吻过来,将她所有的想法都击散了。
“乖要听话”许定柔声深情的嘱咐了一句,然后离开了房间。
接着又吩咐典韦加强府城外的警戒,尤其是屋顶之上,
三更半夜,许定骑着战马独自出了城,向南奔了数个时辰,来到对方约定的地点。
此时目标之地有一堆火
篝火旺盛。
许定催马靠近火堆,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西边的茫茫夜色里,说道:“我人以经来了,阁下还不现身吗”
话落,西边传来簌簌之声,接着北面也有簌簌之声,然后是南面。
“雕虫小技,阁下在不现身我就回城了。”许定继续将目光盯向西边,一直都没有挪眼。
“哈哈哈,威海侯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竟然敢一人前来,实在是让人敬佩。”
声应从北面传来,不过许定还是没有挪眼,继续盯着西边,淡淡的说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要是带人来了,你怕以经逃出东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