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张璟知道五军都督府里面的勋贵人才少,但你真正见到他们时,却不会有这感觉,因为人家从外表上面看,却是一个赛一个的好。
想想也是,人家都是与国同休的勋贵皇戚,这么多代选个良好的基因配种,外貌上面,哪一代会不好看?
而无论古今,人都是看脸的,以貌取人这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除非是识人的人精儿,否则见了这些勋贵,谁知道他们内心都是什么心思?
这也就难怪真实历史上,崇祯到死时,才明白大部分勋贵皇戚的真面目,甚至于选的南都的勋贵托付人,也都是有好皮囊,实则没用的怂包。
恐怕,就是崇祯没有犹豫,让他的子嗣早早去金陵,南明也得被南都那帮多数都是软骨头的勋贵坑一波。
当然,这也不是说那些勋贵都没骨气坑人,起码无论京师和金陵沦陷,也都有勋贵为大明尽忠的,只不过,相比较投降的,他们也只是少数。
到了五军都督府衙门外,张璟手持圣旨,由他的老熟人崔应元,向守门的兵卒喊话让五军都督府的人迎接圣旨后,没过多久,便见一堆容貌面相非常好的人,出来迎旨。
当先一人,乃是和张璟有过数年之缘,和张璟同姓的英国公张维贤。
“见过员外郎!”到了衙门外,那些勋贵外戚见到手持圣旨的张璟后,纷纷拱手行礼道。
不过,这些人可没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称呼张璟为国舅也爷了。
因为在场的不少人的家族身份背景,可比张璟厉害多了,要称呼张璟为国舅爷的话,那无疑在说他们自己和家族不行,所以他们在迎接张璟之前,就已经相互之间约定好直接叫张璟官职名,称呼他了,这样的话,完全可以都给双方留下缓冲余地。
张璟此时已经下马,见到众人如此行礼,连忙还礼道:“见过诸位!”
客气程度上,张璟做得很谦虚,当然,不谦虚也不行,这里面有的人,地位太高,根本不是他这个新进国舅爷惹得起的,人家能给张璟行礼,看得还是他手里有圣旨,代表皇帝的使者而已。
否则,没这圣旨,就别想他们亲自出门来了,恐怕张璟想见到这些人,还得看这些人心情好不好,愿不愿意见他。
“闲话我也不多说了,陛下旨意在此,还请诸位随我接旨!”张璟也不想和这些勋贵皇戚多说什么,便直接进入正题道。
所谓言多必失,极其容易出现意外,故而,直接把事情办完,最重要。
“香案等物已命人摆下,员外郎这就随我去宣旨吧!”闻言,张维贤回道,而在他身后一众人等,都没敢吭声。
“那就多谢英国公了!请!”张璟笑着示意张维贤先走道,而后他自己才跟着走。
之后,其他五军都督府的勋贵皇戚,这才敢跟着二人进去。
见到这一幕,张璟心中暗道,真不愧是靖难勋贵之首,英国公家族在五军都督府的影响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大,难怪英国公后人在兵事上不行,可依旧牢牢把握住京师兵马的头把交椅,就是皇帝,即使不喜英国公,也不得不重用他们,让英国公家族世代执掌京营。
当然,对于张维贤,张璟虽然不觉得这家伙兵事上有什么本事,似乎有些愧对了他执掌中军都督府的职位,但张璟也不敢小巧他。
毕竟,这位英国公也许丢了先祖戎马疆场,屡立战功的本事,但在政治上,这位可是十分有眼光和实力的投机倒把者。
终究,张维贤可是与三大案都有牵涉的,而且,自他袭得英国公爵位以来,张维贤可是一直都能在各种政治斗争中都能身保,并且获利很大。
最出名的便是移宫案时,张维贤可是在移宫案上出了大力的,当时朱由校被西李掌控,按理东林党人根本没任何理由夺走朱由校的,结果就是张维贤突然投靠东林党那边,然后以英国公身份和东林党人一起,在魏忠贤等人的阻拦下,亲自抬轿将天启帝从乾清宫抬到文华殿继承皇位。
即使后来阉党崛起,在魏忠贤当政时,尤不能拿张维贤怎么样。
当然,张璟还知道,真实历史上,后来天启帝驾崩后,这位英国公也是瞧准时机,帮助崇祯帝即位的,这也是他能得到多疑的崇祯重用的原因。
当然,对于张维贤,张璟虽然不觉得这家伙兵事上有什么本事,似乎有些愧对了他执掌中军都督府的职位,但张璟也不敢小巧他。
毕竟,这位英国公也许丢了先祖戎马疆场,屡立战功的本事,但在政治上,这位可是十分有眼光和实力的投机倒把者。
终究,张维贤可是与三大案都有牵涉的,而且,自他袭得英国公爵位以来,张维贤可是一直都能在各种政治斗争中都能身保,并且获利很大。
最出名的便是移宫案时,张维贤可是在移宫案上出了大力的,当时朱由校被西李掌控,按理东林党人根本没任何理由夺走朱由校的,结果就是张维贤突然投靠东林党那边,然后以英国公身份和东林党人一起,在魏忠贤等人的阻拦下,亲自抬轿将天启帝从乾清宫抬到文华殿继承皇位。
即使后来阉党崛起,在魏忠贤当政时,尤不能拿张维贤怎么样。
当然,张璟还知道,真实历史上,后来天启帝驾崩后,这位英国公也是瞧准时机,帮助崇祯帝即位的,这也是他能得到多疑的崇祯重用的原因。
当然,对于张维贤,张璟虽然不觉得这家伙兵事上有什么本事,似乎有些愧对了他执掌中军都督府的职位,但张璟也不敢小巧他。
毕竟,这位英国公也许丢了先祖戎马疆场,屡立战功的本事,但在政治上,这位可是十分有眼光和实力的投机倒把者。
终究,张维贤可是与三大案都有牵涉的,而且,自他袭得英国公爵位以来,张维贤可是一直都能在各种政治斗争中都能身保,并且获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