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大街上来往的那些平民谁都没有注意到在楼顶有三个猫着腰潜行的人正在向着坦克工厂潜行。透过工厂上面的透气窗口看向里面,破旧的车间里,工人正围绕着坦克拿着电焊焊接着坦克的装甲板,在工厂门口还有大量的叛军士兵看守,而且在工厂里面还在制高点有好几名叛军的重机枪手四处警惕的扫视。
看着叛军防守森严的大门,众人有些发愁,毕竟现在想要进去工厂只能从正门进去,其他地方的铁丝网可不是开玩笑的,就在三人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时候,远处刚好开来了好几辆运输卡车,这些卡车拖着半成品的坦克底盘在门口带着飞扬的尘土停了下来,在门口站岗的的叛军士兵立刻上前检查这些车辆的通行证件。
趁着这个档口,三人马上一溜烟似的跑过了不算宽阔的街道,掀开了一个坦克底盘上面的防水布,老鼠似的钻进了半成品的坦克底盘里面,路克蹲在发动机舱里面,枪口从30宽的变速箱开口中瞄准着外面的叛军士兵,随时准备反击。
在大门口足足有上百人的叛军红袖章部队,而且在大门内还有好几辆92步战车在巡逻,可以看出这个工厂的警备级别是很高的,这些叛军士兵相对于外面的那些下级部队有一种很罕见的警觉,他们十分警惕的检查着每一辆卡车的信息和驾驶员身份,周围随时都有步战车的炮口指着,看着越来越近的检查队,路克心里有些着急了,看着仔细检查车辆的叛军士兵,手上和额头上的汗也不知不觉的流下来。
叛军的士兵拿着手电筒仔细的检查着卡车的底盘,多亏刚刚没在底下趴着,不然路克他们铁定被发现,虽然检查了一遍卡车底盘,但是有几名叛军士兵却一时兴起想要上去看看坦克底盘里面有没有人,他们将上面的防水布猛地掀开,扫了一眼漆黑的坦克底盘,看里面没人,便盖上防水布走了,根本没有看见在坦克驾驶舱和引擎舱室里面的三人。
运输车队被叛军检查完毕后重新开动,虽然门口的检查很严格,但是在工厂内部就好的多了,没有那么强悍的警备人员了,只有一些工人在里面走动,车队向着工厂的一处露天仓库驶去,露天仓库无非就是一片空地用铁丝网圈了起来,在大门口处只有两名守卫,防守力量十分的薄弱。
待车队停下后,躲在车壳里面的三人静静地等待了大概十来分钟,等到那些驾驶员都离开后三人才悄悄地掀开了盖在车壳上防水布,三人在两辆卡车之间狭窄的空隙里面猫着腰悄悄地前进着,突然卡车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一名面黄肌瘦穿着破旧工装服的男人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在队伍前方的老刘直接抬起了手里的突击步枪瞄准了面前的那个男人,这个男人看见了全副武装的三人,麻木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他和三人就那样对视着,时间就仿佛静止了一般。
路克看着那个男人,手指上的力度逐渐加大了,扳机被慢慢的压到了激发开火的力度,撞针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释放一般,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那个男人开口了,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小声说道:“你们要是来搞破坏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沿着这堵墙往前走,有个排水沟,从排水沟可以到达这里的物资仓库,里面有坦克的弹药和油料,我不想惹麻烦”
随后这个男人又返回了卡车里面,将车门死死的关住了,三人愣愣的看着彼此,一时间有些蒙圈,看来这人很机智啊路克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这种信息来源有些草率过头了吧他犹豫的拍了拍想要出去的老刘,小声的说道:“咋们不确定一下路线有没有问题就去,有点太危险了吧”
老刘扭头瞪了路克一眼,心里直骂娘,小声的呵斥道:“你自己要来的,不然我早就睡着了害怕危险还来,那你来这里干啥,要不你给我去抓个舌头问问不然你作死啥,新兵蛋子。”
随后老刘气愤的拽着路克的后衣领就带着他他向着黑暗的墙根边而去,路克从来没有觉得老刘的力量有如此的大,他160斤的体重居然被老刘基本都快要提起来了,跟在两人后面的李曼莎看着路克可怜的样子,忍不住小声的窃笑着。
果然在墙根边缘有一个深达半米多高宽50的下水沟,看着里面还冒着热气的臭水,路克不禁皱紧了眉头,估计排水沟在检修,长达数百米的下水沟居然都被五彩纺织布围了起来,排水沟附近的灯光也不是很明亮,三人沿着排水沟果然到达了一排整齐的仓库前面。
看来刚刚的卡车司机真的没有骗他们,只是在仓库正面的守卫兵力也不是开玩笑的,在门口的叛军士兵比在大门口的还多,而且在仓库门前巨大的空地上面还有很多用水泥搭建的复杂地形,在场地里面叛军的坦克正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检修和测试,轰鸣的声音还是不小的。
三人看前门不行,便观察起了排水管道的走向,他们发现排水管道居然是直接通向了仓库的后面三人立刻快速的向着仓库后面跑去,在仓库后面有好几个看起来应该是最近建设的铁皮房,里面散发的恶臭让人作呕,只听一阵冲水声响起,三人不约而同的从下水渠里跳了出来,躲过了那些污秽。
看着恶心的下水管道,路克顿时有了主意,他发现在厕所后面有一个开口挺大的换气扇,顿时灵机一动,他让老刘扶着外面的风机,自己则拿着一个钥匙用力的拧起了上面的一字螺丝,就在路克准备要取下风机从这个巨大的开口钻进去的时候,突然的开门声吓了准备进去的三人一跳。
只见一名捂着肚子的叛军士兵面目狰狞的跑了进来,脱下裤子就蹲在了厕所上放飞自我了,他着急着上厕所,没有注意到在黑暗的墙外,外挂风机上面的一双手,看着叛军士兵白花花的屁股,老刘轻手轻脚的将风机交给了路克,自己则拿着一根铁丝从窗口里面钻了进去,那名正在蹲坑的叛军士兵丝毫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还在和自己的括约肌较劲。
猛地一根生锈的铁丝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叛军士兵瞬间被勒的吐出了舌头,他翻着白眼,双腿无助的乱蹬,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厕所坑里,失去了声息。
我近来感冒的厉害,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还是坚持上课了。在此提醒大家要注意身体,这俩天感冒高发期留下好身体才能为我们祖国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