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张陆明白了,气势要借助内循环封锁的关键
那便是,梅花种子与龙血树种子与食人树种子融合。
龙血树的种子特性表现在速度方面,龙象奔袭、玄黄奔袭和神龙摆尾。
食人树是力量方面,打出狂暴一击,无声吞噬,甚至是属性翻倍的可怕的力量。
而梅花种子是抗寒方面,但是因为抗寒的特性,内部形成了完美内循环。
力量和速度,融入了内循环之中,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内循环。
动若脱兔,静如处子,动静便在一念之间
张陆嘴角微扬,自信的笑意不由浮现。
前方的河边。
一名年轻的妇人正在收割着麦田,一边挥舞着镰刀,一边哼唱着陕北的信天游。
妇人的不远处,一名牧童骑在老黄牛的身上,拉着缰绳,指挥着老黄牛吃草。
“二狗,拉牛过来,把这块石头搬走”妇人看到麦田田垄上有一块大石,便出声喊道。
两岸有高山峭壁,山体震动,不时也会有大石滚落而下。
牧童跳下了黄牛背,拉着老黄牛过来,将绳索绑在了石头的身上。
“驾”
牧童用竹鞭挥打着老黄牛。
老黄牛奋力拉着石头,但是绳子都绷紧了,四蹄更是陷入了泥土里。
石头太重了,纹丝不动。
刚好张陆走了过来,出声道:“大姐,天气炎热,我想讨一碗水喝。”
妇人看到张陆一身破烂,将他当成了流浪汉,不过这个人的眼睛,却是明亮无比。
这又不是流浪汉的眼神
妇人停下了手头工作,倒了一碗水给张陆,道:“小兄弟,我这里有大馍,拿去吃吧。”
妇人也是好心知道张陆又渴又饿,将大馍递给了张陆。
“谢谢大姐”
张陆灌入了一碗解暑的茶水,几口吞完了大馍,瞥见了老黄牛正在拉着滚入麦田的大石。
张陆上前,轻描淡写之间,一拳打出。
瞬间毛孔闭合开放,一股热流从拳头冲出。
轰。
拳力将大石击飞出去,飞了十多米,滚出了茂田。
张陆转身离开。
“这个人是大力士他的力量怎么这么大村子最强壮的二哈叔,都搬不动这块大石”
牧童看到这一幕,跑了过去。
被打飞的大石没有破碎,但是洞穿了好几个裂洞。
“娘,娘你过来看”牧童吓得叫喊了起来。
妇人放下了镰刀,小跑过来,看到大石,中间出现了几个穿透的裂洞,也是震惊不已。
她看着张陆离去的背影,明明是在行走,却跟跑一样,没多久就消失在视野当中,喃喃自语:“他他是神吗”
就在这时,张陆的耳畔传来的系统的提示声。
“叮宿主开启强者之心,感悟雨之杀势,奖励100经验值。”
雨之杀势,冰封禁语,翻云覆雨。
头顶的直升飞机一直在锁定着张陆。
张伯伦放下了高倍望远镜,感慨道:“好家伙,挺快的,已将懂得了控制力量,盈而不满,身体内封,圆柔刚烈,一念之间,翻云覆雨”
这是对力量的控制,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层次。
这其中的把握,需要无数的磨练。
水滴石穿,久久为功。
但如果没有感悟,一味的修炼也没用。
为什么宗师凤毛麟角,就是这个道理。
每一项技艺,只要到达了一定的高度,便会由技入道。
哪一个格斗高手,不是精通多门格斗,炉火纯青。
但能不能融会贯通,开创流派,成为一代宗师,这就要看个人的感悟。
悟到了,技艺将会升华。
感悟不到,一身止步于此。
茅一升对格斗的理解,远不及张伯伦,但是他在望远镜中,看到刚才石头飞了十多米,却没有碎裂,便知道张陆对力量的运用,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小师弟的格斗,应该是兵王层次,第五类兵王,指日可待”
茅一升由衷赞叹了一句,问道:“老师,接下来就是四渡赤水,小师弟会在赤水得到什么”
张伯伦春风满面,微笑反问道:“一升,昔日革命,人人都知道马列主义能救中国,为什么只有一个人,走出了正确的道路”
茅一升脱口而出道:“理论结合实践。”
张伯伦点头道:“知易行难,张陆看了这么多书,理论无比的丰富,但是实践上,却是短板。重走长征之路,便是让他补齐短板,将理论和实践有机结合在一起。”
“如果是别人,这个过程,短则一两年,长则那是穷奇毕生精力。”
“不过他有第六感,这才是最可怕的,反而容易理论结合实践。”
“第六感不是一种感知,怎么还有这方面的效果”茅一升没有拥有第六感,不懂其中的奥秘,虚心问道。
张伯伦拥有第六感,这方面,他可以说是权威。
“在张陆的意识里,第六感会告诉他怎么做,他会找到正确的方式,事半功倍。”
“第六感不仅仅只是感知的一种,它还有预见的能力”
“古时候,诸葛亮和刘伯温等人,为什么能推算一些事情,料事如神,便是因为这个第六感。”
第六感,确实就是理论与实践结合的作弊器,能让拥有者,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才是最正确的。
如此一来,就让他们不仅少走弯路,还直奔在最正确的道路上。
而此刻,张陆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龙象奔袭。
身影如同离弦之箭,怒射而出。
张陆控制着速度,以90公里小时的速度,不断的飞奔。
配合万物呼吸,做到藏行匿迹。
以90公里小时的速度掠过山林,在飞奔的时候,身体自然会带出一道气流。
但是张陆的身周,却没有气流的出现,仿佛连气流都隐藏了起来。
万物呼吸法,让张陆跟这片山林处于了相同频率,他行走于山林之间,就像山林在动,而不是他的动。
一只警觉性极高的獐子,低头啃食着嫩叶,不过双眼不时的转动,警惕四周。
一道身影从它身旁掠过,但是獐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吃着嫩叶,眼珠子还在转动警惕。
不只是獐子,山林的飞禽走兽,都不知道张陆经过。
山中无甲子,这一天的中午。
张陆站在了江边,看着奔腾翻滚的江面,自语道:“赤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