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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玉戒像一个寻找父母的孩子

    修炼《天妖诀》,除了要懂古妖篆文之外,还有一个特殊要求,那就是五行元识同修。鸿溶师尊就是一个五行元识同修的妖修。

    五行元识同修对一般妖修来讲,难度极大。

    五行,水火木金土,相克相生,阴阳交午。一般妖修同炼二种相生的元识还可以,同炼二种相克的元识,阴阳纵横相交就不能守衡,轻者修为停滞不前,重者就会丢掉性命。

    五行同时修炼,还需要大量元气,从天地之间获得的元气,根本不能满足修炼此诀的需要。《天妖诀》找到解决此问题的秘钥,是利用**产生的大量元气,进行修炼。

    修炼《天妖诀》,最佳方法就是找到大量的**。为此,鸿溶师尊与玉开始打交道。

    玉脉是产生**的温床,如何寻觅到玉脉,可以靠特殊的土行元识,也可以靠噬玉兽一类的奇兽。

    于是鸿溶一方面收集与玉有关的妖术,另一方面收集驭使妖兽的妖术。

    即使能找到**,但**毕竟有限,如果能将包裹**的玉笋炼制成丹,也能产生**的效用,鸿溶又开始寻找与炼丹有关的妖术。

    玉收集多了,如何拿玉用来制器,让鸿溶师尊对制器的妖术也大感兴趣。

    要想提高制器水平,对阵法有很高要求。阵法水平高了,触类旁通,又会提高了妖符的水平。

    时间长了,随着鸿溶的修为越来越高,他对玉狂热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他将天妖元识运用到奇阵、妖符、制器、炼丹、驭兽等方面,形成独特的妖术。

    最终他设立天玉门,广收门徒,逐步将天玉门推向妖界大门派的顶端,在妖界纵横千年。

    鸿溶师尊所创门派之所以称为天玉门,除了与玉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外,最主要是鸿溶将传送阵与玉有机地联系在一起,他把大型玉峰制成门户,在上面镌刻传送阵。

    这种独特的玉门传送阵,犹如天门,近传百丈,远传千万里,瞬间让妖修传送至天涯海角。

    传送阵的价格即使再昂贵,也深受妖界各家大族、府主的欢迎。

    天玉门制造的传送阵为该门带来无穷财富,终于激发鸿溶的仇家和竞争对手的窥欲,他们联手压迫天玉门,最终迫使鸿溶解散天玉门,化整为零,任由徒儿们自由发展。

    鸿溶师尊曾收五个徒弟,除了传授六重《天妖诀》外,每徒各授一门秘诀。所以五个徒弟各自只学会《天妖诀》中的一术。

    天玉门解散之后,徒弟们无法再与师尊取得联系,对外声称脱离天玉门,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玉门逐渐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不再为人所记忆。

    天玉门的宝藏很丰富,但并非在这个洞穴中,也不在天洞峰,而是另有秘境,远在叠柳府。师尊在这个洞穴中,只留下尊主的印信。

    尊主的印信藏在玉凳中,只能用打开左首玉册的那道秘诀,打开玉凳。然后只能用打开右首玉册的第二道秘诀,可以启动玉桌上的传送阵,将师宝从洞穴中传送出去。

    真是奇思妙想,里面的环节层层相扣。玉痕、玉门、玉册、五行元识、师尊的认可、《天妖诀》、玉凳、玉桌,这一切无不证明天玉门第一任尊主的心智过妖,一代大妖师矣哉!

    师宝祭出第一道秘诀,玉凳上出现一枚玉戒。这枚玉戒呈六面柱,通体晶莹剔透,莹彻无瑕,犹如一挂冰壶秋月,表面像有无数冰花镶嵌而成。

    一注入天妖元识,玉戒变成放大的六面光柱,腾在空中,像一个寻找父母的孩子,嗡嗡地边转边在寻找开启它的主人。

    师宝迅速按师尊所传方法,进行滴血认主。他的双手十指放出淡淡的五色光芒,一滴精血浮在空中,无数细小的符箓,无声无息融入其中,化作一道血芒闪入六面光柱中。

    玉戒顿时有了灵性,变成原来模样,直向师宝飞来,停在师宝手上。

    师宝再用天妖元识与它沟通,一道信息传入师宝的识府,这是玉戒尊主的天妖元识进入玉戒的秘诀。

    师宝今天已是见怪不怪了,玉门上的传送阵、玉册的开启、《天妖诀》的传承、尊主印信的认主,种种经历,都是前所未闻的。

    在妖界妖才济济、能妖辈出的大背景下,师宝的修炼历程可以概括成二个字“苍白”,简直是白纸一张。

    他的妖纹开启比正常妖童晚二年,启蒙老师是只有刚入元胎境的妖妈,传授的又是妖界最低阶的妖诀《蕴春诀》。

    当他遇到小主人西氏腾时,才意外得到艮级中品妖诀《空烛诀》,受益于西氏腾的短期指导,他的眼界被打开,抹上了第一笔色彩。

    此后,妖妈历经艰险,用《空烛诀》第一重换得《小青木诀》第一、二重,再加上收购到的《辟壤诀》,师宝开始了三修道路。

    这次外出历练,修炼《晶铜诀》和《素波诀》,靠着**之力,意外地修成的土行和水行的二行元识,成了自炼五行入门成功的兴运儿。

    他还将《辟壤诀》、《垒石术》、《钻土术》,三种土行坤级上品妖术,修成威力相当于艮级下品的妖术,创造一个奇迹。

    现在他虽然有了天玉门的传承,但他对妖诀、妖术的理论仍然一片空白,对妖界的历史、典籍、文化,也是一片空白,不说比不上银苍学府的同龄学员,就连拜师前的西氏腾,也相差千里。

    与其它同年龄小妖修相比,师宝的长处在于,拥有西氏商行摸爬滚打的学徒经历,拥有惠宝堂经商的经历。

    他比靠父母、靠家族的那些官二代、富二代要独立得多,也自强得多。但他的缺点也因为这草根出身,显得文化底蕴太浅薄。

    他要吸收天玉门的传承,还有漫长的道路要走。

    师宝住的客栈内,引起一场小小的波动。

    客妖不见了,负责师宝甲字五号客房服务的那位伙计,第二天没见客妖出来,还以为师宝在修炼。拿过小费,自然不好随意打扰客妖。

    第二晚又过去了,还不见房内有动静。那位伙计只好再耐心等待,临近中午,再不过问,他要失职了。

    伙计敲了房门,用元识探测,都不见动静。他只好汇报给掌柜知悉。

    掌柜跟伙计一起来到甲字五号房前,敲敲门,仍然没有反应。掌柜用元力打开房门,见屋内的摆设整齐,没有少年妖修踪影。

    掌柜嘴里埋怨着伙计,回到柜上一查账目,还好,没欠钱。伙计挨批的动静不小,正好让同住一家客栈,第一拨下崖的四个妖修听到了。

    他们此前也淡淡地留意过师宝,毕竟每一个上天洞峰的妖修,或多或少都会引起别的妖修注意。

    在镇口再次偶遇,四个妖修的目光,曾扫过令人瞩目的骊驶兽和少年妖修,知道对方不可能在峰上有什么斩获。

    当天,他们也碰巧住进了这家客栈,虽然没有看见少年妖修,却也在房外瞧见过骊驹兽的身影。

    四个妖修准备结账离开,掌柜的埋怨声,都逃不过他们近在咫尺的元识。这拨四个妖修中,为首的妖修修为高达元胎境七层,他直接问掌柜:“请问掌柜,甲字五号房是不是一位住着一位少年,修为在元胞境六层?”

    掌柜抬头看了一眼妖客,见对方修为不低,客气地答道:“这位客官,敞店一般不提供对外查询服务。”

    “没关系,那位少年可能是我族内的晚辈。他欠的房钱,我一起来结。”一小袋下品元石扔在柜台上。

    掌柜立马接过装元石的元灵袋,略一扫视,知道里面的数目,一翻手,元灵袋不见了。

    “既然是那少年客官的长辈,敞店自然有义务告诉您。”

    伙计见掌柜示意,就一五一十将那少年妖修在店内,大大小小一应事务,全部告诉了四位妖修,唯独隐瞒了小费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