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从北城回来之后。
便光明正大的住进了缘浅的小洋楼。
连带着副官也一起住了进去。
至于为什么能这么顺利。
则是副官厚着脸皮当了一把助攻。
副官跟陶凌说,督军府那边出了事,需要大肆修葺,大概要花很长一段时间。
督军呢,又在北城那边处理事。
他和秦深必须要驻守在安城,不然不放心。
但是安城这边儿除了督军府也没其它的住处,数来数去,也就只能住这儿。
于是,陶凌同意了。
缘浅,“……”
行吧,论起胡说八道,还是副官更胜一筹。
只不过,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秦深这几天晚上,依然没能钻进缘浅的房间,房门跟窗户都被堵死了。
他没办法进去。
当然,不是撬不开的问题,而是,缘浅在窗户跟房门后面都放了瓷器。
只要他一撬门,里面的瓷器就会‘咣当’一声破碎。
然后引来陶凌……
嗯……
总之,秦深很郁闷。
连最基本的福利也摸不到了。
直到这天晚上,他当着陶凌的面,堂而皇之的进了缘浅的房间,面色凝重,“我有事要跟你说。”
缘浅,“……”又开始作妖???
陶凌若有所思的走开,顺便把副官也喊走了。
副官,“……”这发展好像有点儿不对。
按计划,不是他把陶凌哄走吗?
然后跟陶凌说一说向家的事。
不过,没事,反正他都要把向家的事说一遍,嗯,尽可能的把这个谈话的时间拉长!
秦深的那点儿心思,缘浅看得明白,也没拆穿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想法设法的进她房间。
这种感觉,诡异的让她觉得很好玩。
他那副不冷静的样子,也确实很符合她的胃口。
是以。
自以为计划很成功的秦深,并不知道缘浅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
他快速的将向家的事跟秦究的事,说了一遍。
向采芩被送回向家之后。
向父知晓秦究不仅一败涂地,而且可能连命都保不住,登时对向采芩的态度就变了。
甚至比以前更狠。
向家本就剩的没多少的下人,也有了别的心思。
以前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着向家能再崛起,可现在,向父,根本就是个疯子,不仅动手打向采芩,连带着下人也要挨打。
于是,在一天夜里。
下人们商量好,一起将向父绑了起来,然后把向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搬空之后,逃得无影无踪。
偌大的向家,一夜之间成了个空壳子。
这事儿也成了安城众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而向采芩,许是被向父折磨的太狠,精神出了问题,在看到向父被人绑着不能反抗的时候,一刀下去,把人捅死了。
这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向采芩,有人说她离开了安城,也有人说她死了。
众说纷纭。
至于向夫人。
早在之前,向采芩跟向父合计着攀上秦究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身上伤痕累累,都是被向父动手折磨的,等人发现的时候,尸身都已经发臭。
瞧那尸身,可见向父有多么恨她。
这些年一直都在她的欺压之下生活着,一旦有了机会,向父近乎疯狂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