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嘿嘿一笑,“你很漂亮!”
“谢谢,”肖玉好奇的看着萧峰,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职业?为什么身手这么厉害,是不是当过兵?”
萧峰微微摇头,身体向美女跟前凑了凑,说道:“干嘛问这么多?难道你爱上我了,想多了解我一点。”
“呸!”肖玉轻啐一口。
红着脸说道:“谁爱上你了?真不要脸!我只不过随口一问而已。”
萧峰嘿嘿一笑,说道:“我叫萧峰,至于其它的就是秘密,不能告诉你了!。”说罢,将目光转向窗外。
这时,乘警已经把疤脸一伙控制了起来,把他们抢劫的财物再归还给乘客。乘警拿着一沓钞票走到了萧峰的身边,脸上堆满了热情。
“先生您好,我代表列车上的乘客和工作人员向您表示感谢,我想请您在列车到站后,和警方述说一下事发经过,以便警方给这几个歹徒定罪。另外,这些现金想必是您身边这位小姐的吧,请收起来吧!”
乘警说着,就将手中的现金递了过来,萧峰伸手接过,直接扔到了肖玉的身边,然后起身搂着乘警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小声说起来。
乘警听完后,连连点头。
看着萧峰,眼里充满了崇拜,随后继续又是一通感谢后转身离去。
萧峰告诉他,自己是国际警察,这次来华是执行一个秘密任务。行动比较隐秘,不能暴露身份信息。
所以不便对外透露身份,并希望乘警为他好好保密。另外,制服几个劫匪的功劳,他让给了乘警成员。
事情非常简单,十几分钟后,列车徐徐达到溪水站。列车门刚打开之后,就冲进很多全副武装的警察,这些歹徒立刻把劫匪给押了出去。
萧峰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却在无意中发现,肖玉把手链遗忘在了座位上,他抓起手链迅速追了出去,可外面人头攒动,到处都是警察的身影,哪找到肖玉的影子。
无语的撇撇嘴,看了一眼手链后,把它塞进兜中,期望能在未来遇上这个大胸美女,把手链还给她。
萧峰提着行李穿过人流,然后站在了广场上,放下手中的行李,默默注视着眼前这个很熟悉的地方。
激动闭上眼睛展开双臂。
做了几个深呼吸,许久才睁开眼睛,淡然自若在心底道一声:姥爷,舅舅,我萧峰来看你们了!
这里是冀省的境内,交通非常便利。距离京都市将近二百公里,从这里可以去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萧峰母亲周红的娘家,就在这座不出名的县城溪水城中。城市规模化发展,最近几年越来越繁荣了!
广场上,招了一辆出租。
萧峰提着行李钻进去。司机脸上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虽然看不清长相,大概就二十几岁的样子。
“我去中心路139号。”萧峰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把目光对准了车外。
中心路139号。
那里是萧峰姥爷之前的家。
不过已经被政府拆迁了,听说要建设一个大广场和购物天堂。萧峰在哪里生活过几个月。那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还有他最牵挂的人。
姥爷现在过的还好吗?
想着马上要和亲人见面,萧峰的内心激动不已,心情有些复杂。
“好嘞!”司机应了一声。
麻利的发动车子,突然奇怪道:“你去哪干什么?乱七八糟的。”
说完对着后镜看了一眼,随即车子“嘎吱”一下在道路上停下来。
“萧峰,真的是你吗?”
司机摘下墨镜转身看着,哆嗦着嘴唇颤声问,情绪显得非常激动。
萧峰身体一颤,有点惊讶。
“学军,原来是你。”这司机正是他的表弟周学军,是大舅的儿子。
“峰哥,真是你啊!”
萧峰哈哈大笑,走下车与周学军紧紧拥抱在一起,心底有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多少年后的重逢,俩人都长大了,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
溪水县城,路边小饭店内。
萧峰和周学军相对而坐,桌子上摆着啤酒小菜,还有两包香烟。
“学军,你刚才说乱七八糟的,怎么回事?”萧峰拿起开瓶器,手里面一边开酒,一边笑着问道。
说起这个,周学军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眼中还流露出了悲伤,萧峰瞬间就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沉默片刻,周学军拿过香烟点燃一只,深深的吸了几口,低着头说:“萧峰,我们家那片拆迁了,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爷爷因为阻挠拆迁,被那些王八蛋半夜用铲车推倒房子,给活活埋死了,身体在废墟里砸的面目全非,拆迁办这群龟孙子不得好死啊,呜呜呜……”
“啊,你说什么?”
萧峰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蹭的一下站起来,表弟学军的话犹如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炸的他头脑空白,思维几乎彻底停顿。
“呜呜,怎么会这样?”
萧峰摇摇头,低声呜咽着。
然后无力的坐下去,拿起刚开的那瓶啤酒,一口气灌嘴里,然后看着周学军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姥爷今年已经八十多岁。
据说曾经参加过抗日战争,不过老人为人低调,却没向上面反应。
萧峰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善良老人,竟然遭遇这样悲惨的下场!可悲、可怜可恨呐!
萧峰和李学军小时候,就喜欢听爷爷讲故事,近乎于痴迷。
老人幽默风趣,讲的很多故事充满了智慧,让萧峰从小就懂得很多道理,是很多孩子的启蒙老师。
然而,一大把年纪的姥爷,竟然被拆迁的混蛋们,给活活埋到地下!
李学军狠狠吸了一口烟。
“爷爷当时,并没有立刻死掉,而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在睡觉的床单上面,用自己的鲜血写了几个大字~“我是党员”,太悲惨了!”
“咳咳,爷爷为人你很清楚,他从来没有提过自己是党员的事情。”
“后来周围邻居帮忙,一起把他的房子扒开,小心翼翼找到老人的遗骸,又在床下的箱子里发现一些珍贵资料,原来他真的是党员,还是建国前在南方的地下人民情报员。”
周学军娓娓道来,把爷爷的事情详细的说给萧峰,脸上已经都是泪水了,心中的愤怒和哀伤全部出现在脸上,语气也显得哀伤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