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嗤嗤嗤!
没等王凌反应过来,所有的毒蛇就是聚拢了过来,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看的王凌都是一阵头皮发麻。
“给我滚开!”
王凌忍不住再次甩出来数十件灵兵,各个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唰!唰!唰!
所有的灵兵化为一道道流光疾驰而去,所过之处,所有的毒蛇纷纷切成碎屑,眨眼间,王凌的四周就是堆满了各种蛇的尸体,汩汩鲜血涌出,汇成了一条小溪。
只是就在此时,王凌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努力的甩了甩脑袋,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有好几条毒蛇贴到了他的身上。
“统统滚开!”王凌身躯一震,灵力涌动而出,立刻就是将毒蛇震飞了出去。
同时看向青衣女子的脸色异常的凝重。
他自认为已经是万分的小心了,结果还是中了招,若不是他服用了清霜百毒丹,恐怕他现在已经和那位小侯爷一样了。
“咦?竟然连我的金蛇毒都奈何不了你。”青衣女子的两只明眸亦是闪动连连。
忽而手指一抖,一条长蛇卷着一样东西到了她的身边。
“啊?还给我!”王凌顿时神色一冷。
“哦?是什么宝贝不成?”
青衣女子反而喜上眉梢,接过了东西一看,却是忽然脸色大变,惊吓的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
“流水…流水侯府!”青衣女子颤抖着双手,差点将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吓得她又是急忙捧住。
“将令牌还给我!”王凌恼怒道。
刚才一不小心被毒蛇近了身,结果竟是令牌被偷了去。
“金蛇宗金青青拜见流水侯。”青衣女子颤抖着双手将令牌高高举起,而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嗯?流水侯?”王凌一愣,不由的看向令牌。
难道这令牌代表着流水侯,又是一位侯爷?
只是之前的梁上侯也是侯爷啊?这金青青怎么就敢毒死小侯爷,流水侯也是侯爷,怎么就吓得跪在了地上。
咚!咚!咚!
就在他万分诧异的时候,杨千懂长老,黑袍老人,还有华亚楠、李帅等人均是跪了下来,就别说他们身后的那些随从呢,就差匍匐在地了。
“呃…咳咳!”王凌一时手足无措,不过急忙将令牌拿了回来,这次他不准备再贴身放着了,准备放进纳戒里面。
只是忽然令牌嗡的一阵轻颤,似乎很是抗拒。
“怎么搞得?”王凌忍不住嘀咕一声,无奈的将其贴身收好。
这时惊恐万分的金青青低着的头却是嘴角一翘,壮着胆子道:“这位公子难道不知道流水令牌不能放进储物袋里面吗?”
“是…这令牌是一个朋友送的,当时没有细说。”王凌有些尴尬道。
金青青闻言顿时紧绷的心神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看来此人不是流水侯府的人,那么接下来就有回旋的余地了。
不然流水侯府一声令下,她以及她身后的金蛇宗都得遭殃不可。因为金蛇宗受流水侯府庇护,流水侯府等于是金蛇宗的半个主人。
杨千懂等人闻言也是重重的松了口气。幸好只是流水侯府的朋友,若真的是流水侯府之人,追究起在万兽阁的事情,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令牌归流水侯府所有,而流水侯府乃是人皇册封的正二品,更世代镇守万里海疆,其权势堪比一字亲王府。”金青青缓缓道。
语气越来越细腻,越来越轻柔,让人一听声音就忍不住陶醉其中。
“原来流水侯府来头这么大,真是没想到。”王凌渐渐的怒气消散,忍不住咂舌起来。
“呵呵,我也没想到啊。”李帅忍不住心里嘀咕。
他何曾想到,随便教训一个人就是认识流水侯府。他家虽然也是侯府,但只是四品的安庆侯,比起二品的流水侯,差了足足十万八千里。
人皇册封官职九品,每一品都是一道坎,例如他安庆侯府,四品,但是足以碾压任何一个五品势力,甚至一些弱的势力,碾压上百次都不成问题。而同样的二品收拾三品易如反掌,至于四品,碾压一百个都是轻轻松松。
“真是玩笑开大了。”华亚楠同样心中充满了复杂的苦味。
就是杨千懂长老心中亦隐隐有些后悔。若是早知道是流水侯府的话,他绝对第一时间接待,而且还免费,就为了能够有个交好的机会。
因为那等大势力,一举一动都是牵连甚广,所以绝不会轻易的送出代表其身份的令牌,而且有资格送出令牌的人也寥寥无几,但无一例外都是位高权重,身份背景高的吓人。
曾经武王府送出过一块令牌给一个乞丐,结果有人心中不服,想要暗下手脚,结果一眨眼,那人以及那人身后的三品国公府就是惨遭灭门,足足十几万人,一夜之间尽绝,尸体堆成山,鲜血汇成河。
而事后也证明了武王府的眼光,那位乞丐现在已经是人皇册封的亲卫军统领,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所以说,令牌虽小,但是他代表的意义异常的重大,每一块令牌的送出,都是代表着一场风云涌动。
唯一让他们感到奇怪的就是,似乎这位王公子并不清楚这令牌意味着什么?难道说送出流水侯府的人没有详说吗?
黑袍老者震惊之余,忽然想起小侯爷还在奄奄一息呢,急忙朝着王凌叩首道:“还请王公子大人大量,饶过小侯爷一命。以后我等唯王公子马首是瞻!”
“哦,哦,这位青青姑娘赶紧给梁公子解毒吧。”王凌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位将死之人。
“是,谨遵公子之命!”金青青急忙乖巧的点头。
随后从纳戒里面取了一粒丹药出来,递给了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急忙为梁大宽服下,不一会儿,梁大宽就是脸色红润起来,再几个呼吸,就能勉强站起来了。
“草!竟敢害小爷,小爷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一站起来,梁大宽就是一声怒吼。
吓得黑袍老者急忙一拉梁大宽,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梁大宽嘴巴张大,两眼冒光,吞吐道:“不就是一块令牌吗?只能说他和流水侯府的人认识,又不代表他就是流水侯府的人,至于怎么怕吗?”
“再敢多言,你必死无疑!”金青青眼珠一瞪,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