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多了一柄权杖,杖上的宝石发着夺目的光华,不过这杖并不是用来欣赏,而是用来杀人,她指向易少天,说道:“你可知,是你害我落得如此下场。你可知你有三重大罪,你不但重伤了我,还令我失去了另两重神火力量,现在还用你的鲜血玷污了我的神圣……”
易少天此时已明白原来那朵娇艳灿烂的鲜花是火妖所化,他讶然道:“明明……明明就是你的花瓣割伤了我,我没找你要医药费,你却自己找上门来!”
“风流多情,狂妄无知,还休想狡辩……,今日我就让她们都死在你的眼前。”
她手中权杖发出夺目的光华,她嘴中吟唱着,空间里突然多了一扇光华闪烁的传送门,她权杖点动间,只见虚空中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容儿!你……你……你要做什么,女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易少天挣扎着想站起来,不过却无法动弹,他的双重力量仿佛均已被封印。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她们在你眼前一个个死去,以泄我心头之恨。”
慕嫣容双目紧闭,她不断的挣扎着,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她嘴中不断的在喊着:“少天,你在哪?是你吗?少天?”
慕嫣容痛苦的喊叫了一声,便倒在血泊之中。
易少天心如刀割,不断的摇头道:“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妖女……我要和你拼了。”
他看着心爱的女子就这样死在他的面前,他心如刀绞,生不如死,想不到这女妖竟如此歹毒。
女妖哈哈大笑,她十分痛快,看着他痛苦的表情,越加开心,她手中权杖再次点动,从闪烁的传送门中再次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盈儿……,妖女,我求你放过她们,她们与你无怨无仇,我究竟想怎么样?”
黄盈盈与慕嫣容一样,都是紧闭着眼,仿佛在做一个恶梦,她痛苦的挣扎着,嘴不不断的喊着易少天的名字。
然而,她同样倒在了血泊之中,易少天已完全崩溃,他眼角的泪水涌了出来,不知哪来的力量,他挣脱束缚向前扑去,他将两人抱在怀中,悲痛欲绝万念俱灰。
“哈哈……”妖女继续大笑,她接着将谢清灵、紫萱、楚天香召唤在眼前,当着他的面一个个杀害。
最后召唤出来的是令狐诗,易少天痛心疾首的喊道:“你别伤害她,她与我没有任何瓜葛,只是萍水相逢。”
“哼,易少天,你果然是个多情种,难道你还没有明白?我今日不但要杀了你,还要杀了你所有心爱的女子,包括你的亲人,你……又有何能力去保护她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一个个死在眼前,这也许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妖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是吗?你现在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又有何力量来对付我?”
易少天痛苦的挣扎着,他的武道与文道之力均被莫名的封印,依然无法提气运力,但他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令狐诗死在自己的眼前。
就算天地破碎、人间毁灭,他也要调用女娲卷轴之力,他现在唯有女娲卷轴之力可用。
虽然绿衣精灵告诉过他,无论如何不要再使用女娲卷轴的力量,因为将会加速天地的毁灭。
然而,此时心爱的女子个个都死在他的面前,如果连至亲至爱之人都保护不了,他还能管什么天与地?又如何去管人间的疾苦与三界生死?
狂风呼啸,冰雪漫天,烈焰滚滚,雷电焚空,一道道强大的力量斗破虚空向易少天涌去,他突然恢复力量,身子飘了起来,离地三尺。
他身前祭出五张九灵天书,分别是巨山、烈火、雷电、暴风以及冰雪,神秘古老的力量在他体外盘旋,让他瞬间恢复了自由,将原本封印与压制他的一股外界之力完全摧毁。
天地猛然一震,他只觉乌云盖顶,易少天感觉到天界大陆整体向下坠落数千米,如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万万不可使用九真图之力。
女妖大惊失色,不过她很快开怀大笑起来。
她惊喜若狂的道:“果然,果然你拥有女娲卷轴的力量?难怪能破掉我的结界!哈哈……”
一阵红光闪动,顿时整个世界都化为齑粉,在易少天眼前一块块崩塌撕裂,最终化为虚无,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幻化出来的,她等的就是这一刻,确定他就是那个天命所归之人,将自己最后残留的火种保存下来。
女妖化成一团惊艳的深红火焰撞入易少天的体内,顿时一股强大的灵力冲进他的身体。
天地间最古老的火种诞生,以及太阳之火开始燃烧,一幅幅影像在他的脑海中快速燃烧。
原来这九相神火是最早的火源,是它点亮了太阳照亮了天地,这是宇宙间最古老而悠久的火种,与天地同时诞生。
强大的神火之力与易少天合二为一,虽然这九相神火仅剩下三分之一的力量,但他已得到她的认可,澎湃的力量侵洗着他的身体,最终落入丹田世界,融入内丹之中。
过于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翻江倒海,令他支持不住昏迷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这神火总算消停了下来。
待易少天醒来之时,他身上正盖着一件毛毯,旁边燃烧着一堆篝火。
一个兴奋的声音喊道:“易哥哥,你终于醒了。”
“诗儿,是你?”
一旁蹲着的两只怪宠上前来吼道:“还有我们。”
“这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易少天吃力的爬了起来,只觉全身酸痛。
“说来话长,易哥哥,你先吃点东西。”
这时易少天才感觉到饥肠辘辘,闻到篝火上的肉香味,更觉腹中饥饿。
“易哥哥,你也尝尝小妹做的烤肉。”
“是鸡翅膀。”易少天眼中泛光,连忙接过烤翅,一阵狼吞虎咽,不断称赞。
只看得两只宠物垂涎三尺,待他酒足饭饱,他打了个哈欠道:“我睡了多久?怎么还这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