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
在音乐部门共享厨房中,鸽子发出了悲怜的惨叫。
陆年拿着菜刀,对准了鸽子的脖颈,准备先放血,让它死的没有一点伤痛。
热水也煮好了,就等着放完血,然后浸泡拔毛。
拔完毛之后可以用盐腌制一晚,明天就可以下锅炖汤了,还得去买一点香菇。
“好久没见过这么肥的鸽子了,放心,我在地球的时候,煮过鸽子的,有心得,放点山药、香菇、加点鸡精,保持你的原味的同时,让你的肉质非常的鲜美,同时汤汁也是一绝,而且用盐腌制一晚上,能够让你变得更加美味,你的鸽生不就是变成一碗可口的食物吗?别挣扎了,受死,你再叫也没用,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陆年对鸽子念叨几句,就准备动手了。
正当锋利的刀锋要割破它的喉咙之时,鸽子用脚抓了一下陆年。
“我靠,早知如此,你何必当初,先砍你的腿!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陆年抱起鸽子,朝着腿部看了一眼,发现有一个灰布制作的小夹层包裹在它的腿上,不认真看,还真就没注意到。
鸽子也终于消停了,自己是终于让这个傻哔注意到信封了!
差点自己的小命都没了!
陆年伸手揭开小夹层,就抽出了一张巴掌大的步帛书,上面有着密密麻麻漂亮的毛笔字。
这个时候陆年才想到,在游戏里,慕容访烟说飞鸽传书。
“我靠,还真有飞鸽传书啊!”
陆年一手拿着步帛书,一手掐着鸽子,不发现也就算了,这下看到了,这鸽子没办法宰了啊!本来还想喝鸽子汤呢!
依依不舍的放开鸽子。
鸽子不像之前贴近陆年,而是咕叽一下飞到高处,警惕的盯着陆年,瑟瑟发抖。
陆年抬头看着它:“瞧你这点出息,还害怕?都不宰你了,怕什么怕?”
耸耸肩,只好放弃这次做菜。
放好菜刀后,陆年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坐在小书桌前,打开小台灯,认真的看着步帛书。
而信鸽也慢慢的跟着过来,保持着一定距离,生怕这个人再对自己不轨。
帛书上,都是漂亮的小楷字。
比起陆年,还真就差不了多少,而且这还是毛笔字,有些难度。
上面写着的,也是平常慕容访烟不可能透露的心声。
【前辈,虽然不知你的姓名,却对我来说,是刚刚好,女大当嫁男大当婚,我收到了父亲给我的婚约,本来还想乘着大学时光,向您请教几年关于萧方面的事情,已然是奢望,我向往着外面,在学院里我遇到只面见过一次的少年,他教会了我学会勇敢,也想见见他,可好像永远没有交集,了罢,这次我决定坦然面对,这是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
看着话,陆年吔了一下,慕容访烟都要结婚了?
这才多大人?父母怎么想的?这就让女孩结婚了?
什么东西啊?
到这里,陆年是十分的痛恨,刚想奋笔疾书,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笔停下了,人苦恼了。
心里似乎落空。
对于慕容访烟即将要结婚,似乎没有什么准备。
“人家女孩结婚,关我什么事?”陆年突然反应过来,同时心中一沉。
以后...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
这是陆年瞬间定下的答案,他有想过以后有一天可以好好的了解她,但这个消息,似乎像一巴掌,把陆年给抽醒。
“死心了死心了,鸽子你过来,这个东西给你。”陆年想要将帛书塞回,让信鸽带回去。
信鸽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陆年轻轻的托起它,往小夹层里塞,可就是塞不进去。
塞了大半天,陆年也放弃了,把帛书放进抽屉里,就让信鸽飞出去了。
看着信鸽远去,消失在黑暗里,什么都没有带走,只留下了一份让陆年决定安分守己的书信。
就跟失恋一样的陆年,一拍头:“得了,认真工作,今天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录音...”
倒在床上,陆年闭上眼,在之后的三十分钟内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你妹的!”
...
...
一只没有带回回信的信鸽,让慕容访烟失落了一下,呼唤了一下闫厉的姓名。
闫厉回进别院中。
“小姐,什么事?”
“走吧,现在就回去。”
闫厉一怔愣,这就回去了?怎么这么快?之前慕容府派人来,好几次不是都没有成功么?
突然的答应,也让闫厉立马安排汽车过来。
十分钟后,一辆车在病凉亭外停下。
闫厉扶着慕容访烟坐进,自己坐到了副驾驶位置,对着司机挑眉。
司机心领神会,启动油门,直向帝龙大道中心。
慕容访烟没有任何察觉,一心思还扑在为什么前辈没有回信的事情上。
直到下了车。
慕容访烟美眸转过豪华的别墅,轻问闫厉:“这是慕容府?”
面对这样的反问,闫厉笑了笑:“当然不是。”
“那就是骗我了。”
“不不不,是鏊公想见见你。”
“鏊公?”
“对。”
“好吧。”慕容访烟知道自己身陷囹圄,不得不答应,与其反驳拒绝,不如落落大方,坦然面对,这样才不失慕容府的脸。
闫厉一笑,带头走进,普通人都会认不清道路,何况一个常年不出足的大小姐,路痴这样的状态,应该就是在慕容府内养成的,大小姐虽然是光鲜亮丽的,其实也挺悲惨的,特别是遵从古训的慕容大小姐。
行过玉石路,步走花门庭,这才进入别墅迎客的大堂。
进门,就是直通悬梁的阶梯,在阶梯的两边都有任职的清洁人员。
闫厉带着慕容访烟右转,原因就是她非要向着左边走!
左间是迎客厅,非常注重静谧温和,所以当初建造的时候,下很多的功夫,不少国内国外的著名建筑师都焦头烂额,最终留下了这间杰作。
可谓:雕梁画栋。
一位令人不敢小觑的女人正坐手握高脚杯,盛气凌人。
难以想象女人能够有这样的气度,真的让慕容访烟有些钦佩。
“见过鏊公。”
肖灵望见慕容访烟的第一眼,眼都直了:“唷?这么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