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组肖门。
自古,女从武,男从文,分三公。
鏊公、陵公、隆公。
武至极为隆公。
文至极为陵公。
武文至极为鏊公。
除鳌公之外,其余两公位置不是世袭,而是肖门弟子从小就会接受严格的教育,进行选拔。
男子主文从武,女子主武从文,当他们一生下,就是为了朝廷而效力,考取功名,夺得武状,一直没有意外,因为他们的教育远比那些寒门更苦!
在朝廷中身居要职,执掌大权,皇帝自然也安心,位置坐的很稳。
因为帝组嘛...皇帝之亲属,便叫帝组。
整一个帝组都是纯粹的皇室血脉,只是少了那莫须有的头衔罢了。
虽然不明说,但是谁都明白,皇帝这是用自己人,但你也不能说出来这是皇帝的自家人,揣测圣意,是要被杀头的。
没有什么比用自己人,更加的舒心,也根本就不惧政变,因为其中有一公--鏊公。
三公之首,鏊公极度神秘,目的明确,直接掌控帝组大权,就是为了监控其它两公,发现要有什么策反之意,其作用就是直接抹杀,以保皇室。
之后一旦鏊公的子嗣诞出,皇帝会立马将同岁公主或太子许配过去。
保证信赖的同时,也是保证了血脉,这么重要的地位,可不能让野种继任,否则后患无穷。
世袭的鏊公可男可女,半岁脱奶,直至成年,只能与许配的公主或太子独处一室,除了鏊公教育他们之外,不允许任何人接触。
鏊公的童年代价是灰暗的,但是却能够保证皇帝安心,下任鏊公除了武学与文学,还有学习如何效忠皇帝即可。
从幼到大,这种宛如洗脑一般的教育,会让下任鏊公对皇帝忠心不渝。
开放后,规矩才逐渐的消失。
陆年,便是肖灵与一个普通人的结晶,少了封建枷锁,也就默许。
虽然开放,可鳌公还是不变的世袭。
“鏊公,你这是要变化制度?”慕容端问道,现在帝组已经变了,鏊公的传位也能变?
“人是活的,规矩是死了,也该变变了。”肖灵叹气。
“可这...怎么能让外人...”慕容端第一个否定,这是错误的,其余的都可以变,但是鏊公世袭制绝对不能变!
“你这顽固的思想...现在是一个国家,不是帝国,帝组现在就是一个商业公司而已。”
“我不同意。”慕容端开口道。
他这样的反应,让肖七冷脸了一下。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人是自由的,年儿有权利来决定,就与我一样。”肖灵斜眼看向慕容端,气势凌人。
慕容端知道自己激动说错话,可他明白肖灵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更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产生过节。
“鏊公,我一时激动了,但绝对没有半点不恭不敬,你要想想看,我都是这种反应,那么整个帝组呢?甚至上一任鏊公,以及老一辈呢?他们会让你这么做吗?你这是太宠爱自己的孩子了。”
“为人父母,就该为孩子考虑。”
“鏊公,你太宠爱自己的孩子了,后果得考虑一下,这不是说变就变的,就算你是现任鏊公,也不行。”慕容端就差捶胸顿足。
这实在太宠溺孩子了!
为了让孩子自由,就去违反千年规则?做到这一步,就因为为人父母吗?
“自己的孩子,当然是用来宠的。”肖灵露出了极度温柔的笑意:“不是吗?”
慕容端讶异了一下,咂吧咂吧嘴:“欸,慕容家会尽力侍奉现任鏊公的。”
“办法想一想肯定是有的,喝茶去吧。”肖灵道了一声。
慕容端不是滋味的点点头,还是心有芥蒂,要不是今天开口说了一下,还真的不知道肖灵有这种荒诞的想法,得找个机会劝劝,肖灵不行,小鏊公也行。
没等肖灵踏步,肖八收到讯息,就对着肖灵说着少爷现状。
肖灵听完后,脸色骤然变化。
“怎么了?”慕容端看着肖灵脸色有点白,奇了怪了。
肖灵大步流星:“我们先去谈谈婚约的事情吧。”
“这么快?这还没有让两个孩子见过面,不急吧?”慕容端更奇怪了,鏊公这是猴急什么呢?刚刚还不咸不淡的。
“急!很急!”肖灵沉重道,就立马走向大堂。
心中大憾!
这简直就是逆...逆子啊!
竟然想跟男人发生关系!
不行!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快刀斩乱麻,把婚事定下来再说,不管怎么样,也得插进去,给自己带个孙子出来。
“鏊公,等我。”
“对了,明天可以让他们结婚吗?”
“哈?!”慕容端傻了:“结婚?太快了吧?怎么了这是?”
肖灵没有回答慕容端,要是让慕容端知道儿子那点破事,他还会把女儿让出来吗?
乘着他还是一张白纸,就赶紧把儿子塞进去再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越快越好!
肖八看着鏊公如此,暗地里就竖了竖大拇指,鏊公真的机智!
“已经很慢了,女大当嫁,男大当婚嘛!”
“不是,可这无论如何也不能明天结婚啊,哪来的准备?得先推算八字,戒忌讳,寻良辰吉日,再定聘,从送礼,还要送亲,发帖之后...”
“这么麻烦?直接让他们搞一起,插一下就行了。”
“???”
...
...
帝龙酒店,澡堂里。
看着三根黑毛。
陆年躺在池水中,痛的生无可恋,真心觉得这不如直接被踢一脚算了。
痛的啊!撕心裂肺啊!
这一根根拔的,就跟刀刮肉似的!
一边的史妄更加的痛不欲生,他直接趴在水池边,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那里...巨痛!
整整十根!等于刮了心头肉啊!
“老史,你快看看丁宁怎么了?为什么没动静了。”陆年刚刚还听丁宁痛苦呻吟,现在却连一点声音都没了。
“他被拔出血了,现在估计说话都不敢说,啊...太痛了,这不是人能受的。”史妄痛到岔气。
澡堂外,冯最最一听,小脸就完全的煞白了。
出...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