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凡并没有跟着伊莎贝尔进去,毕竟患病的是女的,文不凡进去实在是不方便。
而那个人文不凡知道是谁了,虽然记不起名字了,但是这个人绝对是当初梁州城抵抗军的一员。
那个人将伊莎贝尔领进了里面的一间屋子,文不凡的目光很自然地跟了进去。只见那个人将伊莎贝尔领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里,文不凡扫了一眼,里面的还有一个房间,门是关着的。
“麻烦您了。”老妪看着文不凡说道。
“不麻烦。”文不凡笑着说道“老人家一直就住在这里?”
“是啊,很多年了!”老妪说道“孩子孝顺,住在一起方便。”
“哦。”文不凡答应了一声。
文不凡和老妪说着话,伊莎贝尔和那个汉子走了出来,那个汉子脸色很高兴,连连谢着伊莎贝尔。
“好了!”文不凡看着伊莎贝尔说道。
“病不是很重,只是之前的药不是很对症,得多调养一段时间。我已经开了药方,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伊莎贝尔说道。
“哦!”文不凡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嗯!”伊莎贝尔答应一声。
“那我们就告辞了!”文不凡站了起来,对着老妪说道。
“儿啊,送送贵客!”老妪说道。
“是,母亲!”那个汉子说着,就跟着文不凡和伊莎贝尔走了出去,送出了门口,文不凡也没有说话,那个汉子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几个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朝着前面走去。
转过了山坡,那个汉子忽然跪倒在地,说道“末将梁州将军卫斯可拜见王上!”
“哦!你还认识我!”文不凡说道,这个汉子一直跟着自己,文不凡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刚刚在院子里文不凡已经知道了这个汉子认出了自己。
“王上,家母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跟家母都没有关系!”卫斯可说道。
“什么事情?”文不凡看着卫斯可说道。
卫斯可低着头,说道“王上,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王上跟我来!”
“带路!”文不凡说道。
卫斯可带着文不凡朝着山坡的另一处走去,穿过了街道,来到了一间茅屋前,卫斯可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回身对文不凡说道“王上请稍等片刻。”说着就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卫斯可走了出来,对文不凡说道“王上,里面请。”文不凡随着卫斯可走进了屋内,进了屋,就能闻到一股药味,又往里走了一会儿,卫斯可打开一道门,原来里面还有一个院落,进了这个院落后,药味就浓郁了。
卫斯可打来了院子内的一个看着像是储物间的小屋子,然后带着文不凡和伊莎贝尔走了进去,然后在储物间的地上掀开了一个木板,走了进去。
文不凡看了一眼周围,木板的周围是一些杂草,看来着些杂草原来是覆盖在木板上的。
进去之后,药味就是越来越浓了!
往下走了没多远,就是一个暗室,暗室内点着灯,一个人躺在船上,看着文不凡进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看样子是站不起来的,这个人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罪臣任达宽拜见王上啊!”说着就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任达宽的事情,文不凡是知道的,刺杀任达宽的人还是宝妹派出去的,不过看现在的样子,任达宽并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了再装糊涂,不管如何样子总是要先装一装的!
“任太守?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快躺下!”文不凡说道。
“王上!”任达宽终于忍住了哭声,不过身体还在抖动着,话也说得不是很顺。
“先躺下!”文不凡说道。
卫斯可扶着任达宽躺了下去,文不凡说道“不急,慢慢说。”
任达宽缓了一会儿气,说道“轩辕紫翰,轩辕紫翰,都是他,他要杀了我,夺取梁州城!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派人伤成这样!我又不敢回去,所以就在卫将军家里养伤,可是前段时间,卫将军发现有人在他的家门外盯梢,所以就把我转移到了这里!”任达宽说道“哦,是从他家后院的密道出来的!”任达宽说着又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文不凡说道。
任达宽几句话,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梁州城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不是轩辕紫翰的对手,自己被轩辕紫翰派人伤成了这样,为了自保,多以才躲在这里养伤。
“那外面的事情,任太守都不知道?”文不凡问道。
“听闻过一些!”任达宽说道“这都是卫将军打探到的!”
任达宽咳嗽了一声又继续说道“自从我受伤之后,轩辕紫翰假传我的命令,将西南驻军骗到了梁州城内,然后又找人假冒我,将西南驻军的三位将军骗到了一处,然后软禁了起来,就连太守府,他们也派人看管了起来,我连我的家人们现在如何都不知道!”
文不凡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任达宽这是再告诉自己将西南驻军调到梁州城和自己毫无关系!
都是轩辕紫翰所为,而且还找人假冒了他。
“我去过太守府了,任太守放心,你的家人很安全,目前还没有任何事情!”文不凡说道。
“哦!王上去过太守府了,梁州已经回到了我们华夏国了!”任达宽激动地说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那只是时间的问题了!”文不凡说道。
“王上一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任达宽说道。
“你的伤势如何了?”文不凡问道。
“这半边身体是废了!”任达宽说道。
文不凡看了一眼,刚刚任达宽,说话的时候,动的一直是左边身体,右边的身体确实没有怎么动。
“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梁州城的事情我会解决的!”文不凡说着就要站起身来离开。
“王上!”任达宽看着文不凡说道“梁州的事情都是下官的错,还请王上宽恕下官的家人!”
说完任达宽趴在床上低着头,等待着文不凡的回答。
文不凡知道,这才是任达宽最想和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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