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隆咚锵,咚咚隆咚锵,咚咚隆咚锵。”
“迎新娘,落轿,压轿,新郎蹲下背新娘哟,跨火盘,跨门槛,礼成。”
明亮暖和的阳光,替代掉漆黑阴冷,一座座整齐挂着红色的房屋,取代掉残破不堪,深埋在泥土的房屋。
一条条干净整齐的街道,出现在脚下,不在是到处是坚硬的泥土在眼前。
此时街道着,二边都占满人群,中间八抬大红花轿,此时正压低轿声。
头披红盖子的新娘,正从轿子出来,而新郎蹲着身子,让新娘爬上他的后背。
此时,花轿周边提着花篮的少女,从花篮抓住一大把东西,撒向二边的人群。
二边人群,瞬间嬉笑接撒向的零食,以沾沾这喜庆的气息了。
叶少青还是躺着地上,但地面却变成青石路,人群人来人往从他身体穿过。
好似他不存在这片空间的,叶少青起身望着热闹的人群。
快速向前面挤去,正好刚看到,新郎背新娘的场景。
不过和刚跨入浩寞沙漠不同,此时新娘是有红盖头的,不像之前没有红盖头,更加没有转头看他。
叶少青眉头微皱,望着这样的情况,微想片刻,伸手去触碰周边的人群。
不出意外,手直接穿过他们的身体了,就像他们穿过他的身体一样。
更加重要的是,除去之前那几声喜庆大喊的声音外,在也没有听到他们说得话语。
只能够看到所有的人,嘴唇一张一合,却无法听到他们半点声音。
至于从他们的嘴唇动静,推算出他们所说的话,想想,还是算了吧!
微想片刻之后,叶少青跟随着那些提着,一个个礼盒的人群后面。
准备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而这些人提的东西,是新娘那边回赠的嫁妆。
看其样子新郎这边送的聘礼,非常的丰富,不然嫁妆可没有这么多。
不过也不排除,新娘这边娘家实力雄厚,才会回送如此多的嫁妆。
这些事情也证实了,那个把他拉到这里来的人,就是想要让他看到这副场景。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一个月之后,才让他看到,而不是一下来就见到了呢?
难道这还有什么测试吗?叶少青微微摇了摇头,双手背着后面,不缓不慢的走着。
房屋的样式,和之前看到的城市,中心府邸非常的相似,新郎或者他父亲应该有官职在身。
“如果在复原,也没有原来那么好看。”叶少青打量着府邸的样式,和之前遇到的相对比。
哪怕之前,清理掉泥土在小心,还是无法和这里相对比。
就像这里的府邸无法和“沁灵城”的府邸,相对比一样,毕竟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一拜天地,跪,叩首,叩首,再叩首。”
“二拜高堂,跪,叩首,叩首,再叩首。”
“夫妻对拜,弯腰,鞠躬,鞠躬,再鞠躬。”
“礼成,送入洞房。”
叶少青见识整个过程,开头还是和想象的一样,可最后不是夫妻对拜,不是跪着的吗?
怎么相互鞠躬就好了?不是应该三拜九叩吗?怎么二拜六叩首就好了呢?
叶少青感到很疑惑,难道这里和七百多年的地球,华夏风俗不一样吗?
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抛弃掉了,现在该考虑怎么办才好了。
毕竟留在这里,没有新郎新娘,无法听到其声音,那么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但要是跟随着新郎新娘后面,又不太好啊!毕竟他们可是洞房啊!
站着他们的床边,看着他们洞房,又算什么了呢?
“应该发生的事情,在洞房吧!?”叶少青摸了摸下巴,快速沿着新郎新娘的路,赶过去。
毕竟任务可是【待嫁新娘】,那么应该算是没有嫁成功才对啊!
可现在礼仪算是成了,那么应该直接是新娘,怎么就成【待嫁新娘】了呢?
叶少青却突然想起,要知道在古代华夏的时候,礼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以他们现在的情况了,明面上的礼仪算是成功了,但是还有最重要的礼仪没有完成。
那就是在洞房边上的礼仪,这可不是教导交配的技术。
而是一系列的礼仪,比如说,在床上撒枣子、花生、桂圆、瓜子,寓意早生贵子。
还有撒上五谷的种子,寓意丰衣足食,还有提醒夫妻相处的规制,要夫妻相处合心。
最后就是大家熟悉的礼仪了,就是用玉如意挑开红盖头,寓意从此相处称心如意。
以及喝交杯酒,从此夫妻一条心,同富贵共患难。
只有等到这些礼仪全部完成,那么这场婚礼才算真正的完成。
才能够成为正式的夫妻,如果只是完成一半的话,那么就不算完成婚礼。
至于最重要的事情,“洞房”在古代不算,那是属于人伦之乐,是属于自身的隐私,不会多加约束的。
也就是说,现在跪拜之后,还要去洞房完成礼仪了。
而任务名称却是【待嫁新娘】,也就是说,新郎新娘在洞房的礼仪没有完成。
才会出现这样的任务名称,也就是说,这位新娘也可以算是,过门一半的寡妇了。
叶少青加快脚步,向婚房赶去,婚房倒是很好寻找,毕竟在古代装饰最好的就是婚房。
只要寻找到就可以到了,不会难以分辨出的。
等到叶少青进入洞房的时候,就看到到达挑盖头的情况了。
“新娘相貌是不是,和之前看到的一样了呢?”叶少青随意坐到柜子上,摸了摸下巴问道。
新郎满脸喜悦的神色,拿起边上的玉如意,正准备挑起新娘的红盖头了呢。
只见新娘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狠狠向新郎心脏刺去。
叶少青心中一惊跳下柜子,正准备去阻挡新娘的攻击,却没有想到。
新郎手中的玉如意,演化成一把利剑,和新娘对攻起来。
而边上的丫鬟和老妈子,都乱成一团向门外赶去。
新郎新娘却没有关注他们,而是各自凶狠对杀,好像他们不是夫妻,而是仇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