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爸,我相信许枫,他一定可以的,就算你手底下的这些人把他打残了,我也会妥善安排他日后的生活,不过,他们也得有这个本事。”
说罢,黄衫伸出手指,直接指向了那二十几个保镖。
“哈哈哈哈哈哈,女儿,看好了。”
黄远说着,立即给那些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现在就动手。
“许枫,我也最后再问你一句,你现在选择退出,还是可以的,”黄远见自己的女儿冥顽不灵,怎么劝都没用,于是就去劝许枫。
“伯父,得罪了。”许枫直言道。
就在这时,二十几个打手把许枫团团围住,许枫没有摆出任何姿势,而是定立在原地不动。
要说,这二十多人的所有战力顶不顶得上黄远的贴身保镖刘志成,答案当然是顶不上,刘志成在人类世界里也算是一号知名人物,他的飞刀绝技堪称一绝,而且实力惊天。
而眼前这帮人,虽然是黄远从人力公司里花重金聘来的,可说到底还不及刘志成的二十分之一。
他们的那些王八拳,许枫非常轻松就躲过去了,而且还显得绰绰有余。
如果面前的人是刘志成的话,许枫或许就要另当别论了。
许枫的所有招式其实都非常简单,他通过观察对手的微妙动作,瞬间找到他们的破绽,然后一招击败他们。
哪怕是再细微的破绽,在体能天赋超乎常人的精神师面前,都将无可奈何。
不过,这些保镖的身体素质的确不是盖的,要不然也不会被黄远选中,他们之中,有些人硬扛下了许枫的几次攻击,但最后,还是撑不下去,被许枫用精神力强制踢飞出七八米。
“嗯?”
黄远每次看到这一幕,都感到无比震惊,想不到以许枫这种体格,竟然可以把他精心挑选的保镖打飞这么远,确实不简单。
······
不到十分钟,二十多个保镖已经全部被许枫彻底打趴在地上,没有一个可以再站起来。
而黄远被这个结果惊吓到了,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许枫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嘿嘿,爸,许枫赢了,这下你可以答应让他来做我的保镖了吧,”黄衫沾沾自喜的在父亲面前笑道。
“这·····?!”
黄远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就这样答应女儿,那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如果传出去了,别人难免会说,自己家的这帮保镖,一个个看上去人高马大,结果连一个大学生都打不过,都是一群纸老虎。
到那时,黄远别说自己会有多尴尬了。
“爸,你不会不答应我吧,刚才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许枫绝对打不过他们,现在他做到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黄衫抱怨道。
“额······”
被黄衫一再追问,黄远觉得难以启齿,毕竟刚才,他还在数落许枫,觉得许枫并不够资格保护自己的女儿。
要知道,黄衫现在对于黄家的重要程度是何等之高。
黄远也是为了万无一失,可他又想到,二十多人保护自己的女儿也许并不够,如果能让许枫带队,他再让剩下的保镖暗中保护,起到双重保险的作用,这样岂不是更好。
“爸!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的人,”黄衫生气的说道。
“咳,好好好,既然许枫这么有本事,那就让他试试也行,我的行程刚好延期两天,就在这两天里,让我看看他到底能做得怎样,”黄远这时看了一眼许枫,认真的说道。
“多谢伯父夸奖,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只是黄衫看得起我,才让我帮她这个忙,”许枫说道。
······
事后,许枫跟黄衫道别,,便离开了黄家。
就在他站在路边,安静的等出租车的时候,突然发现,手机上有四个未接电话。
许枫点开一看,四个电话都是林昼和郑一鸣的,看了来电显示,时间并不久,也许是自己刚刚太过于专注,所以才会没发现。
“嘟······!”
“嘟······!”
“嘟······!”
电话很快就有人接通了,许枫这时正打给林昼。
“许枫,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林昼问道。。
“抱歉,出了一点小意外,不过还好,总算顺利解决了,你那边怎么样,查到有关风无常的事了吗,他现在在哪儿,”许枫回应道。
“他行踪不定,而且出行都太过于小心了,所以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他的下落,不过,郑一鸣已经在加大力度寻找他了,虽然不知道他此刻在哪儿,但是,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郑一鸣给我调出了风无常的个人资料,你尽快回来看一看吧,”林昼说道。
“嗯,行!”许枫立马回应道。
话音刚落,一辆出租车就停了下来,许枫二话不说,赶紧上车。
有了之前黄衫给的一百万定金,许枫的苦日子又要结束了,但是,他还是会准时去面包店上班。
因为那家面包店就只剩下许枫和女老板两个人,如果许枫也离开,店里的人手就真的不够了,
也许是店面的生意不算太好,所以店老板一直没有重新再招人。
······
回到兰诚家中。。
许枫急急忙忙的从门口跑进了客厅,林昼此时正在喝着闷茶。
见许枫回来,林昼便把他从郑一鸣那里拿来的资料交给许枫看,并且一边喝着茶,一边对许枫说道,
“据我们所知,风无常的父母并不是精神师,他的父母早年因为关系不和,在风无常十二岁的时候就离婚了。
主要原因是因为他父亲总喜欢在喝完酒后殴打他,这给风无常的心理带来很大的打击。
在他成为精神师后,第一个杀死的人,就是他父亲,为此,当初他还被心宁严厉的惩罚过。
在四十多年前,风无常有一天突然失踪,在他离开前,他曾和他身边为数不多的朋友说起,他要和叶家一样,独立出来,不再接受心宁家族的约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