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那个司徒愉悦身上最先被挖下来的是左边的眼珠子”
“太老套了上次老八是把对方的指甲一个一个的拔下来的好像还意犹未尽啊这次我赌指甲”
“什么啊老八肯定是把头发连着头皮割下来的一层层割到头骨才对”
“你们都是瞎掰老八一般先喜欢放血放到哪个人觉得冷再强的意志也自然就软了”
“用蜘蛛咬那个地方”
一群梁家护卫大呼叫似乎这里不是他们刚刚端下来的司徒家族据点而是进了赌场一样。
厅中一群司徒家族的俘虏一个个脸色惨白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
简直是丧心病狂外加毫无人性早就听梁家的人狠没想到这么疯子一样
徐若瑾心里有点想发笑。
这帮家伙全都是梁霄带出来的所作所为从各个角度都能够看出梁霄的影子。
徐若瑾此刻倒是敢和任何人打赌他们不过是在吓唬那些司徒家族的俘虏看看能诈出什么来罢了。
所谓拷问突破对方的心理其实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什么摧残不过是一些辅助手段内心崩溃才是关键。
不过既然好不容易出来冒险一次索性便折腾一把不然岂不是太过无趣
眼看着这些梁霄惯用的手法徐若瑾忽然觉得自己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思路貌似很有点像梁霄
要不要装一把冷血女魔头
徐若瑾玩心大盛仔细琢磨了下貌似也可以试试
回忆了一下梁霄板起来脸的样子徐若瑾微一凝神脸上犹如凝成了一道寒霜慢慢地道
“不急时辰还早这里的人这么多早晚有真话的慢慢炮制便是”
旁边的屋里仿佛也在响应着徐若瑾的话那位自称是中级管事的司徒愉悦杀猪般的叫声越叫越高叫的外面一干众人浑身骨头都酥了甚至连梁四几个都愕然惊讶。
这梁八也忒会溜须拍马了如此相应郡主的话他行啊
“我郡主想问我们什么我全那司徒愉悦知道的事情我也全知道我招”
终于有人撑不住了司徒家族的众人中已经有人开始高喊了起来。
“我也知道我也能招”
“我还有我我知道他们不知道的”
接二连三所有司徒家族的囚徒全都站出来主动招供好似晚一句那坚韧的挖眼勺子就会对准自己
自我放大的恐惧无法用言语形容徐若瑾虽然早料到会出现这一幕却也被他们的争前恐后和迫不及待吓了一跳
至于吗其实还真至于
梁家的护卫们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操持这种事自有人把司徒家族的一干俘虏分开审问。
不过两炷香的功夫梁八从内室的屋里笑嘻嘻地拎着司徒愉悦出来边走边道
“这般窝囊废也真是让人扫兴老子的诸多宝贝刚拿出来还没等下到他身上他自己先叫得震天响。上来就把知道的全了都不给我上手的机会啊。”
众人拿眼看去只见这司徒愉悦除了吓晕了之外身上哪里有半点儿伤痕倒是裤裆处一大片津津湿透的痕迹。
这是吓尿了
司徒家族的众人里登时有人大感懊悔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聪明人想到或许徐若瑾带着梁家护卫们在诈唬他们不会真的动手给什么刑罚逼供。
可问题是没人敢赌这是个诈局啊
听听旁边屋里司徒愉悦越来越凄厉的惨叫声看看徐若瑾冷若冰霜的面孔又有谁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不多时一叠厚厚的口供已经落在了徐若瑾的手里。
司徒家族在京都里的据点暗桩几乎是一个没落下连着各种联络方式消息渠道亦是搞了个清楚。
而让徐若瑾微感意外的则是给自己来信的事情居然是司徒家族的族长司徒男亲自布置的。
至于里面的个中缘由那司徒愉悦实在是品级不够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看了一眼司徒家族众人徐若瑾淡淡地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就我徐若瑾来过了。以后找我便堂堂正正地找我若想见自然会见别再搞什么后院扔石头传书之类的故作神秘丢人不丢人即便不要这张脸也要几分体面”
司徒家族众人被松了绑胆战心惊地连连点头马上就应了。
徐若瑾也懒得再什么带着梁家众护卫转身离开这群司徒家族之人一直目送着那顶绿呢轿离去硬是无一人再敢出院子。
“司徒男亲自出马啊”
徐若瑾坐在轿子里想到司徒男也颇有意外但其实也没什么意外。
今日从消息上而言收获颇丰这司徒家族其实早在数代人之前便已不满足于窝在皇宫里当保镖或是去做皇陵的守墓人。
许多年前便已经派遣优秀弟子去各地发展势力如今许多地方都有司徒家族的据点暗桩。
难道是因为司徒家族把很多强力子弟派去了外地所以京都里都是一群能力不高之人一个念头在徐若瑾心中悄然升起不过这不是她最关心的。
“等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回来就让他去处理罢了这些什么势力打杀之类的事情本来就是他们这些男人关注的”
对于朝政势力之事徐若瑾原本兴趣就不大于是毫不犹豫地便决定了要交给梁霄去处理。
但不定这种事情梁霄早知道了这个没良心的走了这么久也没个回信传来。
心里絮絮叨叨但徐若瑾越来越放松了下来司徒家族在京都确实是外强中干。既然如此自然没必要去按照司徒家族信上的开什么价钱买通消息。
徐若瑾当然想和朝霞公主通上消息但她不是那种会被司徒家族任意开价钱牵着鼻子走的人。
司徒家族既然找上自己那定有他们找自己的理由而且是迫不得已否则他们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那自己等着就是了。
难不成一封信、一个消息就想打乱自己么
今日亲自去现场看似心血来潮其实徐若瑾还是有自己的方式的。
不过有些意外的事情是掏窝子拔据点也有如此刺激之乐直让徐若瑾居然颇有兴致勃勃之感。
要不要再加一把火多捅掉司徒家族的几个据点暗桩逼他们来找自己呢
徐若瑾对着轿帘外饶有兴趣地道“你们既然这司徒家族在京中的据点什么的我们都掌握了要不要再去掏他们几个窝子或者我们去司徒家族的老巢逛逛”
顺哥儿听了这话当即吓了一大跳
郡主这是干掏窝子的事情干上瘾了
这种事情今天不过是偶一为之更何况今天实际上算是突发之事。要是天天去干这个万一郡主碰上个什么意外四爷回来还不得把自己等人活剐了
郡主是玩的痛快了他们可还想要这条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