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此时已经被气的头晕目眩两眼昏花
刚刚佳鼎楼的掌柜拿了名帖去拜见礼部侍郎本觉得无事生非一个酒楼的掌柜求见能是什么事
只是看到名帖他不得不来。
只是来了之后掌柜的便将他引到楼上的雅间处还未等他开口问便听到洪有德在屋内出的话。
不得不听不得不追捧礼部还需要有传话的人这等引人作呕的辞和那苟且沙哑的声音不是洪有德是谁
在一起共事太多年头洪有德跟在身边的时间比媳妇儿还要多礼部侍郎根本不需要思忖屋内出这话的是何人
只是未等他率先破门而入便听到身后话的声音转身便看到瑜郡主徐若瑾而且还是让自己向她行礼
这简直简直让礼部侍郎愤恨的跳了脚一股燃自内心的火苗窜烧让他张了半晌嘴都未出话来
徐若瑾并不知道礼部侍郎是何人找来的只是看向掌柜的微有虚色躲在一旁想要就此溜走。
只是不等他得逞屋内的门豁然打开从里面冲出个人影立即蹲在礼部侍郎的脚边搂着他的粗腿便哀嚎起来“大人啊您可来了您就是救星您若不来下官今日就死在此处了”
洪有德的这一番作为让礼部侍郎气的连连踹他“还想在礼部当个传话的无耻至极恶心至极恶心”
礼部侍郎终归上了年纪即便抬脚踹他几下洪有德也没有倒地不起而是死死的拖住礼部侍郎的腿不放手“下官冤枉啊您听下官为您解释下官真的冤枉”
梁霄从屋中走出正与礼部侍郎对了面。
礼部侍郎冷哼一声道“梁霄你满意了”
“我也没想到跟随侍郎大人十几年的人居然能有这一番辞我实在被吓到了真为侍郎大人所不值啊”
梁霄的辞让礼部侍郎头脑发晕憋的通红一张脸还不出什么他只觉得丢人透顶已经恨死了洪有德
“哼”礼部侍郎猛的抽开被洪有德抱紧的腿朝着徐若瑾一拱手随即大步流星的拂袖而去。
梁霄也没有阻拦洪有德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撒腿便追礼部侍郎而去
刚刚本是想玩弄梁霄和瑜郡主可孰料反倒被他们耍弄了
今日之事如若不向礼部侍郎解释清楚自己的乌纱帽就彻底的丢了
看着洪有德仓皇逃窜徐若瑾却笑不出来。
这个感觉让她也十分惊讶按恶人遭到报应不应该大快人心的么为何没有半点儿喜悦呢
姜陈氏目光复杂的看向梁霄梁霄却背着手看向了一扇门后“折腾了这一幕却还不肯露面躲躲藏藏见不得人么”
徐若瑾微有惊诧难道让礼部侍郎到此的不是梁霄而是另有他人
顺着梁霄的目光望去那扇门终究“吱呀”一声打开其内走出一名男子姜陈氏看在眼中惊愕半晌立即拱手行礼“为国舅爷请安了。”
国舅
徐若瑾微有纳罕看向了面前的男子只是未多打量便见此人向自己见礼“还是初次见到瑜郡主在下陆凌枫皇后娘娘之亲兄久闻郡主盛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徐若瑾微微福了福身“见过国舅爷。”没想到在此会遇上这么个人
来到京都多日倒是从未听闻过陆凌枫这个名字
姜陈氏躲在一旁不再话陆凌枫看向梁霄反而涌起了亲切的笑“回到京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我这等世俗之地以为你把我忘了。”
“做鬼也忘不了你。”梁霄的回答好似与此人甚是熟悉可徐若瑾却听不出梁霄的情绪是亲近还是厌恶这倒是让她甚为吃惊。
“进去吧别在这儿站着这里可不是灵阁没有争相排队买酒的人我可是指望这点儿银子过日子的坏了我的生意我可去你家吃。”
“我也是寄人篱下住郡主府。”
“哈哈哈那我就去郡主府蹭饭。”
“休想。”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进了屋却让徐若瑾和姜陈氏都惊住了。
姜陈氏正琢磨是否要跟进去梁霄在里面喊着二人道“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中方叔父婶娘也进来稍等片刻他自会接您归府”
姜陈氏的脸色很难堪只是有陆凌枫在她反倒是规规矩矩的进了门没了以往的张狂跋扈让徐若瑾都跌破了眼球。
这是怎么回事
姜陈氏抽疯了吧
徐若瑾纳闷的进了雅间之中掌柜的亲自端来茶点等物便退了出去梁一等人在外把守不允外人靠近半步红杏单独在屋中服侍各位主子随后便站在徐若瑾的身旁。
陆凌枫看着桌上的酒坛子拎起来晃了晃其中早已没有多少酒倒一倒只剩半盅。
“梁霄你也太过分了好歹给我留一口我可还没尝过灵阁的酒呢”
“把礼部侍郎招来耍这么一出戏很有趣么”梁霄挑眉看他“之前你向来是不问政事的。”
“谁让礼部侍郎的家离这里近呢。”陆凌枫耸耸肩“若是太远我想请来都赶不上这出大戏更何况他只演给你自己看多无趣”
罢此话陆凌枫举起半盅酒一饮而尽眼前硕然大亮“好酒果真是好酒。”
“再好也没了。”徐若瑾此时已经缓回心神至于梁霄与陆凌枫的谈话她也听在耳中可她却不信这个人眼中无政事
“弟妹这不好吧”
陆凌枫看向她“从他这里论亲称呼你一声弟妹若是从皇族论亲我可要唤你一声妹妹你若是不给我只能入宫向皇上要了到时候领的就不是你的情了这买卖岂不是亏了”
这个法倒是让徐若瑾很惊诧“你入宫向皇上要自当领皇上情可皇上向我要酒向来都是付银子的一买一卖两不亏欠只图个心里痛快有什么亏的”
陆凌枫一怔“给钱”
“自当给钱难不成白送”
徐若瑾的辞让陆凌枫嘴角抽搐“为何来我这里吃饭从不给钱我要进宫要银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