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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9.第669章 入宫

    澶州王府的大门上被钉了一块灵牌。

    灵牌上写“三百一十二冤魂”的大字门口的两尊石狮子的脖颈上更挂满白布更有四个蒙着白布的尸体横陈在王府门口。

    深更半夜突然发现王府大门被如此装裱门房守夜的吓的连跑带嚎直接去找王府总管。

    王府总管吓的立即穿上衣服就向澶州王回禀。

    澶州王那时已经睡下了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火冒三丈的去了大门口

    亲眼见到这一幕惨象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就是派去刺杀那个什么徐若瑾的人的灵牌

    还有那四具死尸揭开白布看到那四张脸皆是他府中的人

    眼前一黑澶州王气血上涌险些昏了过去

    而此时澶州王世子也得知了这个消息立即派人去找了楚嫣儿添油加醋的将她一顿臭骂和嘲讽可楚嫣儿却半句话都不出来

    尽管这一幕的发生是在半夜三更但知晓此事的人却不少

    楚震翔听了消息摆摆手让人散了想到自己的那个外甥他不知道该做何评价。

    他得皇上召见晚上就办出这样的事明摆着是在向澶州王府宣战

    如若在之前他或许会赌澶州王府胜可如今他却没有了那么坚定的底气和腰板。

    因为梁霄的胆魄比梁大将军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心思比他父亲更加深邃阴狠更是嫉恶如仇

    如若当初没有答应澶州王的提亲今时今日又会是什么样

    楚震翔无奈的摇摇头想这些已经没有用处了一切似乎只能听天由命了

    夜微言听得田公公的回禀着实哭笑不得。

    他没想到梁霄居然明目张胆的就向澶州王府发出了如此大的挑战而且明日就是太后的寿宴他这是摆明要在京都掀起一波风浪了

    虽然这股风浪他等候已久只可惜这一次的主角却不是他这位做皇帝的而是他梁霄

    这口闷气他却不得不咽下去尽管很窝心很噎得慌可又能怎样呢

    他不会做旁观者他才是操控者

    “去告诉皇后朕今儿去她那里。”夜微言没有再对这件事做出什么吩咐他只想安安乐乐的睡一觉聚足精神明日的大戏他要好好的演

    这晚睡的最踏实的人就是徐若瑾。

    梁霄的身体如同火炉一般温暖而他睡前又喝了几口酒似乎那股酒香让她更加舒畅睡熟时还不由自主的流了几滴口水。

    梁霄感觉脖颈处湿漉漉的伸手抹擦了下继续抱着她睡去。

    翌日清晨天亮的很早。

    窗外一缕阳光照射进来透过门外槐树的枝干洒在地上金光点点甚是好看。

    徐若瑾是被方妈妈拎起来的。

    沐浴更衣随后上了简单的妆容别上精致的发簪。

    她身怀有孕已经众人皆知若不是存心挑剔也不会有人刻意的为难只是入深宫外加昨儿梁霄的那一番话徐若瑾还是对此甚是在意。

    她的情绪端正起来方妈妈也不由添了一分紧张忙忙碌碌徐若瑾的睡意全无吃过了早饭便跟随梁霄一同上了门外的马车朝向皇宫而去。

    今日太后寿宴乃是京都的大事要事。

    从天还未亮时起御林守卫便开始在京都各处把守京都县衙的所有差头衙役一个不落的早早就在各个街道角落中把守生怕出现半点儿意外。

    劳累巡视之余不忘些八卦来补充下萎靡的精神。

    昨日澶州王府门口发生的事便成为了一大谈资。

    八卦如风很快便传到各地包括居住此地的百姓们的耳朵里。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天空越发湛蓝似乎这一谈资为太后寿宴增添了一份大礼各处角落中窃窃私语的人们都在不停窃笑反正是太后寿宴谁又会计较大伙儿是为了什么事高兴呢

    徐若瑾自当不知道百姓们喜乐欢笑的真实原因她好奇的从马车中朝外探看只觉得京都生活的人们都喜气洋洋却不知她身旁的那个男人才是始作俑者。

    外面天凉他怕她撂起车帘久了受寒“别看了手都冻冷了入宫之后让方妈妈在你身边好生陪着一旦有事立即就走不用顾忌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若有人敢以此来拿捏你你也不用客气我会派人在宫门外守着。”

    “知道了我又不招人讨厌躲在一旁不声不语就是了谁还能找我麻烦。”

    徐若瑾到这里突然有些心虚因为似乎每一次她抱着这样的念头时从来都没能顺顺利利安安稳稳的度过总是有不长眼的来找麻烦。

    而这一次找麻烦的会是楚嫣儿

    徐若瑾想到楚嫣儿表情奇特梁霄似猜到她想到什么轻咬了一口她的手指头将她的披风紧了紧不允她再朝马车外看热闹。

    马车行到宫门口此时已经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各个府邸的马车都依照品阶排序先行抑或退让梁霄和徐若瑾如今虽然是名誉颇响但梁霄并未被封什么官他们的马车排在了最后。

    徐若瑾对此颇不在意因为她的心里根本就没什么等级观念反而觉得晚一些入宫更好。

    晚一些入宫就少些应酬寒暄若是之前也就罢了可她如今怀着身孕入宫后又不能随意的吃吃喝喝不如在马车里更加舒坦。

    只是徐若瑾想的很轻松美妙但现实却不会让她如此惬意欢畅。

    梁家的马车刚停便有人过来找梁霄攀谈。

    而停在他们对面的那一辆马车上的人看到是梁霄先是横眉立目随后便是不屑冷瞪。

    但见梁霄根本不理睬他们对面的女眷走了过来。

    “你就是徐若瑾”

    话的是一位年轻的妇人虽面色挂笑但语气却很僵硬勉强“前些时日你们去祖宅没有见上面论辈分你应该唤我一声堂嫂。”

    徐若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猜测这应该是梁家二伯祖父那一房的亲戚。

    只是梁霄对那一房人甚是不喜自己该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