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府夫人们还要在梁家用晚宴故而吃茶后侯夫人便提议先歇片刻晚间再与众人相聚。
因她身份贵重又不够熟悉夫人们便也恭送她离去。
只是侯夫人根本没有困倦的神色和寐的心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立即吩咐人把刚刚传话的婆子喊来仔细问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几个怎么会被县衙的人带走”
“因为在灵阁与梁四奶奶的弟弟打了起来动了手所以才”
“真是胡闹”
侯夫人今日没瞧上徐若瑾应对姜三夫人的热闹本就心情不爽如今却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不过是吩咐人出去探问下徐家的事怎么偏偏去了“灵阁”而且还要与徐家的子弟打起来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外人哪里认得这几个是侯府的人自当要以徐家子弟为贵。
可若是自己出面去保几个下人实在丢了脸面而且让梁夫人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定会对自己起疑心好不容易才得她有些动摇这时候功亏一篑回了京都如何向侯爷交待
“他们对外报的是哪里的名号提到忠勇侯府这里的县令还敢把人都带走”侯夫人不得不对此事细细斟酌。
“并未是您的长随和亲信只是来此地出差的外乡客。”
侯夫人气的额头发疼这时候不大事化的把事压下来偷偷了是侯府的人封住县令的嘴此事也算彻底的了了还非什么外乡客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起事来毫不果断该出手时都闷着该藏着的时候还偏偏炫耀得瑟事情闹到这样让她怎么办
“徐若瑾可是知道这件事了”侯夫人想到这个女人便心情更是不愉徐家的人更是杂碎无品几句话就要动手打人岂不是乡村野霸张扬跋扈不成体统
“并不知梁四奶奶是否知晓此事。”
“应当已经知道了。”烟玉在旁突然插嘴侯夫人立即看向她“怎么回事”
烟玉把春草的动向与侯夫人回了侯夫人气更重“那你怎么不跟去瞧瞧”
“有方妈妈看着奴婢才没敢轻易动身。”
提到方妈妈侯夫人也不出什么来那是宫里出来的莫看只是个妈妈却不是随意能招惹的。
侯夫人抿了下唇吩咐道“这事儿也是他们几个鲁莽也当是给他们个教训了让他们沉着估计徐若瑾已经知道这些都是我的人我倒要看看徐若瑾会如何处理此事也看看是不是嫣儿瞧高了她”
袁县令此时很恼火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时徐子墨和那一堆报上名来的外乡客已经被请回了县衙都等他处置。
现在但凡沾到“梁家”边儿的事他便觉得甚是棘手。
王家因那一块牌匾的事已经与自己家里断了来往县令夫人整日以泪洗面不儿子被赶离中林县女儿也要被迫早早出嫁如今却又摊上这么一件恶心事
你们自家人查自家人怎么归根结底还要让他这个做县老爷的背黑锅
好歹也是一县父母官却被“梁家”拖累的身心疲惫。
“放人放人把徐家的人和酒铺的掌柜的都撵走”
“老爷那几个外乡客呢私下了是侯府的人”
“放屁”袁县令当即怒骂“他是就是吗我还我是玉皇大帝他姥姥呢你也信”
“可是”
“是什么是这里是中林县难道等梁霄回来再把狗牌子挂了酒铺子门口吗”
袁县令想到这里更是气恼道“是谁报的案给我查出来好端端的管什么闲事吃饱撑的吗还有是谁出的主意要把徐家人给请了县衙来的也给我揪出来本老爷我倒是要问问他长没长脑袋抽他二十个嘴巴子我看他以后还干不干这种蠢事”
徐若瑾料理好这件事后倒是把晚间的府宴办的得心应手甚得梁夫人满意。
侯夫人寐之后也与众位夫人们一同谈天京都好生热闹减掉了刚刚相见时的疏离感。
梁夫人很高兴。
因为众位夫人们对徐若瑾的夸赞不是寒暄客套而是发自内心。
今儿这丫头的表现连梁夫人都挑剔不出错处该有的礼也有了该为夫人们预备好休歇把玩的吃的喝的用的也样样俱全基本挑不出什么缺漏。
晚宴之前她又特意的卖乖调兑了一次酒没了传闻中的烈酒气味儿倒是甜甜口味甚佳既是让夫人们尽兴又没有哪一位醉倒失态。
待徐若瑾出这其中都是养身的药酒夫人们的心气就更高涨了都出自己身子的不足追着徐若瑾开一道单独的酒方子。
“你们这些个厚脸皮的婆娘明明知道人家开的是酒铺子却还追了家里来要方子又要酒难道要把人家的灵阁拆了不成哈哈哈”
刘夫人因做过徐若瑾的全福夫人起话来也毫不顾忌。
只是一切的尴尬都随着她后续的哈哈大笑当成笑话谈资让夫人们分毫不觉尴尬。
“让你的好似我们这张脸都是铁皮做的就那般的不害臊该给的银子哪里少得了”
“就是寻常我可是半点儿酒腥味儿都占不得这个抿上一口却还味道极是不错这年头有合心意的物件是越来越少了不是我瞎话这个酒啊多少银子都掏得”
夸赞总是不能听的太多以免物极必反徐若瑾瞧见时候差不多立即上了前
“诸位夫人都是母亲的好友哪能收得什么银子方子容若瑾思忖几日便写下来然后请洪林堂的诸位大夫们一起推敲若是敲得了自当让酒铺的伙计们开始准备待酿成后再为各位夫人们送到府上去这话出不假只是要等些时日还望夫人们多多见谅。”
“不给银子哪里行酒我可就不要了。”
“不妥不妥不能不给银子。”
徐若瑾立即看向了梁夫人梁夫人朝众人摆摆手“行啦行啦下晌的叶子牌我也赢了今儿就当再卖个好免得后日你们都不理我了这一坛子酒和方子就当是讨好你们的若是再想要便另论了”
梁夫人的逗弄调侃让夫人们更是舒心立即点头答应又叙了半晌的话。
时间已不早众位夫人们也离开府上一整日开始陆续归府。
徐若瑾一一送她们出了门才算把今日的事划上一个句号。
不对句号划不得。
不知“灵阁”那边的事怎样了
徐若瑾正思忖着抬头正见到忠叔在闲庭信步的溜达着与侯府的人叙着话那一副悠然的做派好似府上根本没有事
既然都觉没事那就回去睡
徐若瑾定下心带着春草等人便回去准备洗洗睡下。
侯夫人听得晚间下人们的回禀气的头疼了一整晚。
徐若瑾这个死妮子居然只把她的弟弟和酒铺的掌柜的保了出去侯府的人压根儿提都不提
她到底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
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