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说这话,并没有刻意避着楚延龄,肖辞只能僵笑道:“大牛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没开...”牛郎一句话未说完,就被织女的一个眼神吓了回去。他只能缩缩鼻子道,“是,我开玩笑了。我不对。”
肖辞打了个哈哈,让大家都回去睡觉了。
楚延龄则留下来酿酒。
肖辞进去帮忙,被人赶了出来:“用不着你,滚去睡觉。”
肖辞站在厨房门前摸了摸鼻子:“用不着我?话别说太满,你以后用得着我的时候可别哭!”
他哼哼唧唧上楼去,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的天下第一,大厅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味,夹杂着一股特有的水果香,酒的味道比昨天更好了。
肖辞下了楼,便直奔厨房,看到一缸缸封好的酒,他有些讶异:“怎么全都...你昨晚弄到什么时候?”
楚延龄拍了拍酒封:“你确定这样就可以?”
肖辞点点头:“放心吧。”
两人正在说着话,门外就响起了喧哗声。
牛郎:“怎么回事,出去看看!”
肖辞慢悠悠踱着步,有些吃味:“有什么好看的,隔壁不是说要搞一个月的活动吗?昨天就敲锣打鼓过了,今天还来。真TM太不要脸了!”
守在门外的孟姜女急匆匆赶了过来:“店长!不是传家,是我们!是我们的店门口出事了!”
“啊?”肖辞赶紧快步走到门前。
只见本该冷清的门前,站着一排人,肖辞一露面,就飞来一个鸡蛋,直接砸在他的脸上,粘稠的蛋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肖辞直接被砸懵了。
楚延龄一把拉过肖辞,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并趁第二个鸡蛋砸来之前,迅速站在了肖辞面前。
楚延龄要比肖辞高上不少,那些原本该砸在肖辞身上的鸡蛋全都砸在了楚延龄身上。
其他店员则移动着身子,堪堪躲避。
“卧槽!神经病啊。”肖辞从楚延龄身后探出个头来,“有话不会好好说啊!”
“和你们这样的人,讲什么道理!”
“就是!”
看着外面的人义愤填膺的模样,肖辞勾勾唇道:“这是21世纪吧?我还以为大清没亡呢!”
他从楚延龄身后站了出来:“说!今天都给我说清楚!我天下第一怎么你们了!或者说我肖辞怎么你们了!”
肖辞显露在人前时,他才看到人们带来的横幅。
——“打击迷信,打击天下第一。”
这是为了昨天《走近X学》节目来的?
肖辞猜想得没错,一个立于人前的男人道:“昨天的节目我们都看了!这些喜鹊都是家养的,根本没有能够给人们带来好运的寓意!也不是什么鹊神!”
“所以你前几天以此为借口让我们进店用餐是不对的!”
“没错!还钱!把钱还给我们!”
这一次不上鸡蛋了,直接上唾沫了。
肖辞伸手抹了一把脸:“我去,你们没问题吧?!单不是你们自己点的?菜不是你们自己吃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去找小姐,妈妈桑告诉你店里的小姐全都漂亮得跟西施一样。你睡了之后却发现长得像钟无艳。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能退钱白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