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痕】
类型:神之祝福
品质:ex
简介:来自神明的馈赠,可解答当前世界一切已知问题的答案,但会视其难度对使用者造成对应程度的**伤害。(限定效果,离开当前世界后自动消失。)
即便是两世的玩家经历早已将心态淬炼得坚硬如钢,看到个人面板上多出的这条特殊状态,罗戒依旧还是有些按捺不足内心的激动与狂喜。
【圣痕】是什么?
毫不夸张的说,【圣痕】这东西就是一个幻境世界最大的合法作弊器!
是一部比探索者攻略更加详细的官方内部攻略!
只要是与当前幻境世界有关的问题,【圣痕】可以无视时间和空间的直接追寻到那个最真实的答案!
在前世,玩家对这【圣痕】可谓是又爱又恨。
原因无他这玩意虽然效果逆天,可代价也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
就像之前栗田诚后颈上的“在”字,圣痕所给出的所有答案,都是以伤口形式去书写的。
问题越难回答,造成的伤口就越深越大,严重的甚至刚写出半个字就被笔画切割肢解了。
正因如此,在前世,即便是在幻境世界中意外得到圣痕的加持,玩家也只敢做一些寻人或寻路之类的小问题,极力将伤痕控制在治愈技能能够治疗的范围内。
也有人想过以吸血鬼之类的不死族血统去刷【圣痕】的问题,但【圣痕】这种神明赐福似乎天然排斥带有邪恶属性的不死族血统,尝试最后也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尽管罗戒也并不能确定,【亚人】血统的死亡重铸能否成为刷【圣痕】问题的bug,但这个逻辑从理论上应该是走得通的。
“山鲁佐德,帮我看好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如您所愿,master。”
做好一切准备后,罗戒在心中对【圣痕】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圣痕,请告诉我,距离我最近的无主贵重品在什么位置?”
嗤啦!
罗戒只觉得背后的皮肤好像被人用钝刀子划过般剧烈的疼痛着,数秒钟后,一张血淋淋的地图出现在了他的背后,其中某一点上以极深的伤痕划出了一个鲜红的x。
“特么居然还画藏宝图……现在gps定位都这么发达了,给个坐标不就行了?”
罗戒龇牙咧嘴的不住倒吸着冷气,将手机交给守在门口的山鲁佐德,让她帮忙把后背的藏宝图拍成照片。
虽说只是随便问的一个实验问题,可流的血和感受到的痛可是实打实的,遭这么大罪得到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当然,问问题只是次要的,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一步。
罗戒深吸一口气,拔出【妖刀幡门场】在脖颈上顺势抹过,轻车熟路的发动了死亡重铸技能。
当他再次醒来时,背后的藏宝图伤口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少许残留的血迹。
这也就意味着,【圣痕】所形成的伤口只是普通的外伤,并没有附加任何强大的规则性能力,并不会影响死亡重铸的效果。
得出这个结论后,罗戒不由欣喜若狂的握紧了拳头。
本场幻境最大的合法外挂成了!
……
《地狱老师》世界中的好东西其实很多,但最大的难点就在于原著是由无数个散碎小故事组成的,根本没有一个确切的时间线。
再加上有里世界倒计时的存在,玩家也无法以守株待兔的形式等待剧情自然发生,这就极大的增加了装备道具的收集难度。
现在有了堪称玄学雷达的【圣痕】,罗戒就完全可以按图索骥,从容不迫的去寻找这个幻境中隐藏的各种高级物品了。
“唔……第一个问题要问什么好呢?”
就像站在已经开启的宝库门口,罗戒竟犯起了选择恐惧症。
他脑海中忽然冒出了刚才在博物馆中与叶月东名对话的场景,鬼使神差的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真的童子切安纲呢……”
话刚出口,他就当即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罗戒再次醒来时,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刚才……太阳是在这个位置吗?
“山鲁佐德,刚刚发生了什么?”罗戒问向门口捧着手机的山鲁佐德。
山鲁佐德看向罗戒的眼神很是微妙,似乎有种莫名的羡慕。
“master,大概是半个小时前,您突然……炸了。”
罗戒一脸懵逼。
炸了?
“唔,就是这样……master您突然原地爆炸,然后没过多久就开始复原,但爆炸一直都没有停止,就这样您一边复原一边爆炸,整整持续了近半个小时。”
卧槽!
罗戒本以为这【圣痕】所需的最大代价不过是一死,没想到这代价居然还带叠加累积的?
也不知道前世有没有人用复活道具做过类似试验,如果有的话,估计那位吃螃蟹的勇士早已经凉透了吧……
罗戒从地上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如屠宰场般挂满血污的房间,视线最终停留头顶的正上方。
之前爆炸喷溅的鲜血,在天花板上形成了一幅极为清晰的地图形状,上面甚至还标注着海岸线与经纬度。
“真正的童子切安纲原来就在京都附近的海里吗?真是出人意料的隐藏地点啊……”
罗戒拿过手机拍下了棚顶地图的照片,同时让山鲁佐德召唤出神灯精灵开始洗地。
“master,现在找到了童子切安纲,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要雇佣打捞船吗?”
山鲁佐德在成为英灵时就已经被灌输过一些基本常识,再加上最近一直在学习上网,因此对于这个世界早已不再像最初被召唤时那样陌生。
罗戒摇了摇头,道:“打捞船的动静太大了……我们要找的不是普通的沉船宝藏,像童子切安纲这样的重宝,一旦被打捞上来,势必会惊动这个世界的倭国政府,这和我们低调行事的原则不符。”
“可这个位置的海域深度已经超过了一千米,即便是以您现在的身体素质,也不可能承受这种深度的水压……”
“谁说是我亲自下水?”罗戒从衣柜里找出了一身干净衣服,替换下了身上已经被浸透的血衣,走出房门道:“走吧,我们去找一个能替我们打捞这把刀的人……嗯,或许她并不能称作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