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闺房里一片黑暗,楚河只能闻到柳芷晴的体香,完全看不到她的脸蛋。
这样压根没办法生孩子啊,盲狙的难度实在太高了。
“晴酱,不用怕不用害羞,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的一切我都熟悉了,不用关灯啦。”楚河苦口婆心,心里的火焰在燃烧,烧得身体发热。
柳芷晴也是这个状态,但她实在紧张,在黑暗中钻进了被子里:“人家怕……好奇怪啊,不可以开灯!”
她打死不开灯。
楚河要哭了,行,盲狙吧!
老子国服第一神枪手!
于是乎,漆黑的被窝里,两人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羞耻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两人都在流汗。
结果流了一小时汗了,楚河累瘫了,压根狙不中!
柳芷晴的一线天可太狭窄了,她又老是躲避,跟惊弓之鸟一样。而楚河就跟拿根大棒打蚂蚁一样,打一万下也打不中蚂蚁。
“晴酱,我哭了,你呢?”楚河瘫痪在床,幽幽叹气。
柳芷晴背对着他,身体通红:“你再努力一点……”
“我特么……行!”
又一轮趁黑进洞开始了,进了一小时,楚河趴在了床上,不想洞了。
为什么男人这么苦?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柳芷晴喉咙发干,她就像一叶扁舟,在大海里浮浮沉沉,一会儿高昂一会羞愤,神经都要绷断了。
“那个……你不行了吗?”
“这是行不行的问题吗?求求你开灯吧呜呜呜。”楚河真实地掉泪了。
柳芷晴抓紧了被子,她也知道楚河的难处,可要开灯也太羞了,完全不敢去想。
“你……你像上次那样,龟甲缚,我来努力好吗?”柳芷晴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化被动为主动。
楚河心里一跳,有丶刺激。
“行,来吧。”
“你要蒙住眼睛,绑住身体,我怕你欺负我。”柳芷晴提出了要求。
楚河想吐血,但没办法,我们的霸道总裁已经变成害怕的小猫咪了,不能让她炸毛。
很快,楚河被蒙住眼睛,绑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乌龟,当然,盲狙所用的枪还是可以动的。
他啥也看不见,但感觉柳芷晴开灯了。
这个小富婆羞答答地在床上爬动,观察了很久自己的枪。
然后她开始尝试了,楚河憋着一股劲儿,赶紧来吧!
但他还是低估了柳芷晴的胆子,柳芷晴是主动了,但跟仓鼠一样,小口小口地吃食,一次次蜻蜓点水,最厉害的那一次楚河感觉一线天开了个口子。
然后柳芷晴就痛叫了一声,哭唧唧地不尝试了。
“老公,不要了,好怕。”柳芷晴主动叫老公,哀求楚河放过她。
楚河欲哭无泪,我的妈呀,来个人杀了我吧。
他眼含热泪,颤抖着嘴唇:“晴酱,做做好事,先帮我发泄。”
半小时后,楚河坐在阳台,穿着个大裤衩,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吐了口气。
他像只发狂的野兽,但不得不压住所有欲望,太痛苦了。
柳芷晴则在洗澡,她愧疚又可怜,洗了半天才探头出来看楚河。
楚河无言以对,唯有叹息。
柳芷晴咬着嘴角挪过来,洁白的大腿完美无瑕,香喷喷的身子诱人无比,但楚河就是吃不着。
“楚河,对不起啦……”她道歉。
楚河抓着她的手亲了亲:“罢了,我们再研究一下。”
柳芷晴更加愧疚,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忽地道:“要不我喝酒试试?喝醉了应该就不怕了。”
楚河眼睛一亮,对啊,这个好!
柳芷晴内心终究有道坎,清醒的时候很难跨过去,那喝醉了呢?
“可以可以,家里有啤酒!”楚河看到了希望,迫不及待。
柳芷晴扭扭捏捏地挽头发:“但是我从来没喝过酒呢,不对,高中的时候偷偷喝过,醉得很厉害,然后……”
“然后咋了?”楚河好奇。
“然后把我爸打进医院了。”柳芷晴脸红了个透,想起了往事。
楚河喷了一下:“你确定?”
“我妈妈说的,其实我不信的,我怎么会发酒疯嘛?而且我又打不过我爸,除非我用板凳砸他他不还手。”柳芷晴为自己叫冤。
楚河寻思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为了保险起见,你先明确喝酒的目的,不是要打人,是要生孩子啊。”
“怎么明确呀?”
“你要在心里默念,自己喝醉了就跟老公生孩子,不是要打老公。”楚河好生叮嘱。
柳芷晴噗嗤一笑:“你笨死了,我真的不可能发酒疯的,那样太丢脸了。”
说得也是,柳芷晴可是优雅的总裁大人,喝醉了也不至于发酒疯吧?
两人就去喝酒,楚河酒量不错,他陪着柳芷晴喝啤酒。
柳芷晴皱着脸,一口一口地喝啤酒,嘟囔着好难喝。
楚河干脆去弄了点下酒菜给柳芷晴吃。
于是乎,柳芷晴一边吃菜一边喝酒,想把自己灌醉。
“加油,还有你要记住,喝醉了是要跟老公生孩子的。”楚河灌迷魂药。
柳芷晴嗯嗯点头,默念要把身子给楚河。
两瓶下肚,她开始晕了,脸上露出红彤彤的笑容:“好像挺好喝的耶,老公,陪我喝。”
醉了醉了。
楚河心里一喜,开始激动了。
老婆也太可爱了。
“再喝!”楚河也继续喝,陪柳芷晴。
柳芷晴越喝越猛,似乎开启了新世界大门一样,竟是连喝了五瓶。她嘴唇完全湿润了,发丝粘在嘴边,精致的锁骨上也洒了点酒水。
楚河跑去拿湿毛巾来帮她擦,结果看到她又喝了半瓶,然后一脸潮红地喊楚河:“老公老公,你在哪里?我好爱你呀。”
楚河那个激动啊,妥了妥了,柳富婆深情表露了,什么心理障碍都不是事儿。
“嘿嘿嘿,小猫咪,老公来了。”楚河搓搓手,过去抱住柳芷晴,帮她擦了擦脖子和脸蛋。
柳芷晴呼着酒气,醉眼朦胧,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她眼中仿佛有无尽的爱意,脑袋晃了一下,忽地反身压住楚河,露出痴女笑:“嘿嘿嘿,小猫咪,老婆好喜欢你,你是逃不掉的。”
楚河笑容消失了,一头黑人问号:???
然后撕拉一声,睡衣被柳芷晴撕开了,脊背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楚河眨眨眼,不及反应,双手又被摁住,柳芷晴强势低头,咬在他嘴唇上:“老公你是我的……”
著名的男德大师沃德·基巴·三利密曾经说过,男人不守男德,过于风骚,是整个社会堕落的表现,当男人被女人上了,要反省自己是不是露腹肌、抛飞吻、甩大鸟了,因为这些都会勾引女人犯罪。
楚河现在就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守男德了?为什么被柳芷晴给啪了呢?
他躺在地板上,用浴衣遮住身子,默默地看天花板。
旁边,醉成烂泥的柳芷晴半趴在他胸膛,一边睡觉一边梦呓:“老公……嘿嘿嘿,你好棒哦……”
哎。
楚河起身,看见腿边有几点红色。
他抱起柳芷晴去浴室—看来,她爸比的确被她打进过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