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头看了红儿一眼,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只要有红儿在,随时都能走的掉。
想到此处秦飞便招呼了红儿一声走出了酒楼。一出门便骑上了红儿缓步朝来人走去。
迎面走来的是一中年人,四十岁左右年纪,额下飘着三缕长髯,眉目清秀。虽然身穿甲胄但书卷气十足。
来人也在打量秦飞,打量一番开口道“你既然能骑赤兔马你与吕布是和关系”
“朋友”秦飞道
“是你杀死了吾儿”来人直接问道
“令郎死于误杀,马匹践踏而死。”秦飞还是解释了一番
“可是赤兔所杀”来人道
“正是,不知您老如何称呼”秦飞道
“老夫乃当朝尚书令裴茂,既然赤兔在你坐下,便休得多言,给吾儿赔命便是。”裴茂冷冷道
秦飞闻言不由得心里一阵发苦,怪不得裴潜会那般的嚣张,原来老子是尚书令啊
一看此人是水米油盐不进那伙的,看来今日是非要杀自己给儿子报仇了。想到此处秦飞就要拨转马头逃离在说。
但是此时裴茂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刘璋小贼,别人给你三分面子,你在老夫眼中蝼蚁而。若今日你敢借赤兔之力逃遁,老夫便直接杀入你府中,鸡犬不留。”
闻听此言秦飞不由怒火中烧,他最恨别人威胁他,更不能忍受的是用他的家人威胁他。
既然被逼上了绝路,顿时秦飞便没有了逃走的打算。想撑一段时间,等待徐晃等人到来便有转机。
既已打定主意便强压住怒火拖延道
“枉你贵为尚书令,竟用如此卑鄙无耻之手段胁迫于我,我大汉官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杀此贼者赏百金,全军冲击”哪知道,对方却是个老狐狸,根本不与秦飞搭话,直接开杀。
随后继续道“即便你死了,老夫亦不会放过你家小。男者为奴,女者为娼。休想有好下场。”
闻言秦飞更是怒极,顿时双眼血红一片。周身杀机不自禁的狂涌而出。伸手便在赤兔的德胜钩上,摘下了吕布的方天画战戟。
没等秦飞发话,红儿已然感受到了秦飞的怒火,直接嘶鸣一声,四蹄同时用力,犹如一道红色闪电般迎着对面敌将便劈了过去。
秦飞此刻双眼血红,面前大堆人马他均视若无睹,眼中只有裴茂一人而已。
迎面镗开一枪,紧接着便在无人来得及出手。赤兔一路狂飙而至,撞的对面军士是一通的人仰马翻。
双方距离本就极近,以赤兔的速度不过呼吸间便冲至了裴茂的眼前。
裴茂此刻亦是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赤兔居然如此神骏,己方军士居然阻挡它一下都做不到。
不过此刻已然由不得他多想,赤兔此刻已然在他面前人立而起。
本就高大无比的赤兔此刻直立起来犹如洪荒巨兽一般,裴茂只感觉天都被赤兔的阴影遮挡住了。
阴影中一道亮光闪过,正是秦飞力贯双臂趁势一戟刺出。
势大力沉的一击由上而下犹如泰山压顶一般,裹挟着万钧之力奔着裴茂的脖颈就刺了下来。
裴茂应该也是久经战阵之人,此刻并没有被秦飞和赤兔的气势压垮。
只见他双膀一较力,横起大枪便格挡在了画戟小支上,戟锋距离喉咙不过数寸的距离。
此刻的裴茂已然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没等他松一口气,赤兔却是突然发难。
此刻的赤兔是人立而起的,一见秦飞攻击被阻,立刻上身往下一压。
人马合一,如此一来,裴茂却是在也支撑不住。关键时刻他只能尽量把戟锋往上格挡。
而后头拼命的往下方低去,但是人马合击之力岂是他可以撼动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得“噗”的一声闷响,戟锋顺着裴茂的面门而入,顺后脑而出。
红白之物瞬间涌了出来,场中顿感惨烈无比。
“裴茂叛贼已死。吾乃大汉皇叔,武都侯刘璋。尔等敢对我持兵刃,想造反不成”
秦飞冷冷的扫视众人一眼,冷冷的喝斥道
众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裴茂如果活着别说一个皇叔,即便是皇帝他们也敢动手,因为上面有人顶着。
如今可是大不一样了,顶梁柱倒了。如此一来谁还敢造次啊
“这里不是尔等该来之处,速速滚回军营。此处之事我来解决与尔等无关。”秦飞继续喝道
闻听此言,一个个军士如蒙大赦。纷纷如潮水般退去。
这时秦飞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抚摸着胯下红儿唏嘘不已。不愧为马中赤兔,果然名不虚传。
怪不得关云长可以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呢,这赤兔的冲锋果真不是一般人挡得住的。
秦飞回到酒楼,给红儿倒满美酒后自己整理了一番仪容。而后给赤兔带上了十坛绵竹便骑着它直奔大理寺而去。
在大理寺门口秦飞把红儿打发走,而后自己一人走进了大理寺。
走至大理寺门口就被门卫拦截下来,问秦飞来此有何贵干
秦飞明言是来自首的,一不留神做掉了个尚书令。让门卫速去传报。
一群侍卫闻言不由得一阵狂笑,笑罢后一个年轻的侍卫道
“这位兄台疯癫了不成尚书令大人何许人也岂是你说杀便能杀的掉的兄台还是速速回家,当心祸从口出。”
秦飞闻言也是哭笑不得,随即打趣道“尔等确定放我离去”
“速速立开吧,当心被我家大人知道,给你个妨碍公务的罪名打你板子。”一个侍卫道
“既如此,那烦劳几位转告你家大人,就说武都侯杀死了尚书令,之后被你等放了。”秦飞道
几个侍卫闻听此言立刻感觉好像真的是有大事发生了,一个机灵的侍卫急忙朝院内跑去。
他心里明白,若秦飞是来打趣的他通报后最多被训斥。如果秦飞说的是真的被他们给放了的话,那罪名可就大了。
不一会的工夫侍卫便跑了回来道“大人里面请。”
秦飞跟着侍卫一路进了正堂。
正堂之上端坐一人,此人相貌端正鼻直口方,额下留有短髯。正一脸苦涩的看着秦飞道
“果然是你啊洛阳一别已有数月。你还是那般的叫人不省心那。”
秦飞闻言不由得笑了。拱手一礼道“给钟大人添麻烦了”
台上之人正是大理寺卿钟繇,上次在洛阳,秦飞揍袁毅的那次曾经和此人见过一面。
“你我既是老熟人便无需客套了,坐下说话。”钟繇指了下旁边的低案道。
秦飞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后便跪坐了下来。
“你该不会真的是把尚书令大人给杀了吧”一见秦飞落座钟繇缓缓开口道
“此乃裴茂欺人太甚,非置我于死地。无奈之下不得已才拼命将其斗杀。”秦飞道
“你是真让人不省心,这才刚刚来到长安便捅下这等麻烦。本官也是头疼的紧。说说案情吧。”钟繇无奈的道
于是秦飞也不啰嗦,直接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个清楚。而后道
“大人公务繁忙,在下就不便打扰了。还请大人费心安顿个舒适些的牢房才好。”秦飞打趣道
钟繇闻言又是一阵苦笑。但是秦飞说的也没错,此事死了个尚书令,绝非他钟繇可以定夺的。
说在多也是无用,还是速速上达天听为是。于是也爽快的叫侍卫给秦飞安排单间去了。
秦飞这里坐牢坐的逍遥自在,可是外面已经是掀起滔天波浪。长安城已然是一片沸腾。
这可是死了个尚书令啊。秦飞家中也是闹翻了天。这些女人们却是不管什么尚书令。
她们在乎的是秦飞现在身在大牢。瑶儿显然已经是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
已经数次训斥蔡文姬了。在她看来所有事情都是蔡文姬惹出来的。
不是蔡文姬把公子气的含怒离去,又怎会发生这般事情。
蔡文姬堂堂正妻,居然被瑶儿当众训斥,亦是怒火上涌。但是没回击两句便被众女齐声压制了下去。
就连平日里的好姐妹杜芸此时居然也不帮自己了,顿时是心中悲苦不已。
秦飞家里闹的乱,其他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王允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厅堂之中不停的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
“竖子、鄙夫,如此之不识大体,做事竟如此不看形势,竖子”
此刻一旁在王允家中做客的陈宫却是说话了
“司徒稍安勿躁,此刻绝非指责之时。还需尽快将此事压下才是。”
“工台倒是沉得住气,老夫是在担心,如此鄙夫岂能共事他如此行事恐早晚牵连我等。”王允道
“司徒多心矣。正因此子胸无大志我等才可放心与之合作。若是个心机深沉之辈,敢问司徒还敢与之共事否”陈宫道
“这”王允也是哑口无言了,被陈宫这么一说心中火气顿时消了下去。
“正如司徒所言,除去老贼尚需此子手中兵马。若是此子心怀叵测,难保仰仗手中兵马成为第二个老贼。”
“此子这般正好为我等所用,以司徒之见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