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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冥战歌古怪?

    “王妃,我们以后多了一层保障。”

    “嗯,如果早有这个,五皇子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啊火楚你干嘛”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脚的厉七心底哀伤,今天这是肿么了大家为毛对他那么残忍

    “七,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活该”离他最近的厉修抚额摇头,今天这货智商和情商都被狗叼了吗

    “主子真的还有存货”厉七见面色如常的主子手中突然出现若干晶牌,眼睛顿时亮了

    “皇宫。”“嚓”某人第三次中伤,无泪望青天,绝望丧气地蹲墙角种蘑菇去了。

    “哈哈哈”众人哗然大笑,丝毫不顾某人还在殿厅,而且耳朵灵通。

    “主子,这是给皇上”厉渊接过男人手中的晶牌,接收到主子轻微的颔首,心知是为了拿到来信的缘故了。李桐公公这是为他的君主谋到好东西了这不,厉七才只有一枚呢

    “有人来了”厉无声落,随即大家看见殿厅门口疾步窜进来的身影。

    “乔乔,冥家来人了”哦他们又在做什么吗看见一个个扭头整齐看她的人,古惊仪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唯一有动静的地方,就是古惊御在蛇宝的怀里“呀呀呀”叫个不停。

    “什么冥家来人冥二公子吗是不是盗窃之人有定论了”一连串的问题噼里啪啦地朝呼气起雾的古惊仪抛去。

    “不是。是冥少主,冥战歌来了,说要面见你们。”从宫里好不容易偷溜出来的古惊仪在门口撞上了他们,只好跑进来传话。当然,来明逸殿是她最乐意的,至于原因嘛,可以跟某人近乎近乎

    “冥战歌不是和褚月峰寻宝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骆清乔心里迂回,水眸波光明灭不定。

    “是这样没错,但人确实回来了,而且你们去看吧,大皇兄在外接待他呢。”古惊仪言辞闪烁,让众人心中好奇。

    “且去看看是有什么事。”骆清乔暗地里捏了捏男人的手心,这冥战歌,着实古怪

    待众人走到皇子府正厅时,被眼里所看到的人搞蒙了,冥战歌这是逃难回来的吗会宝斋倒闭了,冥家被抄家了和之前见过的模样相差甚远,这么狼狈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知所为何事

    “见过摄政王、摄政王妃。战歌冒昧前来,让诸位见笑了。”

    “冥少主是出了什么事吗现在这样子”厉渊话到半句就断了,看向对方的眼神闪过不解,相信其他人也心存疑惑。可以算是富甲天下的人,这般不修边幅就来见他们主子,当得天下第一人

    “呵呵呵抱歉。战歌心急意切,匆忙回来,失礼了接到家中迅报,我们冥家二少让诸位为难了,还蒙受了冤枉之气,战歌在此替二弟献上诚挚歉意,还望摄政王、王妃宽解原谅”

    “冥二少之事,怎扰得冥少主亲自上门道歉我们没有怎样,受冤枉的是火楚。”骆清乔指了指男男女女中的火红衣裳女子。

    “火楚姑娘,在下二弟印章一事,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冥战歌顺着骆清乔所指方向,客气又诚挚地朝火楚鞠了一个重礼。

    “冥少主客气了冥二少丢了印章,心急在所难免,虽然中间出了些摩擦,但无伤大雅。不知冥二少印章找到与否”

    “印章被毁了。这事与聚梅坊的旧人赫月甍故有关。梧翠楼的连宛姑娘对赫月之死怀怨在心,执意认为在下二弟害死了赫月姑娘。这陈年旧事当年梅大人早有定断,凶手也当场伏诛于法,却不想她耿耿于怀这么多年,还要将矛头对向月西。”

    梅大人断的案子就是那个兴风起浪、要将火楚羁押留衙的老头听到冥战歌所言的众人,心里怀着各种想法,总觉得那人特不靠谱

    “这事我们也有所耳闻,冥二少聚梅坊生意火热上升之时,出了血杀大案,当时还萎靡了一段时日。官员闲话时多次提起过这个惨绝人寰的案件。”古惊云回忆起当时刑部几位官员的聊话,那个名唤赫月的女子被人剥皮剜心了,如此心狠手辣的凶手震惊了整个刑部。

    “印章一事,也算是找着了。战歌和诸位有杯酒交情,希望不要因为此事心生疙瘩才好,多多海涵。”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冥少主专程为此事慌忙赶回,让我们不胜惶恐、心生不安。”骆清乔心里有些纳闷,这是多大点屁事,至于这么急着见他们吗

    “摄政王妃心宽仁慈,是本少主大惊小怪了。所幸今天过来,也给诸位带上了宝来荟萃节的请帖”冥战歌从袖中掏出一叠雅红名贵的帖子从容不迫地递上。

    “终于来了”金麟一手抱娃,一手抢过请帖,认真看起来,原本欢喜的脸上突然瘪了下来。

    “蛇宝不开心不是还兴冲冲嚷嚷着,现在请帖到手了,怎么这张苦瓜脸”骆清乔看他金色的眸子都黯淡下来,有些惊讶地眯了眯水眸。

    “主人,开心来得太凶猛,会冲昏头脑的。你们看”金麟把手上的请帖交给青鸾,众人拿到手一看,捂嘴轻笑,总算知道某人又闹什么郁闷了。

    “年丰斗兽大会和宝来荟萃节时间撞到一块去了,你们还笑只能选其一了。”金麟用手指戳了戳某娃软嘟嘟的小脸,嘟起的小嘴可以吊起油瓶了。

    “哈哈哈”正厅内众人笑得异常嚣张,将金麟眼眸里的小幽怨视若无睹。

    “喝,你们不要出去玩算了。”竟然无动于衷,根本不能体会他的左右为难,难以割舍,舍之肉痛

    “呵呵呵蛇宝啊你哪里看到时间撞到一起了一个时间是元夕、一个是除夕,你不要看到夕字就脑袋犯糊了”

    “元夕不是除夕”

    “嗯哼”金麟见厉渊重重颔了一下首,金色的双眸顿时不知该往哪里飘,倒是怀里的某娃适时应景,小爪子一把挠上了他的眼睛。

    “啊坏宝宝,你跟他们是一丘之貉”于是,继厉七之后,金麟也遭受了滑铁卢之难。

    “还好宝来荟萃节时间安排在日间,否则会错过夜晚皇宫的盛大宴会呢”古惊仪好心给受伤的蛇宝宽解一句。千万不要将她一并埋怨了,她的人生大计还期待着某蛇帮忙呢

    “火楚姑娘,这是冥氏致歉之礼,聊表诚意,还望笑纳”见众人有赴荟萃节之意,冥战歌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物。

    “哇火楚姐姐”金麟金眸闪闪,眼里倒映着对方托在掌心红匣子中间之物,哪里还记得什劳子别扭,被金光闪闪的饰物亮瞎了眼,璀璨夺目纳人灵魂。

    “冥少主这是何意那事火楚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何须如此”衣袂逶迤而动,站在荼瑶旁边的火楚转了个侧身,惊讶地看向对方。

    嘤嘤嘤火楚姐姐这是不要的意思嘛好像要,好像要小爪子想要拍过去的金麟不断地使眼色,内心的小人儿咬着小手绢嚎哭。

    “火楚姑娘是觉得太贵重了这饰物算不上名贵,只是款式雕工精致独特无二,所以才作为歉礼,在下本还觉得太寒碜了呢希望姑娘收下此物,才当那事真正翻篇了”

    对方执意不却的样子,让火楚心里有些泛酸。看着匣子里金色珍珠耳饰,那颜色纯粹得可以倒影外物在上头,这东西不名贵火楚觉得眼前之人睁眼说瞎话呢

    “呵呵我帮火楚姐姐拿好。”不知金麟何时把怀中某娃抛弃了,小手接过冥战歌手中的红匣子,笑盈盈地说道。

    汗囧古惊御那娃去哪了众人看他小财迷样抱着匣子的动作,深深觉得丢尽颜面。他们摄政王府是不是很穷厉渊等人心里一个个冒着同样的问题。蛇宝那狗腿的样子,他们能说不认识他吗太丢脸了,丢到秦越国来了

    “呀宝宝”颤颤巍巍挂在赤魂身上的某娃,此时做着高危动作,吓得古惊仪赶紧将他抱了起来。

    “蛇宝”火楚眉角抽搐,无奈地唤了他一声,她压根就没有接受的意思好吧怎么那么巧,这男人拿了某蛇禁受不住诱惑的饰物过来。

    “冥少主先去梳洗一番,还是”见对方一直站在殿厅上,古惊云已经不下三次请人就坐了,想必是耽于尴尬。

    哦这人随着大皇子府的下仆过去了。骆清乔有些搞不懂,冥战歌这么不顾形象跑来这里,所做的每一件,都不是什么大急事,就算迟个几天或者视而不见都毫无关系。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古惊仪说过冥家的一些沟沟渠渠,两兄弟不是和睦融融的关系,但冥战歌却替冥月西登门道歉来了,这行为太不切实际。

    “宝贝,在想什么男人,嗯”危险浑厚的男音在骆清乔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手掌轻撩过她的青丝,勾在白皙柔软的耳背上。

    “咳咳什么时候变成大醋桶了这么善妒,哼哼”小手捏下他的耳朵,口吐微兰,这人别想借着由头,死劲折腾她

    “这不是善妒。”坚定温厚的声音在骆清乔脑中响起,男人霸道不可一世的劲臂将身前的人紧紧环住,如鬼魅的嗓音幽幽飘来“宝贝喜新厌旧,想要抛弃为夫,另结新欢”

    额这人脑洞如此大开,真的没问题吗她现在抛得了谁啊挺着大孕肚,除了走动,不能跳不能蹦、不能踹不能扛,活脱脱大米虫一只“你把我养成这样,还指望谁贴过来”

    “呵呵呵”流转光辉异常火热的血眸凝视着微怒的妖炙小脸,大庭广众之下,尊贵霸气凛然的男人,一眸一笑勾人动魄的小孕妇,刷掉了众人的眼球。

    “夫君半夜不睡,去哪个美人帐笙歌曳舞”昏暗的光线,投射在床帐之前,里面半坐起的娇躯轮廓清晰可见。

    “宝贝醒来了”无声踩在地上的身形微动,飘帐飞起,颀长挺拔的身躯瞬时出现在床上,正准备一手揽过熟悉爱恋的娇香软玉,却被一拳挥过来,“啪”一声巨响,清脆的巴掌声在黑夜里显得异常响亮。

    “宝贝嫌弃为夫了”

    “说,去哪里鬼混了该哭的是我才对吧,你那什么表情”骆清乔逮住他一脸受伤的俊脸,狠狠蹂躏了几下,水眸喷火,似乎不老实招待就火烧对方的架势。

    “为夫很受伤。不能搂着宝贝软软的娇躯睡觉就算了,还要遭受恶言相向、暴力虐待”

    “哼你自己出去逍遥快活,还沾了乱七八糟的气味儿回来,去哪个销魂窟了”

    “宝贝不要激动。”厉擎天见她站了起来,指着他鼻子毫不客气地戳弄,踩在被褥上不稳的样子,赶紧将人抱坐在了自己怀里。

    “宝贝不是觉得冥战歌古怪么为夫这大半夜的,舍去了和宝贝温存的时间,去见那个男人,以解疑惑。宝贝说,这要怎么补偿”削薄的温唇紧贴上淡淡清香的细颈,眯着血眸摩挲了几下,不期然见某人缩了缩脖子,厉擎天逸出低沉的笑声,嘴中牙齿张开,一下咬住“待宰的小羊羔”。

    “啊”骆清乔轻呼出声,扭过脸看他,对上深渊般不可丈量的幽邃目光,这又是什么情况明明是他不对在先,竟然丢下孕妇一人睡觉,为什么受惩罚的是她

    “宝贝不服气”男人吐息全部呼洒在她的颈间,旖旎的亲吻划过脖子、耳背、侧脸不行,这样会被吞吃殆尽的骆清乔一把将身后男人推倒在床上,叉着圆滚的腰际,做足了要将人法办的样子。

    “宝贝用力蹂躏为夫吧任君采撷从哪里开始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被压倒的男人显然不太安分,言辞轻挑,手上动作更是骚动,从那具穿衣显瘦脱衣强健的身上每滑落一寸,那里的衣物就荡然无存,若隐若现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极致魅惑,没有底线地勾动着骆清乔的目光和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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