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戎胥一身黑袍滴落着鲜血,紧张焦急地唤声。
“天”骆清乔的冥灵结界被完全震裂破碎,嘴角溢出血丝,看着小戎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整个天空青光不散,紧紧地看着那里,不要出事,此时骆清乔后怕不已,他们离高空隔了不止千里。
天,天骆清乔动用魂契感应着男人的存在,呼唤了好久才听到脑海中一道挫败低沉的男音传来“宝贝,对不起,要食言了。”
什么对不起,天受伤了骆清乔心里立刻涌起了不好的想法。
天,天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伤了哪里究竟伤了哪里骆清乔水眸难过暗淡。
在某处。“首领,越无敌不知招惹上谁了,在君无城城主府上空大动干戈。”
“死了没”
“暂未,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等。”一个虬髯大汉侧躺在宽大的骷颅床上,蓝色眼眸微睁,精辟地说。
“是,首领大人。”
“啊擎王死了”众人见青光消散后金发男人不见踪影,个个感慨不已。
“哈哈哈厉擎天,你们敢毁我越无敌弟弟的全尸,本座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疯魔起来的越无敌,继续凝聚起让人寒碜的邪气青波,转身欲朝骆清乔和戎胥的方向轰炸过来。
“噗你”越无敌突然想起花园中不见人影的一些人,他大意了,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了。
看着贯穿胸膛的血红剑身,凶猛地吞饮着他的血液,身后金发男人残厉冷邪地瞥着他。
“轰”越无敌手中凝聚的玄波再次转而攻向他,因为太近了,自己也被翻腾的罡气击飞,“噗”口中鲜血不断呕出。
厉擎天血眸狠厉地看着这个敢让他对宝贝食言的人,狼狈吐血的模样,不足以平息他的不悦和厌恶。
“你想要怎么死不枉这一身罪孽的功力,嗯”越无敌将身上的丹药全部吞下,正视这个在自己全力一击玄波下安然无恙的男人。
他不能死,不能死,无疆的仇可以日后再报。
晦暗不明的眼色在垂首间明灭不定,看着下方黑压压人头攒动,已经开始力竭的他运转全身武气集于手脚,朝对方双掌一击。
瞬间,厉擎天见自己身处在无垠的森林之中,而在骆清乔她们眼里,男人又不见了。
越无敌不知道这个低阶的宝器能拖住厉擎天多久,飘向骆清乔的眼里藏着无数的恨意和恶毒。
“天”眼见越无敌要趁机逃脱,骆清乔踏空而至,黑色的吞噬之力纷涌袭去,带着深渊地狱的幽深和阴沉。
被后方不知名力量追击着,刻意路风一转,向君无城黑色的人头方位身形一晃而过,速度迅驰无比。
“啊大家快跑啊。”见那个长得像城主的男人手中蕴着光球,朝他们袭击过来,眼明脚快的人赶紧喊叫。
“轰”无数人体血流爆浆,“啊啊啊救命啊。”古武实力不高的人根本逃不过一面倒的厮杀。
骆清乔见状,布起结界保护他们,“小戎”话语未落,腰间一只劲臂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熟悉的气息“天”
回首看着男人有些风尘仆仆的俊脸,“丧家之犬要跑了。”纤指指着已经快要看不到的人影。
这人不死,日后必是祸患,拉了拉男人的衣袍。“宝贝放心,逃不了,帝穹很喜欢他的血。”好像在呼应男人说的话,血红色的剑身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
“去吧”厉擎天一声允许的命令,帝穹剑身红光不再闪烁,“咻”一声刺耳的声音划过天空,神剑自主追踪远处渺茫的人影,速度快得像火箭升天,男人则搂着怀中小人儿踏空不紧不慢地追上。
囧得救了“那,那是擎王妃啊”从近处看到仿似神仙眷侣的两人,一惊一乍的众人又惹起了一番议论点评。
“是谁说擎王妃在云城不堪入目的”
“我再也不相信传言了。”彻底被颠覆了观念的一人胆儿肥大地说。
一连看到这么多与传言不符的面目,他们不会丢命吧啊应该,也许不会。
擎王妃刚才还弄了个绚烂漂亮的屏障保护他们呢,不知是什么阵法,超好看哒众人的小眼神目不转睛地瞟向空中一身黑袍的男子,气场冷酷严肃,不是好惹的主
戎胥暗里看着这些没有劫后余生之感的民众,看来在吞炎蚀海这里生长的人,心理抗压能力坚韧不屈。竟然关注起主子和主母的闲事。不甚理会,紧看着远方,等候着主子归来。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吼”响彻整个天际的凄惨嘶吼,久久回荡着,那凄厉的嚎啕,震得众人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
那个肖似城主的男人死了不知城主何时有个跟自己这么像的人。但这些无关重要,关键是城主怎么样
远处。两人停在半空中,看着穿透越无敌颈部的帝穹,汩汩狂饮着对方的鲜血。
骆清乔一抚额头,这货是干渴了吗喝血喝到饱,惦记上了真不得了,只能可怜对方了。你说你跑了这么远,最终还是要贡献出自己的鲜血,有必要吗
越无敌双目瞪得像核桃一样,噗噗地咳着血,两处重创精血吸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命丧于此,神智渐失,看向半空中两人的双眼犹如杀父弑母、血海深仇的阴毒。
骆清乔可不想这人的死鱼眼在自己梦中爬出来,慷慨大方地表示“我看,你跟方砖脸兄弟情深,你们生不能在一起,死走在一起,如何”已经被帝穹剑快吸成干尸的人,可惜,再也无法说话了。
“嗡嗡嗡”终于完成任务的神剑剑身红光隐没,丢下尸首,盘旋着两人雀跃地轰鸣着,整柄剑更加沉敛气魄了,表面变得质朴非凡。
手心的黑气朝软塌塌的尸体挥去,这下真的渣都不剩,血都没剩。一个至高不凡的天圣境高手,就这样没了。但并不觉得唏嘘,此人罪该万死。
了却此事,骆清乔戳着男人的胸膛,准备算账了“你说,什么叫你食言了我有多担心后怕,你知不知道”水眸冒出了不可抑制的泪光,更是用力地捶着男人。
------题外话------
大家猜猜,男主说他食言了,是受伤了么若是,伤了哪里呢嘿嘿
厉擎天:我不要跪搓衣板。
骆清乔:可以。你脸皮那么厚,搓脸也行,自己选
厉擎天:宝贝,为夫的脸这么俊,你舍得血肉模糊的,多难看。不如糊脸吧
骆清乔:糊脸什么意思小眼神一睨
俊脸朝某人贴了上去,无耻地说:“很简单的,用宝贝的口水糊”
骆清乔:“”默默走开,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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