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薄情那个丫头那么喜欢你”莫之州当年会给儿子定下白若溪,是因为看到那丫头人品不错,修为灵根都不错,最重要的是十分稀罕儿子,他觉得儿子性子太冷冰冰,说不定有了娘子会有所改变。
“她喜欢我,你就给我定下这么个道侣”莫辰瑾淡淡瞅一眼爹爹,毕竟当初一切都是爹爹定下的,自己当时未识情为何物,就应承了下来,自己也不讨厌白若溪。
“若溪哪里不好漂亮,贴心,修为也不错”莫之州不明白儿子在嫌弃白若溪什么。
“嗯和我有什么关系”莫辰瑾说出这话有点不负责,毕竟当初谁也没勉强你结下道侣。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小子,不是看你性子太冷,我会给你寻那么一位温柔的女孩,我还觉得好好温柔女孩配你浪费了呢你那冰冷的性子,谁受得了。”万分嫌弃的看着儿子,容貌顶尖,修为也是在同辈人中的顶尖,就是性子也太冰冷了。
“师傅,那个白若溪再好,师弟不喜欢”杨元清忍不住为小师弟说话,毕竟那个白若溪和莫澜比起来差了一不是一点。
“不喜欢当初早点拒绝啊”莫之州丝毫没意识到,当初是自己没征求儿子意见定下的,双修大典也是询问了下意见自己定下的日子。
看着小师弟越来越冷的脸色,杨元清忍不住对师傅道“师傅,师弟当初也是听您的话,并且师弟和离也没亏待她。”
莫之州知晓是自己的原因,没顾及到儿子是否喜欢,以为身边有位询寒问暖的美人,儿子早晚会喜欢上的。
“哎都是我的错啊”莫之州有点沮丧,自己真不该当初想所以的为儿子定下道侣。
“和离你怎么补偿白若溪了,我还是去淑然峰看看,补偿凌樱一下。”
莫之州身份比凌樱高了不知多少,这件事情总归是自己做的不对,去给她点补偿也未尝不可。
“师傅,您老别参与了,淑然峰哪里不用补偿,白若溪哪里,师弟又没有和她双修,还承诺了帮她三件事。”杨元清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自己还没来得及寻凌樱的麻烦,师傅还觉得对不起她,怎么可能
莫之州听完徒弟的话,看傻子一般看着儿子,这个儿子是不知什么是双修吗一个美人在身边,居然无动于衷,果真性子够冷,还是有什么不得已。
看到爹爹怀疑的目光,莫辰瑾烦躁的回了一句,“你老有事,早点离开吧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听到儿子嫌弃的话,莫之州直接走到了儿子身边,看着比自己娘子还要出色的容貌,这个儿子性子像足了他娘亲。
“哎你说你一个男修,长这么好看干嘛”
听着师傅突然间的一句话,无语的看着师傅,师弟长的好看,也能怪他自己吗不过确实不怎么像师傅,除了那双眼睛,不过师傅是不是一下跳脱太远了,刚刚还在说师弟和离的事情,这一下说到师弟长相了。
杨元清虽然看着师弟长大的,如今仔细看长的宛若谪仙一般的师弟,确实长那么好看干嘛
“最近发生何事了小清清给师傅我讲讲。”莫之州一下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杨元清看看师弟,在看看师傅,无奈的道“师傅,这件事情说起太麻烦,要不您让师弟慢慢讲给您听,我先离开。”
“就他个闷葫芦能讲出什么”莫之州万分嫌弃的看了一眼儿子,长的一副招惹桃花的模样,却偏偏一副冷冰冰的性子。
杨元清十分无奈,这毕竟关系到二师弟,反正就是一个乱子,自己一时也理不清,该从哪里开始讲。
看着徒弟一脸的纠结,莫之州看看儿子淡定的模样,十分好奇到底发生何事了,不过看徒弟模样,应该还没想好怎么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孙子被丢下嗜仙崖,您儿子跳下去救了回来。”莫辰瑾简单的一句,让莫之州张着嘴巴半天没闭上。
杨元清看着师傅的傻样,终于缓了一口气,师弟一句话就简洁的说明了一切,还是师弟厉害,这个弟控掌教,看自己师弟一切都是好的。
“你们让我缓缓。”莫之州坐下看看儿子,重点都放在了他有孙子了,冰冷儿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段风流债,根本没注意儿子具体说什么,然后不确定的看看杨元清,“我有孙子了”
杨元清对着师傅点点头。
“你说你和离了还没和她双修我孙子哪里来的”莫之州一头雾水,从天降下一个孙子来。
“你孙子不是石头蹦的,是他娘亲生的。”莫辰瑾想到莫澜娘俩,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隐隐透着笑意。
“小清清,你师弟说的是真的吗”莫之州看到儿子嘴角隐隐的笑意,感觉太不可思议了,这个木纳儿子竟然会有心上人了。
“师傅,具体我不清楚,不过您老是有孙子了。”杨元清看着师傅一副吃惊模样,不晓得如果知晓孙子娘亲是他徒弟的女儿,会不会直接崩溃。
“哈哈哈老夫也有孙子了”莫之州仰天大笑,终于对得起娘子了,儿子终于不会孤独了。
“小清清,我刚刚好像听到辰瑾说到了嗜仙崖”
杨元清有点想扶额长叹,师傅您老人家只听到了有孙子了而已吗
“师傅,刚刚师弟说的是,您孙子前一段时间,被丢下了嗜仙崖,后来被师弟救了回来。”杨元清再次说起还是有点愤恨,虽然那个娃娃机灵鬼怪的,可是那么精致漂亮的小娃娃也下的去手,真够恶毒的。
“什么地方嗜仙崖哪里也是能随便去的,那个胆子竟然这么大,还有就是我莫之州的孙子也敢害”莫之州一身的气势不自主的散开,杨元清和莫辰瑾瞬间就感到了巨大的威压,两人脸色都聚变。
“老夫不问世事,不代表谁都可以欺负上门了”莫之州一脸的暴虐,自己这是在修真界隐匿太久了,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才敢如此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