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事情还没发展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王上亲自下旨要厚葬的人,那排场指定不会小了去,原本习太傅觉得王这是在打她的脸,被她打死的男人竟然被人厚葬,可现在,习太傅却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她知道了,王还是很看重习钰的,不是吗
而且,她跟习钰之间的关系或许还能拯救一番
一场葬礼下来,习太傅心中完全没有任何不耐和悲伤,只有满满的憧憬。
等葬礼结束以后,习钰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留在了习府吃了顿饭。
这下,习太傅就更觉得事情有转机了。
吃饭的过程中,习太傅对习钰那是要多殷勤有多殷勤,看起来完全就像是一个腻歪大儿子的慈爱好母亲一般。
习钰忍着对习太傅的厌恶和想要撕烂她那张脸的冲动,将她夹来的饭菜一一吃下。
等吃过饭后,习钰才收拾好送别了父君的悲伤心情,语气带着些许委屈地对习太傅道“母亲父君他命可真苦”
有戏
习太傅立刻就来劲了,附和习钰,作出一副悲伤的模样,道“是我对不起他他跟着我一辈子,我都没让他享上福那天我被王在朝上训了个狗血淋头,心情不顺畅,去他院子里的时候对他说话语气重了一点,他怎么就怎么就”
呵。
习钰内心冷笑。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想要把矛头往陆采薇的身上引。
习钰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道“不怪您母亲只是,母亲您怎么突然就想起要去父君院中坐一坐了呢您心情烦躁的时候不是都会去玉殊那里吗”
玉殊,就是那个被习钰打过一巴掌的男人。
习太傅听到习钰的话后,立刻就想起了玉殊吹枕边风的事情。
原本她就觉得她不应该听了玉殊的煽动就去正君院中打了他,现在一听习钰这么说,她立刻就甩锅道“唉,都怪我性子太激进,被人一怂恿就没忍住跑去了你父君那里”
果然如此。
习钰一直都觉得这府中肯定有人在暗中怂恿习太傅,不然的话,她根本就想不起来她自己还有一个正君的事情。
“谁敢怂恿母亲”习钰故作诧异,道“这样的人可留不得,以后若是再怂恿母亲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事情,可怎么办”
说完,习钰又凑近了习太傅,压低了声音,道“母亲以后可是做大事的人,现在就敢鼓动母亲,那以后岂不是要坏了母亲的大事”
习钰根本就不给习太傅说话的机会,说完这句话后,又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道“我就知道母亲肯定不会主动对父君动手的,肯定是有坏人从旁鼓动。”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果然,他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城府根本就没那么深。
习太傅心中松了口气,哪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就道“是啊,我怎么会主动对他动手呢都怪我一时被人蛊惑了”
要收拾渣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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