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自然明了这么拙劣的借口一定是骗不了程潇岐的,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了。
我特意没有避开他的眼神,与他认真对视着,“真的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况且,只是小伤,医生愣是要给我包成现在这个样子,怕我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纱布,你就别跟着担心了,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见我回答的还算流畅,便也没在揪着不放。端起床旁柜子上赵姨煮的糖水,舀了一勺,在嘴边吹凉在递到我嘴边。
我提心吊胆的享受着程潇岐细心的照顾,心里多少因为撒谎而感到愧疚。
晚上的时候我只能侧着睡觉,平躺便会压到后脑的伤口,丝丝的痛意传来,根本睡不踏实。
程潇岐在一旁柔声细语的哄着我,等我渐渐睡去才起身离开。
他轻轻的关上房门,眼神中多了一种阴狠的神色,掏出手机给贾语晨拨通了电话
秦然和杨梓裕从程潇岐家离开刚走不远,杨梓裕还在喋喋不休的和秦然说着晚上的事情,秦然却突然止步。
她的表情有些凝重,眸子中也带了几分清冷。
杨梓裕不解的看向她,“秦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看我”
“杨梓裕,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么”她冷冷的问道。
杨梓裕突然无奈的笑了,“亲爱的,你这样都给我弄的有些害怕了我这不是和你说了一路吗你想听我和你说什么呢”
秦然指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对他质问道“在那个男人拎着酒瓶要砸向你的时候,你分明就已经看到了,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轻易的躲过,为什么你装作没看见,等着南辞扑向你”
杨梓裕失笑,连忙解释说,“然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屋子里那么黑,他又在我身后我怎么会看见呢难道我会故意让南辞替我受伤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如果南辞没有扑过来,那我自己岂不是就被人开瓢了”
秦然看着杨梓裕丝毫没有慌乱的眼神,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误会了他
秦然平稳了下自己的情绪,“杨梓裕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还记得你介绍我认识南辞的时候,和我说了什么吗”
杨梓裕点头,“记得,你问我为什么选择和她做朋友,我说,她和我们一样,在这座学校里都是孤独的人。”
秦然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希望我们都能记得最初的初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纯粹些比较好。”
其实我这次遭这点小罪本是可以避免的,只不过是自己大意了而已。
我习惯每次出去办事临出门前会给老仙们上柱香,看看是否顺利。当天去秦然家的早晨我依旧照做,可是香头却不是太好,我本以为会被秦壬风所为难,便没有多想别的事情。
我这副样子自然没办法去上学了,程潇岐把我圈在家里,不许我出门,怕伤口被风吹到,就连回崇明家这几步路也绝对不可以,一时间没了自由的感觉虽然有些束缚,却也因为有人管着而感到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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