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见曹军先锋并没带上攻城器械,只怕也是想试探一番,如果彭城可攻,但先取彭城,再取下邳,如果不可攻,但先围下邳,调动彭城前去救援,然后用伏兵击破援军,那时再取彭城便易如反掌。
曹操的算盘打的丁当响,刘辩对下邳并不是很放心,决心在彭城与曹操一战。
“诸位,这示敌以弱之计成功,如果咱们是曹操,应该也会先取彭城,只要曹操大军没来,咱们就高挂免战牌,让他夏侯惇得意一场。”
李宣举手赞同,“主公,咱们现在分两步棋走,一步将曹兵吊在这里,一步让下邳的麋子仲作好准备。”
统一完思想之后,刘辩刚走出大帐,却见一名侍女站在营门之外,正在焦急的等着什么。
“来此何意”
看着刘辩,侍女脸上露出了高兴之色,“将军,我家夫人请你前去赴宴,说要好好犒劳全军将士。”
“荒唐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好色之徒了吗强敌就在城外,这帮女人还有心思喝酒,就不怕敌军杀进城来,将她们掳到军营去蹂躏吗”
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刘辩沉下了脸色。
“回去告诉你家夫人,战争期间,全营将士都不会回家,某也不可能例外。”
森森的战争杀伐之气,让笑容满面的侍女吓得惊吓一声,看着一身甲胄的刘辩,慌慌张张的一溜小跑,离开了军营。
曹操得到夏侯惇的捷败,加上斥侯的表述,确定彭城没有太强的实力,对于这个战略要冲,充满了志在必得之势。
拿下彭城,曹操和戏忠商议过,还能派遣一支偏师加入青州战场,在黄巾贼那里讨点便宜。
带着诸多的攻城器械,六万曹军正式将彭城围得水泄不通,黑压压的铠甲,白花花的营帐,充斥着强大的的压力,让彭城城头的军旗都低下了头,显得无精打彩。
曹操和戏忠等人,在诸将的保护下,在城门西处察看了一番,选定了相对好攻的南城门作为主攻地方,见天色已暗,一众人打马回营,准备来日攻城。
夜幕降临,曹府的内院中,左氏端着酒杯,看着杜氏和女儿,不无惆怅的说道“男人啊,就是这样,吃干抹尽,然后就来个死不认帐。”
两女脸色一红,各自将头低了下去,刘辩的英姿已经映入了她们的心田,如果能来喝酒当然最好,就算不来,心中想想,那也是好的。
“唉,瑛儿,为娘挡不住你,就便宜他了,只等这一仗打完就可以先期让他送来聘礼,哼,两位如花似如的女人,真是便宜他了。”
“不知道曹将军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杜氏刚说完,曹瑛也急急说道“要是父亲不同意,我便和他私奔。”
左氏见状,忍不住问道“不过一夜时间,你们都对他有这么强的情意啊”
曹瑛将头低了下去,而杜宝宝则勇敢的抬起头,娇声说道“他的那股男人气概,妾身从未曾见过,只觉得在他身边那便是一生的幸福。”
“这样啊”左氏喃喃自语,他真有这么迷人我怎么就没感觉到呢“
刘辩当然不知道彭城中的三位女人在讨论着自己,站在小院中,看着院中的柴火已经快要燃尽,架上的几支肥羊已经被吃得七七八八。
“诸位,今夜之战,咱们出其不意,必能大胜,我们的战略目标,不是军粮,也不是辎重,而是攻城器械,只要把这些东西烧掉,咱们就能少流很多鲜血,少牺牲很多性命。”
“诺”
院中除了刘辩、黄忠、卫旌等人,还有几名丹阳军的小校,都最通过擂台赛选拔出来的勇猛之士。
“咱们分为十队,头缠红巾,举火为号,一同杀入,吾料曹军之中,必是用辎重拦成屏障,所以大家除了本将军之外,共它九队都不要进入那层层环绕的车仗之间,追杀散兵游勇即可。”
刘辩将一切安排完毕,时间已经到了午夜,彭城悄悄开了西城门,一条条兵马陆续出城,人衔枚,马裹蹄,有条不紊的分成十队,以刘辩为首,慢慢向曹营压了过去。
相信曹阿瞒正在做着明日就能攻下彭城的好梦,刘辩要重现西楚霸王一幕,马踏连营,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敢欺徐州无人,敢来吓我家贞儿,就得付出必要的代价
时值二更时分,二千人马已经到达曹营大门,见里面灯火已灭,除了哨台上的灯光,整个营寨很是沉静。
曹军果然是训练有素,都在养精蓄锐,刘辩唤过黄忠,连珠几箭,箭箭正中哨兵咽喉之处,并未发出多大的声响。
藏霸带着几十名士兵立即下马,拔开鹿角,用大斧砍断了栅栏,刘辩高扬长枪,全军发出一声大喊,杀入寨中。
刘辩、黄忠、藏霸三人领着二百最勇悍的丹阳士卒,径奔中军来寻曹操,其余人马四处敲锣放火,不过半炷香时间,曹营已经浓烟滚滚,乱成一团。
曹营的中军人马,果然以车仗伏路穿连,围得铁桶相似,虽然刘辩早有准备,但在迷宫中穿梭,一时间也杀不到曹操帅帐。
曹兵惊慌失措,不知道来袭的敌兵有多少,自相扰乱,死伤无数,几员大将好容易点起本部兵马,也不敢去营去厮杀,纷纷向中军靠扰,先救主公要紧。
刘辩带着两百骑,在营内纵横驰骋,逢人便杀,遇将就砍,各营鼓噪,举火如星,喊声大震,吓得曹军拼命向中间而来,被车仗弄得部队前后脱节。
看着迎面曹洪举刀杀来,刘辩知道,这里快要接近曹操中军,胜利就在眼前
藏霸欲要立功,拍马舞枪接下曹洪,两员悍将厮杀起来,一时间枪来刀去揽成了一团。
“快、快、快。”刘辩率兵和曹洪一沾即过,继续向前猛冲。
曹洪见状又惊又怒,见一时战藏霸不下,准备弃了他去拦住刘辩,藏霸早看清了他的心思,长枪似网,曹洪却哪里能够轻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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