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本想去文工营慰问一下,想着貂婵见到自己那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又想着她对云逸情根深种,刘辩将脚步收了回来。
去长安前,给她一段安宁的光阴,让她将心中的爱情慢慢培育长大。
到了长安,她才会事事听从自己,在虎穴中如闲庭信步。
想到这里,刘辩嘴角上露出一抹笑容,脚步不自觉向张宁的营帐走去。
长安之行,金风细雨楼也非常重要。
张宁正在铜镜前发呆,听着外面阵阵的喝彩声,她知道那是貂婵出场引起的轰动,想着这位无瑕的美人,心中懒洋洋提不起劲。
宝玉的模样跟貂婵一时瑜亮,双凤相应生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张宁顾影自怜,不觉流下泪来。
“金风细雨楼的楼主,如果伤感,是为爱呢还是为情”
张宁听到熟悉的声音,擦干眼泪转头一看,却是刘辩站在帐中,含笑看向自己。
身形一闪,火热的娇躯已经投入到刘辩怀中。
“校长,今晚影儿想家了,你能不能陪我”
听着少女带着丝丝哭腔的问话,看着那双大眼睛中透出的希冀,刘辩不由自主地搂紧张宁。
“楼主所请,固所愿耳”
感受到校长并非是敷衍自己,张宁觉得这几日来的郁闷不翼而飞,心中快活了起来。
“校长,影儿又学会了几招,保证让你喜欢。”
“这么历害啊”
“哼,在榻上,没有人比影儿更历害。”
“砰”
张扬将手中的一块玉石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粉碎的玉块溅得满地都是。
“於扶罗带着匈奴人马不知所踪,根本就没去截中山军的粮道,现在中山大军已至城外,咱们如之奈何”
一众部将很少见主公如此暴怒,心中彷徨不已,只管将眼神乱扫,但却无一人上前回话。
“他们,他们尽然不去进攻阳曲,舍近求远来取晋阳,斥侯来报,雁门、西河郡的张燕和步度根也联兵南下,晋阳晋阳危矣”
堂上依然是一片寂静,只有张扬的声音回想在大堂之上。
“诸君都哑巴了在此危急关头,就不能拿出一个主意来”
眼看着主公就要暴走,终于一位文臣走了出来。
张扬一看,却是自己刚招募不久的属官余慎,不禁连声问道。
“不知文生何以教我”
余慎轻叹一声,“听闻何峰依旧在卢奴城中准备花灯会,不知这枝军队是何人为帅,这几场的战法运用很妙,现在晋阳虽然还有二万多兵力,但并非是精锐,大部份仓促成军,皆为乌合之众,只恐挡不住敌军石弹和铁枪的狂轰乱炸。”
张扬听得心气尽失,试探着问道“不如与之求和,是否可行”
“多给他们一些黄金,也就是了。”
“千里出兵只为求财,他们一定会退回冀州的。”
一听主公说求和,一众部下仿佛重回水中的鱼儿,集体缓过气来。
余慎微微地摇了摇头,“以慎看来,中山军此来并非为了求财。”
刚有所好转的气氛又被这句话破坏殆尽,有不服气的部下嚷了起来。
“对方的心思,你如何得知”
余慎肃容道“其实很简单,从两个方面就能看出。”
张扬虽然心情大坏,依然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还望文生为我们解惑。”
“第一,中山军从驻马岭出兵,经沙河、盂县、阳曲几次大战,虽胜却并未抢掠民众,由此观之,敌军并不如胡族那般,打了秋风便会离开。”
虽然不好听,但众人相顾点头,承认余慎言之有理。
“第二,敌军不攻阳曲,而来晋阳,目的已经很明显,他们并不想将并州打烂,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由此就可看出,敌军很在意并州的安宁。”
听完余慎之言,张扬一声长叹,见他走了回去,便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妙计可解当前之危。
“娘的,和他们拼了。”
“火烧晋阳城,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一众部将跳脚大嚷起来。
余慎听罢忍不住又站了出来,“诸位这样,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激怒敌军,只恐咱们的处境会更加困难。”
“那依文生之意,该当如何”张扬心中委实混乱,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余慎身上。
“依慎之意,当放弃晋阳,向西退入上郡与白波军郭太、杨奉汇合,如上郡可守则可向东光复太原,如不可守则南下投靠董卓。”
余慎说完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回去,张扬扫视其余诸将,见其都有意动之色,右掌狠狠一拍案桌。
“先看看敌军的实力,再退不迟”
庞统坐在中军帐中,轻摇羽扇,看着堂前诸多猛将,一时间心潮起伏。
从南阳离家不过几月,受尽白眼的自己,不但有了红颜知已,在军队中也有着相当威信。
人生之际遇,着实难料。
“士元,这场仗就交给你了,如果大胜,从此老典甘心听你指挥,如若不胜”
“如若不胜,统便将首级给你当球踢如何”
张扬无勇无谋,庞统暗想要是连心气尽丧的张扬都不能战胜,还谈什么辅助少帝一清海内
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一听庞统出此狠言,连周瑜神情都为之一变,太史慈急忙上前说道“士元不必如此,你是主公看重的军师级人物,自慈投靠主公以来,还从未发现主公有看走眼的时侯,此仗诸军都奉你为主。”
孙策虽不说话,周瑜却从旁笑道“江东军也听从士元号令。”
“善”
庞统不再谦逊,长身站了起来。
“今日休整备战,明日辰时攻城,将所有家伙都拉出来给我狠狠的打,让张扬小儿见识一下什么叫天下强军。”
“诺”
上党郡,壶关。
并州有一处天险,正是上党郡治所壶关。
壶关两面环山,北有百谷山,南有双龙山、两山夹峙,中间空断,山形似壶,且以壶口为关,而得名壶关。
杨丑看完来信,对夏侯杰说道“子尘将军,承蒙孟德将军厚爱,丑早有投效之意,无奈主公与袁本初走的更近,心虽有所想,但难以实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