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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破胡

    “前面的陈家就是害死郭公的罪魁祸首,当日就是他带人杀进郭公寝室,刺死郭公,还强暴了夫人,他虽蒙着脸,但我认得他的手指,此人幼年嗜赌成性,遭家族唾弃,中年觉醒决定痛改前非,所以自己剁去自己的两根手指,幽州城里谁人不知”

    “陈家,是吧”周兴瞅了眼街边这栋奢华低调的大宅,迟疑道“这户人家不在名单之内,不太好办啊。”忽然又盯着颜阊,嘿笑道“你刚才说,当时你在哪郭公的寝室,你怎么会在那呢”

    颜阊老脸一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周兴嘿嘿了两声,依稀知道了点什么。

    “既然是害死郭公和夫人的凶手,我看就不能放过,弟兄们辛苦一下,跟我走一趟。”

    周兴招呼大伙砸开了大门,正要往里冲。

    “慢着”

    仪门里走出两条彪形大汉,伸手拦住了众人。

    为首之人取出一块令牌

    “奉邹将军命令驻守保护,你们到这来是奉的军令”

    “驻守保护我看你是想包庇奸佞起开”周兴见对方人少,满不在乎。

    但下一秒他就有些后悔了,原来他的对手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虚弱,大队人马就藏在仪门内,闻讯就冲了出来,刀枪如林,还有十几部劲弩。

    “谁敢硬闯,格杀勿论”

    “嗨,这叫什么话,都是同袍兄弟,何必呢,何苦呢”

    “俺们只听命于邹将军,不想死的就退开。”

    “好好好,我们走,邹将军的军令谁敢不从,嘿嘿。”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周兴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

    邹靖护着陈家不让动,李轨也只能苦笑,这个邹靖咋生出妇人之仁了呢,不趁着这个机会来个摧枯拉朽,将来有他后悔的时候。

    乱了一夜,次日午后,邹靖会见李轨,笑道“害死郭公和刘公的凶手已经被我捕杀,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李轨道“区区几个土著如何敢做这样的大事,此事必有幕后主谋,我听人说就是上谷郡的胡群,将军以为如何”

    邹靖哂笑,却不吭声。

    李轨道“事情虽了,众议未平,何不一鼓作气,了结此事”

    邹靖还是不为所动,李轨又劝道“将军与胡群早晚必有一战,倒不如顺势而为,将胡群”

    他挥手斩落,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邹靖显然被李轨说服了,既然难免有一战,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纵然杀不了胡群,也能泼他一身葬身,先把他抹黑。

    何况这件事还能把李轨拖下水,真可谓一举数得。

    一时传令下去,做了妥善安排。

    次日在大堂上审讯黄巾余孽时,众口一词将矛头指向上谷都尉胡群。

    堂审口供显示胡群就是谋害刺史郭勋和太守刘卫的幕后真凶。

    迫于舆情压力,邹靖发下令签,叫胡群到堂自辩。

    胡群闻讯勃然大怒,起兵五千来自证清白。

    邹靖来找李轨,要他一起出兵讨伐。

    李轨倒也不推辞,立即回到常平镇,召集全部两千兵马北上居庸关,与邹靖并肩作战。

    胡群兵临居庸关下叫阵斗将。

    所谓“斗将”乃是两军对阵后、开打前各选本军最勇猛的武士出去比划一下,以试对手的深浅,这情形跟后世影视剧中两将对阵厮杀是一样的,但跟影视剧不同的是,“斗将”只是两军正式开战前的一道开胃小菜,并不能决定战局走向。

    因为打仗是几千几万人的斗智斗力,个人的胜负往往很渺小。

    胡群麾下大将苏章横刀跃马立在阵前,向邹靖叫阵。

    邹靖麾下小将赵永飞马而出,挺枪来战。

    两马交错不过三个回合,苏章大吼一声,斩赵永于马下。

    一边军中欢声雷动,另一边却是鸦雀无声。

    邹靖眉头一皱,身边大将梁齐便拨马而出,梁齐善使一对双刀,刀法娴熟,经验丰富,只是年龄偏大,气力有些不济。

    二人对战二十余合,梁齐拨马便走,苏章紧追不舍,绕场跑了一圈,二人越追越近,眼看着苏章大刀举起就要斩落。

    梁齐猛地一回身,三把飞刀自取苏章前心。

    这一手暗器来的十分精妙,虽不免失于诡诈,却是撒手锏。

    三把飞刀一起射中苏章前胸,幽州军欢声雷动,上谷军大骂无耻。

    却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胸口中了三刀的苏章非但毫发无损,反而趁梁齐大意之际一刀将其斩落马下。

    邹靖的阵营恰似一锅滚沸的水突然被人添了几瓢凉水,霎时间凉透了。

    而胡群的阵营却似开了花,欢呼之声震动云霄。

    邹靖的脸明显沉了下来,梁齐是他麾下有数的大将,虽不敢称第一,但也是屈指可数的,若是连他也不是苏章的对手,这场“斗将”就没什么悬念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早点进入主题,大家沙场上见真章。

    “主公,某愿斩其首级来献。”

    “子义出马,再好不过。”

    太史慈得令催马而出,挺枪直奔苏章而去。

    苏章连伤己阵两员大将,杀戒已开,哪有什么客套,挺枪便刺,苏章摆刀格挡,兵刃交击,当地一声巨响,苏章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血箭喷出去,双臂酸麻,户口剧痛难忍。

    对手枪法精妙至极,力气奇大,动作更是快的让人眼晕。

    第一招意在试探,自己尚能应付,第二招再来,自己还能应付吗

    不及他多想,太史慈拨马已到面前。

    苏章咬咬牙,催马挺刀迎了上去。

    两马交错时,他忽然发现太史慈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笑,顿时大叫一声,手脚酸麻,全无应对之力,被太史慈一枪穿了个透心凉。

    太史慈一声怒吼,将苏章整个儿挑了起来。

    其时苏章人还没死,他双手抓着太史慈的枪杆厉声长嚎,声音凄厉之际,令人闻之丧胆。

    “子义威武,跟我杀”

    李轨见敌胆已破,趁势挥兵掩杀。

    此时胡群所部气势正衰,被李轨这一冲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右翼先垮塌下去,左翼很快也绷不住了。

    不过胡群所部多的是百战余生的精锐,临危不乱,很快就站稳了脚跟,倒是李轨所部都是些老弱,先机一失,疲态都露了出来。

    所幸有赵云、太史慈两员悍将撑门面,否则就有土崩瓦解之势。

    令人恼火的是此刻邹靖竟作壁上观,丝毫没有救援的意思。

    “他奶奶的,姓邹的这是要咱们死啊。妈的,真是瞎了眼去帮他。”

    李轨呵斥道“休要啰嗦前面大纛下就是胡群,子义,带一队人马冲过去,务必挫动敌阵中军。”

    太史慈得令,率一支精锐风卷残云般地杀奔过去。

    “周兴,你打我的旗号往邹将军处撤退,记着,不许浪战。”

    “明白。”

    “子龙,随我去支援子义。”

    胡群为能把李轨围住甚为自得,虽然太史慈攻势极猛,但他也不在乎,因为太史慈就那么几个人,无论如何也挫动不了他的中军。

    “李轨跑了”

    “跑了废物,这个时候知道害怕了,哈哈,晚了。”

    “校尉,小心有诈。”

    “嗯”

    胡群并非鲁莽之人,眼前一支生力军正与李轨的大纛反方向行动,这是要支援太史慈跟自己死磕啊李轨看起来也没那么废物。

    不,这只是掩护李轨败退的疑兵罢了。

    李轨还是废物,他还是要跑

    主意已定,胡群便不再理睬这支逆势而上的生力军,他挥动全军去追“李轨”。

    “胡群上当了。”

    李轨心中窃喜,看来战场上用计也没什么难的嘛,自己随便一个引蛇出洞,就真的把胡群引了出来。

    他和赵云立即调转矛头,直奔胡群杀去。

    赵云纵马在前,一杆亮银枪点点桃花开,尽是勇士的咽喉血。

    李轨的大刀耍的也很溜,但杀人不多,因为他杀人技巧有限,气力也不够。

    一时索性将大刀丢弃,掣出斩铁刀,跟在赵云身后劈斩起来。

    赵云见状忙改变策略,不再点杀,而是挥枪乱扫,一扫一大片,敌手纷纷坠马。

    他在前面开道,李轨在后面补刀,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一路如入无人之境。

    胡群嗅到了危险,虽然他的身边有两三百忠心耿耿的精锐卫队,但他已无心恋战。

    他像一只受惊的狐狸,拨马逃之夭夭。

    主将临阵脱逃的危害有多大,胡群现身说法,给李轨上了一堂课。

    这支凶悍的军队突然像被人抽去了灵魂,变成了行尸走肉,那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

    眼看大局已定,邹靖也撒开了来抢夺胜利果实。

    邹靖的加入成了压垮胡群的最后一根稻草,上谷军山崩地裂般地垮塌下去,溃不成军,四散奔走。

    此役,斩首上千,俘虏八百,缴获堆积如山的辎重。

    “这就是胡群的寝帐,里面很不错哟。”

    李轨饶有兴致地参观了他对手的寝室,果然豪华舒适。

    “她们是什么人”

    门口跪着四个面目清秀、身材纤瘦的士卒,一看就知道是女子。

    军营里是很忌讳女人存在的,普遍的看法是那样会带来不祥。

    胡群也是老军头了,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真是活该他要败亡。

    “这是什么东西,药味好重,胡群有病”

    “他不是有病,他是不行,这是壮阳的药。”

    李轨回头瞅了眼那四个女人,嘟囔道“不行还这么贪。”

    “主公,你看看这个。”

    赵云心细,从堆积如山的战利品里找到了一个木盒。

    木盒很普通,丢在一堆战利品里毫不起眼,但也正是它太普通了才引起赵云的注意胡群生活如此奢侈,怎么会用这样一个木盒。

    盒子里是几封书信。

    字写在绢上,看着很舒服。

    李轨呵呵一笑,对赵云说“子龙,你立大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