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九,快来看!”
芳姐的声音忽然从甲板上传来。
时间距离幽冥船出现在海面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们没有发现一艘有人烟的船只,也许这片海域太过偏僻,无人问津,让人无可奈何。
这半个月的时间,可谓是惊险连连,因为幽冥船无法控制方向,只能随波逐流,所以其中几次遇到危险我们都束手无策。
幸好,上天还是眷顾我们的,运气在我们这一边,无论是那狂烈的风暴,还是那吓人的海眼漩涡,都没有让这艘船沉没海底。
有时候,我自己都庆幸我们的运气好地不行,百米深的冰封裂痕没有吞噬掉我们,这无尽的大海也依旧没有夺走我们脚下的船只,幸运得是,我们依旧活着。
只是,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我心中茫然,然后从船舱出来,手里拿着钓鱼的工具,这几天海面并不平静,我们的食欲已经才不多吃光,必须要补充一些。
“左九,小九,快过来!”芳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惊喜的语气。
我心里猛地一突,难道发现过往的船只了?获救了?
连忙扔下手中的钓鱼工具,我朝甲板上的芳姐跑去,然后入眼地却不是什么船只,而是一座稍大的岛屿。
岛屿?
我微微皱眉,这时才发现幽冥船不知不觉漂流到了岛屿的岸边,还好这边没有什么暗礁,不然的话幽冥船很可能就沉没于此。
“你看,岛屿!”芳姐显得有些兴奋,指着眼前的岛屿说道。
我微微叹了口气,一座无人的岛屿,又有什么用?
“我要下去”芳姐迫不及待地说道,然后俏脸微红“我要下去洗澡。”
这么多天来,芳姐自然不是没洗过澡,但是人们对陆地的感情是无可取代的。
我看着芳姐一脸欣喜的表情,点点头说道“好,你等一下。”
我跑到船尾,把那根绳子解下来,然后绑在船前的船舷上,接着我抱起芳姐直接跳了下来。
嘭的一声,水花飞溅,米深的海面涌了上来,瞬间我们的衣服就湿透了。
芳姐呆了一呆,接着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然后搂着我的脖子狠狠地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真厉害,我的宝贝。”芳姐笑嘻嘻地说道。
我一头黑线,看着她说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你别想打我的主意。”
这是提醒她,也是提醒我自己,无尽的大海,让人束手无策的心情,茫然之中总是会引起其它多余的情绪,比如需要发泄的情欲。
我一直都压制着自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真犯错了,毕竟芳姐可是一个可口的美女,之前在考察队还没怎么注意,可是现在没了那厚厚防寒服的包裹,她那妖娆的身材和美丽的脸蛋愈发诱人。
哗哗……
水声响起,我抱着芳姐来到了岸边,刚才直接从甲板上跳下来一是因为心里烦躁,二是因为就算顺着绳子爬下来,也还是要下水。
到了岸边,这时回头再看幽冥船,我忍不住皱眉。
幽冥船搁浅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刚才对于芳姐的要求没有半分迟疑,一艘上千甚至上万吨位的破冰船搁浅,那几乎宣告了这艘船的命运,它会很长时间都停留在这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芳姐,你先别动,我回去拿点东西。”
看着芳姐听话地点头,我再次回道船上,甚至不需要绳子,七八米的高度,对我而言算不上什么难事。
从船舱里拿出来几件备用的衣服,还有一根长长的铁棍,铁棍的一边是尖锐的刺头,这是我前几天打磨用来扎鱼的工具。
那好东西后,我围着幽冥船走了一圈,甚至把东西放到岸边后又在下面围绕着幽冥船游了一圈。
岸边附近都是沙层,幽冥船的确搁浅,下面的船身深深地陷在沙层中,周围的海水只有两三米深。
两三米,这样的深度对于一般的小船而言足以飘浮起来,然而对于幽冥船这样的大型破冰船,没有数十米的水位就别想移动!
我无奈地发现,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不然仅凭我和芳姐两个人,无论如何也无法让这艘大船再次进入大海中继续前行。
“别担心,其实这是好事。”
回到岸边,似乎看出我的担忧,芳姐主动安慰我道。
“这艘虽然可以让咱们再海上停留很长时间,也不怕鲸鱼之类饿的危险,但它的缺点也很明显,没有燃料,无法主动航行,而且即便有燃料能不能正常运行也是个问题,咱们只有两个人,根本无法驾驭这么大一艘船,而一艘无法驾驭的船,远没有一座岛屿来地保险。”
芳姐的解释并非没有道理,她是考察队的人,可以说是专业人士,即便考察队是一群科学工作者,并不是船员水手,但是他们常年接触大海,几乎很长时间都在海上度过,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了解海上的知识,更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最有力。
就像芳姐说的一样,一艘无法控制的船只太过危险,只能把生的希望寄存于运气,像前几天经历的那些危险,暴风雨,海眼漩涡,每一个都可以要了我们的性命,只是我们运气好,成功熬了过去。
但是,我们不可能一直把希望寄存在看不见的运气上,一次不幸,就是死亡的结果。
眼前的这座岛屿,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最起码不用担心随时掉入无尽的大海被大海所吞噬,而且这样求救起来也更加方便。
在岛上点燃狼烟,距离几十里都能看到!
若是在船上我们可不敢这样做,燃烧物有限,若是不节省,恐怕几天下来就没了,那时制取淡水就是个问题。
想着这些,我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扭头看着芳姐正想说探险去,结果发现芳姐那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娇躯上,那曼妙的身材,无限的诱惑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
我呆了一呆,然后赶紧扭过头去,忍不住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