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八?
这也许是一个美女手上的包包,也许是普通人一个月辛辛苦苦的工资,也许是一个普通农民将近一年的血汗钱,也许是眼前的一瓶酒。
以我和二奎现在的身份自然不会缺区区一万八,别的不说,仅仅我和二奎陪着秦清秦念她们姐妹两个逛街一次也不止几个一万八,只是………这不是一万八的问题啊。
看着一脸贼笑的服务员,我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能一口气喝完这瓶一万八的威士忌,就没资格上二楼见酒吧吧主老铁。
当然,就眼前的这个小门,二奎我们要硬闯那简直和计算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可礼贤下士必是有求于人,不按酒吧的规矩来怎么能行?
尤其我根本不知道老铁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关于老铁,师父并没有告诉我有关他的消息,只说了这么一个地点,除了知道老铁可能知道张家的下落外,别的我一无所知。
我扭头看着二奎,瞥了一眼吧台上的威士忌,现在唐昊重伤,正是除去他的最好机会,根本没有时间可以耽误,必须迅速地找到张家,并且获得张家的援助,这样才有把握真正除去唐昊!
“操,不就是一瓶酒?”二奎脸一横,伸手抓起吧台上的威士忌,瞥了服务员说道“好酒好汉饮,瞧着。”
二奎说完,仰头对着瓶口直接吹了起来……
“咕嘟……咕嘟……”
一瓶酒下肚,二奎连气都没有换一口,一饮而尽!
嘭!
空酒瓶重重地落在吧台上,二奎打了个饱嗝,斜看了服务员一眼“怎么着?这下可以上楼去见你们老板了吧?”
服务员看着空空的酒瓶,一脸佩服的表情,眼神满是赞叹的意味“厉害,佩服,两位还真拼。”
“请吧”
服务员打开吧台的小隔门,侧身示意二奎我们过去。
“切”
二奎瞥了服务员一眼,大大咧咧地走到吧台里面,打开那扇小门,一仰头,说道“小九,走上去瞧瞧。”
小门后是楼梯,不宽,仅容一人通过,楼梯是螺旋式,最上面被地板所阻挡,仅留一个一米方圆的洞。
我和二奎来到楼梯上方,抬头看着那个两米高的洞,不由对视一眼,感情还得爬上去。
从洞里爬到二楼,眼前的景象让我和二奎不由一愣,整个二楼都是粉红色的格调,一根根承重柱起着承重墙的作用,没有墙壁的阻挡,视野非常开阔。
一眼看去,这是一个粉色格调非常悠闲的场所,一侧是类似于个人影院一般的设施,半空悬挂的大液晶显示屏,两个大大的机组箱,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液晶屏前方则是一个弧形的大沙发。
另一侧,则似乎是个试衣间,旁边有几个大大的衣柜,衣柜没有门,里面挂满了一件件款式各样的衣服。
只看了一眼,我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一个长发卷卷一脸络腮胡的碧眼大汉正拿着一件红色长裙往衣柜里放。
二楼视野非常开阔,除了一侧的放映厅和眼前的衣橱外,只剩下中间几个放满红酒的酒柜。
没有其他人!
我心里一阵恶寒,老铁酒吧的老铁就是眼前的这个毛脚大汉?
这碧眼蓝眸的络腮胡就是师父说的老铁?
火神庙怎么也有外国货?
难不成是混血儿?
其中还牵扯到某位火神庙前辈的风流史?
我心里犹如滚滚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心中的复杂久久不能平静。
怪不得师父不肯多说,感情这老铁是个外国货,而且还是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络腮胡,脸庞却稍微显瘦,没有给人一种粗犷的感觉,反而让人感到有些阴柔,一米八几的身高,不亚于二奎,看似高大,却没有给人丝毫强壮的感觉,反而有些娘娘腔似的柔软,尤其他此刻手中正拿着一件绣着红玫瑰的长裙,低胸齐斜肩的样式,看架势似乎正在比试一下合不合身,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欲言又止,不知所言。
变态啊!
我心里狠狠地咆哮,然而这时碧眼络腮胡已经注意到我和二奎,那略微狐疑的眼神倒没什么奇怪,毕竟换作是谁发现有陌生人在自己的地盘,都会觉得奇怪。
但问题是那狐疑的眼神只是存在了一秒,紧接着朝成了赞叹、惊叹,转而狂喜!
碧眼络腮胡正紧紧地盯着二奎,在二奎身上来回打量,像是看到了一块精美的玉石,那眼神仿佛像情侣间一下又一下地爱抚,但这种目光由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发出时,不由让人毛骨悚然!
我偷偷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忍不住骂娘,看这架势,眼前这家伙是看上二奎了,他该不会用张家的线索来要挟二奎做什么吧?
一时间,无数让人呕吐的画面从眼前划过,让人恨不得把胆汁吐出来。
我心里有点打鼓,要是眼前这个老铁真提出那种要求,该怎么办?
“古德”
碧眼络腮胡盯着二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不停地满意点头“古德古德”
二奎一头黑线,狠狠地瞪了碧眼络腮胡一眼说道“你是老铁?”
碧眼络腮胡点点头“古德”。
二奎盯着碧眼络腮胡说道“那我就不废话了,你以前是火神庙和四大家族的联络员是吧?知道李秋易吧?”
碧眼络腮胡一脸笑意“古德”。
二奎看着碧眼络腮胡,继续说道“李秋易是我们两人的师父,师父让我们来找你询问四大家族中张家的下落,有火工墨砚可以证明我们的身份。”
碧眼络腮胡脸色终于有了变化,狐疑地看着二奎,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
见碧眼络腮胡这般表情,我和二奎不由对视一眼,心中确定,这家伙知道张家的下落!
“张家在哪?”我立马掏出火工墨砚证明自己的身份,紧紧地盯着碧眼络腮胡说道。
“张家在哪我知道,可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犹如黄鹂脆鸣,舒心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