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是地龙!”我猛地想起这东西的出处,吓得就是一个哆嗦,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
“快快,关门!”
我和二奎匆匆跑到偏殿,立马合力关上沉重的殿门,然后就赶紧打开出口的机关。
“走!”
我背着妲己率先进去,这时只听到嘭的一声撞击,沉重的殿门居然被巨蟒直接撞飞。
“妈的!爷爷请你吃糖豆!”
二奎一声怪叫,猛地扔过去两颗,然后跳了下来。
轰!
一声巨响,漫天血水,血肉横飞,整个宫殿被溅了一地残肢瑞肉。
“卧槽,这么凑巧?”
二奎忍不住嘴角一抽,那两颗居然恰好扔到巨蟒嘴里。
“别自恋了,快走。”
我催促二奎一声,背着妲己就顺着密道往里面走去。
密道不大,仅容两人并行,而且地势似乎有些向下,不知道通向何处,走了一会,居然有水出现,整个通道都是湿漉漉的。
“二奎,你确定这是出口?”
我看着已经膝盖深的水,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扭头看着二奎问道。
“咳咳,那个我应该没记错。”二奎挠挠头,讪讪地说道,显然他也觉得这密道有些奇怪,不像是出口,反而像下水口。
“算了,走走看”
这时回去也晚了,那头被炸死的地龙,指不定会引来几头地龙过去,现在回去,更加危险。
“小九,你刚才说的地龙,那是啥?刚才那些玩意是地龙?地龙是不是龙?”二奎一脸好奇地问道。
“地龙当然不是龙。”
我摇摇头,给二奎解释了起来。
地龙其实是一种特殊的蟒蛇,常年生活在地下,以老鼠等地下生物为食,只有食物匮乏才偶尔到地面活动。
这种蟒蛇,主要生活的环境其实是有活水的地下水源附近,像溶洞,水潭,地下河等暗河水系。
因为只有这种情况,它们才能有充足的食物。
“你说那玩意是地龙?可怎么会那么大?”二奎脸色有些不自然,显然还有些后怕。
刚才那宫殿里跑出来的地龙,可谓是真正的巨蟒,一米方圆的腰身,长有十几米!
“怎么会那么大?当然是变异了,你没看到那些螈蛰?常年辐射下老鼠都能变成一米多高的食人巨鼠,没看过几十年前熊国核电站泄露后出现的食人鼠报道?”
二奎一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脸惊疑不定地说道“小九,你说咱们呆了这么久,不会也会变异吧?”
“变异你个大头鬼,你想怎么变?”
我没好气地白了二奎一眼,即便有辐射,那变异是说变就变?没个几十年的功夫能行?
这古墓里的食人鱼、螈蛰还有那地龙,指不定是经过多少年一代代变异遗传下来的,即便是变异,基因也都已经趋向稳定,毕竟变异能够遗传,不稳定的变异早就死亡被淘汰,而遗留下来都是生物适应的,能够使它们在这种辐射幻境中生存的。
生物的适应能力,有时真强地可怕!
“这密道凿地也太粗糙了吧?”
二奎我们顺着密道走了接近一个小时,结果发现密道越来越粗糙,就像被人胡乱挖出来的,到处是凸出不平的石头,不小心就会撞到,生疼!
“有水声!”我猛地停了下来,听到一阵阵流水声从前面传来。
“小九,前面好像有光。”二奎惊喜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出口?
我心中一喜,背着妲己就加快脚步,没走多远果然看到一阵光亮传来,那朦胧的光线,是阳光!
“二奎,到出口了?”我快步往前走,心里高兴地说道。
结果这时水声渐大,二奎却没了声音,我微微皱眉,喊了一声“二奎?”
谁知,脚下不知怎么忽然变地特别滑,整个人嗖的一下往前冲了出去,而脚下地势也猛地降低,密道似乎弯了下去,人不受控制地下落。
我心里大急,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脚下一空,周围猛地一亮,接着就感受着水流的冲击,哗哗的水声伴随着水流直接冲在我的身上,然后便是重力加速下的急剧坠落!
嘭!
水面炸响,一个大的凹陷被砸了出来,瞬间又被水流涌上愈合。
噗……咳咳……
我托着妲己从水里钻了出来,然后游到岸边。
“小九,你没事吧?”
二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只见他一身湿漉漉的,跟个落汤鸡似的。
“水声太大,我想提醒你来不及,你也听不到。”二奎挠挠头,解释了一句。
我摇摇头,低头看着妲己,见她被惊动又醒了过来,不由问道“怎么样?好点了吗?咱们出来了。”
妲己点点头,然后起身,那湿漉漉的衣服裹着诱人的娇躯,完美的曲线凸显地淋漓尽致。
二奎尴尬地扭过头去,转身离开,匆匆扔下一句“这地方好像有点古怪,我察看一下。”
我摸了摸鼻子,看着妲己,见她脸色好看不少,不由好奇地问道“没事了?一出来就好了?这么快?”
妲己妩媚地看了我一眼,一丝丝黑气从身上冒出,接着娇躯一震,无数水滴飞溅,湿漉漉的衣服立马干了。
“妾身受伤其实不重,只是在里面被压制地太厉害,连身体都差点控制不了,根本没办法动手。”妲己柔柔地解释了一句,然后一脸媚意地说道“相公对妾身真好。”
“没事就好。”我受不了妲己这副任君采颉的诱人样子,赶紧扭头,心里忍不住想起秦清,多了妲己这么一个让人不能拒绝的小妖精,我发现对秦清的想念都少了,真是罪过罪过,我周左九岂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这一切不都是没办法嘛,谁让和妲己的这段情跨越了千年,我也很无奈啊。
“小九,这地方不对,咱们还没出去!”
二奎从远处跑了过来,一脸着急地说道。
“别急,啥叫还没出去?这不是都见太阳了,嗯?太阳呢?”
我一抬头,猛地发现不对劲,这里犹如白昼,可头顶怎么没有太阳?
“这好像是个大坑!”二奎苦着脸,指了指头上的天空说道。
我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头顶的不同寻常,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像坐井观天!
头顶的天空仿佛一个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