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西南军队的作风吗”
林黑心中复杂,虽然他行军多年,也是敢与抛头颅洒热血的好男儿,但是这些方面,真的从来没有注意过。“
将军,咱们差西南差的太远了。”
江太威也叹了口气开口,他一身是血,却坚持着前来,幸好没有受什么致命伤。叶
啸沉默了,他看着前方的西南军队,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是羞愧,是难堪。就
像一个差生,见到了一个优等生。
就像一只拙劣的鸵鸟,见到了真正的凤凰。
“我叶某这么多年为何不曾练成这样的铁军”他
紧了紧拳头,心中一阵羞惭,但是也没有过多地表露,而是转头,看了身边的“屠离”一眼,眼中十分复杂,道:“我真的十分好奇。”
“那李图,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你们,究竟是怎么样训练军队的。”“
我一定要去见识见识”说
着,他迈步朝着前方走去。“
屠离”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他
也跟了上去。
叶啸带着人走向了西北大营驻地,这一片曾经是西北数万大军的驻扎地,此刻换了主人。同
时,也换了风貌。
西南的将士们未曾歇息,他们坚守着,军容整肃,令人不禁肃然起敬。“
诸位西南的兄弟,你们辛苦了,叶啸在此,率领西北剩下的所有将士,感谢诸位”
叶啸带人走了进去,高声开口,迎面,就朝着所有西南士兵,深深鞠了一躬。
西南军队闻言,也是纷纷色动。毕竟,既然到了西北,他们不可能不探查西北的情况,叶啸的名声,他们很多人也都听说过很
快,大营之中,西南大军的主帅带人走了出来。
伏轶、何伸、陈放曹关等人,簇拥着一个青年走来。
“严先生,如今我们已经几乎全歼晖贺部族,大人怎么还没有出现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你有没有他的消息”一
边走,伏轶一边颇为担忧地开口。
其他几人的脸上也都写着疑惑。
“不要担心,老师必然无恙,你们难道忘了,之前那城楼上的号角了那是我们赤焰军的号角,西北无人知道,肯定是老师在场”“
说不定,咱们这一战,全都在老师眼中看着呢。”
严慈遇脸色淡然,终于走了过去,抬眼一看,看到了叶啸等,他的眼中顿时一亮。
“我就说,老师一定没事”
他的眼底瞬间泛起一抹欣喜之色
而曹关伏轶等将领,也是一时间脸上露出了笑容,愁苦之色全然消失了。
叶啸见严慈遇一行人走过来,不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严慈遇,心中微微一惊,那李图乃是武林高手,也是能斩善战的主,居然是这样一个书生模样难
道真的是真人不露相不成但
是,他却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当即上前,道:“西北叶啸,见过李图大人”说
着朝着眼前的青年重重一拜但
是那青年却一步上前,拦住了叶啸,他微微一笑,道:“叶将军,请不要行此大礼,你认错人了。”
闻言,叶啸更是疑惑,这青年被一干大将前簇后拥,居然不是李图那
李图是谁
就在他还在疑惑的时候,只见眼前的青年,朝着他旁边的“屠离”直接跪了下去,神色凝重至极,道:“学生不负使命,晖贺已破请老师指点”
他这么一跪下去,叶啸等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情况而
此时,曹关、伏轶、何伸等将领,也一起朝着“屠离”重重拜了下去,齐声道:“
参见大将军”参
见大将军一
时间,西北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居然跪拜屠离嘶
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屠离”,眼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震
惊,疑惑,怀疑,还有醒悟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静了下来,宛如石化
“屠离”却神色淡然,只是挥了挥手,道:“都起来,才刚刚从战场上下来,不必行这样的虚礼。”话
语从容。
而严慈遇,这才恭敬地起身,神色十分谨慎。在李图面前,他就是一个谦卑有礼的学生,与之前在战车之上指点江山的将军完全不是一个人了而
曹关等人,也起身,脸上都露出了一抹轻松之色
看到他们的行为,周围西北众人,却都是目瞪口呆。
“你你你不是屠离”
叶啸吃了一惊,下意识地退了几步,不可思议地看着“屠离”
他一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
屠离屠离李图你是李图你就是李图”
他失声开口周
围的西北乡绅、将军们,更是大惊失色“
什么,他就是李图”
“不,不可能,他乃是西南节度使,怎么敢这么大胆,居然敢潜入我们西北”
“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他也太大胆了吧简直是肆无忌惮”
所有人都是震惊不已,那些乡绅的脸上,更是闪过了一抹深深的畏惧。
亲爷啊,这厮居然就是那个凶名赫赫的杀神完
了完了,他一来,这潼关城中还不得变了天,他们乡绅大族的日子,绝对不好过了李
图可是出了名的公正为民,对待他们这些乡绅大族,半点也不手软更
何况,如今他还有军队在手,西北有谁能抵抗他的威势
没有人而
跟在人群后面,几乎已经丧尽了精气神的郑庭嵊,此刻再次怔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李图,一时间,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
“不不可能,不可能屠离居然是李图不,哈哈,不,不会的,我怎么会这么蠢不,不会的,我赢了咦我赢了,哈哈,我才是李图,我才是李图”
他眼中失神,咧着嘴傻笑了起来,忽然手舞足蹈,冲到了人群前面,看着李图,盯着李图看个不停,道:“
你是李图不,我才是李图我才是西南节度使,我赢了,哈哈,哈哈你们都输了”他
又疯又癫,说完之后,忽然朝着外面狂奔,一面狂奔,一面口中还念叨着“我是李图”。
周围的人,心中都是一阵复杂无言“
郑大人他疯了。”
一个乡绅幽幽开口,话语中带着别样的害怕。周
围人闻言,都是打了一个激灵。在
西北一手遮天多年的郑庭嵊,今日就这样疯了
他们不由得又看了李图两眼,心中更加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