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前辈,我等是玄峰弟子”
杨桀继续说到,从头到尾,杨桀都没有去争辩什么。
“玄峰回你们玄峰执法堂,每人领一百杖刑,然后去寒潭面壁思过一个月”
那道年迈的声音继续传来,司马广言和许一威也不知道是听到一百杖刑,还是寒潭面壁。反正是听到老者的惩罚之后,纷纷神色一变。
“是”
杨桀不知道杖刑和寒潭是怎样的惩罚,随即杨桀拍了拍司马广言,给了司马广言一个眼色。
感受到杨桀拍着自己,司马广言在骇然中清醒过来,随即和杨桀一起对着天峰的方向,纷纷躬身一拜,道
“是”
说罢,两人一同向望天海下走。许一威也紧跟其后,他们的目标都是玄峰的邢堂。不知道出手拦住他们的那位天峰前辈是谁,而且杨桀他们这些天骄,也做不出半路就跑了的事情来。
更何况那个老者要是天峰的长老的话,地皇境的强者,想要找到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太容易了。
在路上,司马广言对杨桀说到
“一会领杖刑的时候,千万不要以血脉之力抵抗板子,否则抵抗一下,一百杖刑就要变成两百杖刑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杖刑,让你这么怕”
杨桀对司马广言问道,司马广言有些无语道
“水之圣院的杖刑跟外面的能一样吗而且我最怕的不是杖刑,而是那寒潭那里才是真正受罪的地方”
说着,司马广言捏了捏自己的肥嗒嗒的肚子,崔头丧气的说到
“要在那鬼地方待一个月,不知道一个月后,我得被折磨的瘦成什么样子了”
“哼都是因为你们”
许一威也是快步走到杨桀近前,对杨桀呵斥道,显然是忘记了之前是因为他一直的挑衅,才会有后来的战斗。而且严格说起来,也是他许一威率先出手的。
“白痴”
杨桀扫了许一威一眼便转过了头去,眼下刚要受到惩罚,杨桀他们也不想在这里在打上一场。
在说话的时候,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来到了玄峰顶部的一座大殿。大殿气势恢宏,是除了玄峰峰主所居住的大殿外,最为宏大的一座大殿了。
但是此刻这座大殿给人一种森然之感,冷冷清清之中,竟然直叫人起鸡皮疙瘩。而在大殿门口的正上方,赫然写着邢堂两个大字。不止为何,光是这两个大字,竟然就能给人那种心悸之感。
“是你们三个在天峰的望天海中闹事吧”
就在杨桀认真打量着邢堂的时候,一道厚重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名邢堂的执事走到杨桀面前,对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问道。
显然玄峰刑罚堂是知道了望天海中的事情,而且邢堂对于这些外门弟子来说,是他们最不想来的地方,所以平日里可没有外门弟子平白无故的来到邢堂这里转悠。所以看到有三个人在此打量邢堂,那名邢堂的执事立即就知道这三人是谁了。
“是”
杨桀等三人一同点头说到。
“跟我来吧”
执事淡淡的说了一声,便领着杨桀他们向邢堂内走去。一边走着,邢堂执事一边说着
“你说让我怎么说你们,人都丢到天峰了,这一次的惩罚正好让你们涨涨记性”
进入邢堂,给杨桀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冷。放眼望去,硕大的邢堂内只有几个执事守在这里,冷冷清清。不光是环境让自己的身体冷,而是让自己的心也是冷冷的。
邢堂下有着一处地下室,地下室的上空有着点点的水精,将漆黑的地下室点亮。地下室很大,四周很多的牢房,有些牢房甚至还关着弟子,这些都是受罚的弟子。
无论这些弟子在外多么的分光,但是在这里,仍旧是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每个宗门也都有这样残酷的地方。
在地下室的中央,是数不清的刑具,有些刑具上甚至还带着新鲜的鲜血,显然是刚为别的强者动过刑。
“你们三个趴在这里吧”
执事指着三个长长的条凳,说到。在说话的时候,地下室的深处走来三个邢堂的执事,看着地上的长凳,问到
“头,这三人又是杖刑啊”
说着,三名邢堂执事不断的打量着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就好似看着猎物一般。自从进入这地下室,小胖子司马广言就好似一副烈士的样子,昂起头来,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嗯,一人一百,出手麻利点”
中年执事点头说到,在执事说话的时候,杨桀三人已经趴在了条凳上。
中年执事看着自己的属下拿起了那银色的板子后便走了出去,仿佛这阴森森的地下室,中年执事并不愿意多待。
“小子挺住啊”
一名执事拍了拍司马广言说到,随后板子便向司马广言的臀部拍去。
“噗”
“喝”
司马广言懂邢堂的规矩,所以并没有运用起血脉之力挡住抵挡杖刑。不过在板子落到司马广言的臀部上的时候,司马广言顿时低喝一声,好似很疼的样子。
“不至于吧”
看到司马广言的样子,杨桀不禁无语的给司马广言传音道。虽然不运用血脉之力挡住板子,但是好歹也是入微境的强者吧,哪里能这么轻易就让板子给伤了。
不过接下来杨桀就后悔了,因为对杨桀施刑的执事,也落下了板子。
噗的一声,杨桀只感觉自己的臀部好似都要冻住了,一阵生疼之感传来,使得杨桀都不禁流出一层冷汗。
“喝嘿呦”
另一边,许一威早已经痛的龇牙咧嘴,大汗淋漓。
“这板子可是用上界特有的寒木所制制作的时候更是刻下了阵法,其中蕴含,含水道。一板子下去,没有血脉之力抗衡的话,定,定能冻住你的血肉,几板子下去就能让你皮开肉绽”
一边挨着板子,司马广言一边颤抖的对杨桀传音道,此刻的司马广言,就是脸色也是一片煞白,嘴唇中带着些许的冰霜。显然是寒木制作的板子,其中的水之道将司马广言冻的不轻。
不过想来也是,司马广言可是富商世家司马家家主的儿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不过即使再痛,司马广言也是没有敢以血脉之力抗衡那板子中的寒气。
别说是司马广言了,就是肉身强悍的杨桀,此刻臀部也是被冻住,被拍的阵阵裂开,一丝丝鲜血缓缓流下
一炷香的时间,一百杖刑终于熬过去了。司马广言早就痛的浑身发抖,杨桀也是脸色煞白,入微境后期的许一威也是大汗淋淋,浑身颤抖不止。三人的臀部早就被打的炸开了花。
“给他们上些药,然后扔到寒潭中”
一名执事在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廉价的药面,撒在杨桀三人的伤口中。接着三名执事扶着杨桀三人来到了两间水牢,将杨桀和司马广言仍在了期中一间水牢,将许一威仍在了另一件水牢。
这三位邢堂的执事想必也是听说了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动手的事情。所以没有将三人都仍在一间水牢。
“滋滋”
再说杨桀,一进入水牢便感到刺骨的寒冷。随着司马广言和杨桀进入水牢后,整座水牢的水都结成了冰,这使得杨桀和司马广言身上的伤口再次难以愈合起来。
“这就是寒潭,水之极便是冰。听说前,前些年有一个地峰的外门弟子在邢堂领了几百杖刑,然后扔到这寒潭中直接就冻死了”
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司马广言对杨桀介绍到。
“冻死入微境的强者能冻死在这里”
杨桀吃惊的说到,刚开始有些不信。但是接着杨桀便信了,因为杨桀能感受的到,寒潭中的寒气竟然无视血脉之力的防御,一道道寒气生猛的往你的肉身里钻,要冻住你的体能。
“啊该死的”
另一件牢房,早就传来了许一威的惨叫声。他们这些强者,如果没有受到杖刑的话,来到这寒潭还不至于这个样子,但是杖刑被打的皮开肉绽之后,再加上这里的寒气,伤口不光是难以愈合,更是疼痛难忍。饶是杨桀,此刻忍受着这些疼痛都是大汗淋漓,就别说本就不擅长的肉身之力的司马广言和许一威了。
“杨桀等我出去定要和你没完”
身上疼的越厉害,许一威的喊声越大,显然是将这些事情都算在杨桀的头上了。
“奉陪到底”
杨桀紧咬着牙齿,响应到。
“哼许一威你跟我们没完出去后我们还要跟你没完呢马上就外门小比了你爷爷都定要将你踢出外门前十的位置”司马广言也是不断的大骂道。
“都喊什么肃静点”
司马广言和许一威的喊声引起了外面执事的不满,只见一名执事进来呵斥道。
“马二快过来喝酒啊,你跟这帮雏置什么气啊,这帮雏什么都不懂。放心,等到今晚过后,他们就没有力气再喊了”外面传来玩味的喊声,并且还能隐隐约约听到碰杯的声音。
“哼”
进来的执事重哼一声便走了出去。这名执事走后,水牢中恢复了平静,司马广言和许一威也是不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