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那时不是现在的模样。”
“你到底长什么样？不会很丑很恐怖吧，怎么一直变来变去遮遮掩掩？”
“当然不丑，至少不比现在差！其实你知道我的本来面目，当年我对曲晴做了点手脚，所以她现在正渐渐长成我原本的模样。”
霜烟当年做手脚，让曲晴慢慢长成与她一模一样？这是什么变态想法，也太邪门了！
长大后，我就成了你？这妖娘们到底想干什么？
看来她不仅仅从婴幼儿时就开始介入李奥的生活，而且方方面面都想掌控，甚至把手伸到他的未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曲晴慢慢长成你的样子有什么目的？”
“陪着你啊，我都说了，陪伴你、指导你是我的使命。”
“我怎么越想越觉得这事很变态？”
“你想哪去了？”
“如果我以后和曲晴啪啪啪，想着那张脸是你的，这特么……”
“你可以把这理解为某种形式的三人行。”
“你特么真变态了？”
“不变态还算妖精么？”
“我们当时还只是孩子，你就动这种歪脑筋，你还是人么？”
“为你规划人生，我有丰富的经验，至于我是不是人，难道你不知道？”
李奥很认真地研究霜烟那张国色天香的脸。
冷丁一看她似乎和曲晴没有什么共同点，但是越仔细看，越觉得她骨子里和曲晴真的很像，只是刻意调整了眉眼口鼻的形状。
身材更是几乎一样。
学会天眼有个屁用，在这种法力高强的妖精面前，什么也看不穿，居然被她当面这么蒙骗。
“你盯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很生气？”
“我和你生气有个屁用，我在想，像你这种不是动植物变的妖精到底有没有性别之分？”
霜烟微微一笑：“我还没有妖异到那个地步，我是女的。”
李奥摇摇头，靠近她耳边轻声说：“很难说，不管你有没有性别，别折腾曲晴，三人行是耍流氓，你要是有需求，我不介意单独和你啪啪啪。”
“你不担心我实际是个男妖？”
“就冲你这张脸和身材，不管你什么性别，我觉得自己都能坚持一会。”
“谢谢夸奖，等我哪天兴起，说不定会让你试试。”
“咱们认识也十来天了，相处也算融洽，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个什么妖精？我天眼九级还是看不透。”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你是天地正气变的妖精？你糊弄谁呢？”
“看不透是你的事，我没义务解释。昨天和尚着急忙慌把你拉下去嘀嘀咕咕，都谈了些什么？”
以大师的修为，当然不可能与李奥谈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管千年杀劫会不会发生，早点和这些妖精说清楚，也是个警示，尽到朋友的义务。
霜烟听后却不以为然：“开天辟地以来，仙佛道已经搞了无数次杀劫，妖魔道不也还存在么？真的把妖魔道都杀干净了，仙佛道的末日也就到了。”
“此话怎讲？”
“没有了妖魔，仙佛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只是享受人类的敬仰与供养？再说了，仙佛也有等级，也有先进落后之分，没有了共同的敌人，他们自己也会分裂。”
“内忧外患是团结的基础。”
“如果这次仙佛道真要大动作，和尚作为你的朋友，为大家出了什么好主意？”
“他建议妖魔道要开展自查自纠，然后主动打击一批犯罪分子，向仙佛道表忠心求得渡过杀劫。”
霜烟哼哼冷笑几声：“他有什么具体办法吗？”
“没谈那么细，你对他的提议感兴趣？难道你也知道杀劫真的要来了？”
霜烟一脸的寒霜，没有再说什么。
李奥看了一眼另一个房间内的唐僧，小声说：“以后少和大师斗嘴，咱们得和大师建立牢不可破的关系，万一那一日到来，至少保证这屋内的妖精们安全。”
霜烟一连串哼哼哈哈的冷笑。
下午装修结束移交了，一伙人忙着做最后的整理，同时联系各路供货商，把各种材料都送过来，甚至重新进了一些杯盘。
到了傍晚熬了一锅妖兽汤，大家聚在一起喝完，看着街道上的繁华和空荡荡的咖啡馆，大师说：“为什么要等明天呢？现在就开业吧。”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李奥站起来，说得很郑重：“在九区咖啡重新开张的时刻，我们不能忘了因公殉职的杜墨白，我建议大家为他默哀一分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为朋友送行。”
大家闻言纷纷站了起来。
在岗位分配上，大师顶替文青妖进了吧台，风铃依然是店长总负责，白桃二楼，伶俐妖三楼。
霜烟机动，哪忙就去哪。
她觉得自己被边缘化，像个小工，忍不住抬杠：“那如果哪都不忙呢？”
李奥想了想：“那你就负责迎宾，站在门口喊：大爷，进来喝咖啡啊！”
“你敢拿我开涮？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喊，一直喊到你咖啡馆倒闭！”
“那我就改开洗脚店，到时候你是本店头牌技师。”
岗位分配完毕，立马开门营业。
对于门口要不要再挂讲故事提供免费饮品的牌子，霜烟也提出不同看法：“这种营销手法太文艺了吧？侠客们你有故事我有酒，讲完了故事就开始打架杀人，你挂这个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开这个咖啡馆后，我就想出这么一个主意，至少引来了大师，挂在这我看着舒服。”
“和尚是为了化解杀劫而来，不是什么迷恋桃花，那不过逗你们玩而已。你找个机会问问他，后续有什么具体计划没有。”
李奥看着渐渐忙碌热闹起来的咖啡馆，叹了口气。
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却有可能目睹妖魔道的一次杀劫，这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有时候懵懂无知未必不是好事，神佛妖魔打打杀杀，原本就和人类世界没多大关系。
还是唐僧说得对，追求平静平淡的生活才是正道。
到了下半夜，又没什么客人了，和以往一样大家又都聚在一楼。
李奥本来想建议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故事，既打发时间又互相了解。
除了唐僧的事人所共知，其他人都互不了解。
这时霜烟凑了过来：“现在没事干了，银城呢？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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