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这里执行任务,却在森林里迷了路。这片陨落之森可真够邪门的,小子,你知道路怎么走吗?”国字脸侍卫抢着问道。
张以虚转了转眼珠,问道:“你们要往哪个方位走?”
紫衣人摇了摇手中扇子,笑道:“北方。”
“北方?”张以虚心中嘀咕:“和臭女人是一个方向,说不定还会遇到她。”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紫衣人轻摇纸扇,笑道:“可是不认识路?”
“没没,这路我认识,随我来吧。”张以虚虽然知道对方不怀好意,但既然打不过对方,只好装出嬉皮笑脸,給紫衣人带路。
这一队人十分安静,几乎不怎么讲话,和与青衣少女在一起时候的欢乐气氛很不一样,一路上都很沉静,倒是枯燥了些。
不出张以虚预料,不出两天,张以虚果然和青衣少女再次相遇了,也难怪,因为通往北方的出口也只有这一条路。
青衣少女一行人如今皆是神采奕奕,看来已经做好了休整,侍卫们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后面跟着一头不知名的野兽拖拉着龙车。
青衣少女冷冷的望了一眼张以虚,闪现出一丝失望之色,接着不再理睬他,大步上前和紫衣人打了个招呼,惊讶的说道:“真是巧了,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满国的七皇子。”
“啊!想不到是天道盟的右护法,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半圣小姐,能在这到你,是我的荣幸。”七皇子向青衣少女行礼了个礼,受宠若惊的说道。
青衣少女呵呵笑道:“七皇子不在满国好好呆在,怎么跑到陨落之森来游玩?这里危险重重,不受任何势力管辖,若是出现了刺客,可是不妙。”
七皇子摇了摇蒲扇,道:“我来这里,自然是和右护法你一样,身负重要的任务。不知右护法在执行什么机密任务呢?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
青衣少女道:“你也不需帮我什么忙,只要不添乱,我就万分感谢了。”
七皇子:“在下一向对右护法敬重有加,怎么会给你添乱呢?是你多虑了。”
话到此处,青衣少女冷冷一笑,不在与七皇子纠缠这个话题,走到张以虚身前,盯了许久,指了指张以虚,回头问七皇子道:“这个人,是你的人?”
七皇子挑了挑眉毛,神色古怪道:“他与我随行,自然是我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青衣少女重重的拍了张以虚肩膀两下,笑道:“你,很好!”
她心中懊恼,暗恨张以虚欺骗自己,为七皇子卖命,转身回到队伍中,不再理会他。
七皇子见此,说道:“右护法看中了这个侍卫?若是不嫌弃,我可以把他送给”
青衣少女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七皇子的讲话,呵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人又笨又丑,我怎么可能会看上,闭上你的嘴。”
说罢,她冷漠的招呼了声白袍老者,示意继续赶路。
见青衣少女走远,七皇子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狠:“贱人,居然敢与我这么说话。嘿嘿,不要得意,等事成之后,本座定要把你变成我的玩物,任人肆意鞭挞。”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不久之后天又黑了下来,黑夜不宜赶路,青衣少女吩咐众人安营扎寨,暂作休息,紧随其后的七皇子也在三里外驻守了下来。
这夜,周围连蝉鸣都没有,安静的实在过分,很是诡异,七皇子的营帐内隐有杀气散出。
七皇子说道:“想不到这次押运魔剑的居然是半圣,我原以为天道盟最多派出个至人境来。”
之前与张以虚动手的国字脸侍卫道:“怕什么?我们这里也有一个半圣,真动起手来,也不会输。”
七皇子道:“那位半圣老爷子可不好请,他只答应困住那位半圣小姐,不会出手对付其他人。这样一来,半圣我们虽然不怕,但对方队伍里竟竟然还隐藏着一位至人境高手,这可难办了。”
国字脸侍卫瞳孔一缩:“你是说格雅那个老头?我半年前遇见他时,他还只是个法神,想不到那么快就突破了!怪不得他的气息完全变了。可是,至人拥有上千年寿命,他怎么还是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七皇子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扮猪吃老虎这种事情,自古有事。只是我天赋独特,他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我这双慧眼。”
国字脸心中焦虑,紧张的问道:“那可如何是好,对面多了个至人境高手,凭我们几个肯定不是对手,不如再等几天?我们再集合些人手?”
七皇子道:“现在叫人也来不及了,我估摸着,离陨落之森的出口大约还有三天的距离,父皇派人过来,最快也要五天的路程,根本来不及。到时候他们出了陨落之森,我们就更没有机会了。”
国字脸侍卫道:“不如取消这次行动,魔剑我们也不是势在必得”
听取消行动四字,七皇子神色一冷,甩了国字脸一记耳光,喝道:“区区至人,本皇子还不放在眼里,到时候本皇子自有办法,无需你操心,你只管做就是了。”
“哈哈,珍珠鸡,终于被我拿回来了!”
此地气氛十分凝重,张以虚却不知情况,手里提着格格叫的大公鸡,开心不已。
那个七皇子在抢了珍珠鸡之后,根本没有还给他的意思,张以虚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夺回。
今夜不知为何,七皇子的众人都集结在营帐里讨论事情,却把珍珠鸡落在了外面,他这才得逞。
“这珍珠鸡,也只有小时候老爸烤给我吃过,但老爸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吃到过了。”
张以虚迫不及待生起了篝火,将珍珠鸡拔毛洗净,插上一根竹棍,满心欢喜的烤了起来,心中不知是在思念老爸,还是思念老爸给他烤得珍珠鸡。
片刻之后,烤鸡之上金光夺人视野,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金黄流油,张以虚面露兴奋之色,私下一块肉就往嘴里送,也不怕烫着。
“跟老爸的手艺自然不能比咯。”张以虚有些失望,感觉味道和老爸烤得是天差地别,不过还是风卷残云的将烤鸡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