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心中冷笑:你把人撞倒现在又叫我停下?我又有什么义务?
时代装聋作哑,大踏步上楼。
那个男生见越婕儿没有事情,便温柔的对越婕儿说道:“那个,我先去把那个男生叫住,这件事实在是对不起。”
越婕儿丝毫没有理睬那个男生,同时代一样,目不转睛朝楼上走去,那个男生像是空气一样晾在一旁。他脸色着实难看。
出于男人的尊严,他一把捏住时代的肩膀,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为什么不去帮越婕儿?”
时代把他的手打掉,却没有成功。他不耐烦的说道:“怎么?我有义务去帮别人?”
“你没有义务,可你看到女生快摔倒不应该帮忙?”
“不应该。”
撞到越婕儿的男生想从时代身上找回脸面,顺便把责任推到时代身上,结果没想到时代的脸皮竟然厚得像一堵墙。
“你这个人怎么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时代皱眉:“所以错的人是我不是你?”
男生也只是个普通学生,大肥校服身上披,二十四字真言心中记,黑框眼镜头上戴。碰到穷屌丝风度的时代也没有学校扛把子那样的气魄威胁他,更别说错本来就是他的。
时代想要摆脱那个男生的手去教室,结果那个男生憋红脸非要时代给越婕儿道歉。
男生的意图是让时代为刚才不出手帮忙道歉,自己也能在越婕儿心里留下个好印象。
正当时代想要骂街时,越婕儿开口道:“他没有错,我也没事,你放开他。”
越婕儿的声音如仙乐坠凡尘,仙乐本就超脱人间,自然是清冷而高贵。越婕儿一向讨厌说话,能用最少的字说完绝不多说。所以学校多次请越婕儿作为主持人来为学校的各种活动主持,也从没有得到过应许。
时代听到清泉石流,深林鹤鸣般的声音后也是呆住,他希望越婕儿再多说几个字,结果没用了后续。
时代按捺不住好奇心,他见过越婕儿,但只是上学期在同学的指引下远远望去。
时代转过头,同样惊诧。
越婕儿单手扶楼梯,从花白臂膀延伸出的修长胳膊如春日被风吹拂的细长柔弱的柳条。
蓝白校服下的胸膛鼓鼓囊囊,如同战斗来临时搭起的碉堡。校服勾勒出的少女**弧度也拥有碉堡的战斗力——绝对能够让任何男人沉沦。
她的面容更加危险,夜色般深邃的长发笔直垂落瘦削的让人不禁抱住来保护的肩膀,公主切的发式衬得小巧的脸庞玲珑别致。
越婕儿的目光让时代瞬间想起地理书上出现过的贝加尔湖的湖面。寒冷透彻的的湖面与少女眼中忧愁干净的光泽混为一体。
不过时代瞬间清醒过来,见识过爱弥儿的美后,时代对人类女生也没了兴致。即使越婕儿的美貌能与爱弥儿相提并论,咳咳,但是,时代也不会因为女生的外貌而改变自己的处世态度。
女人重要吗?时代觉得不重要,他的父母都有了新欢后离婚,幼年的时代虽然不懂爱情,但他知道这是个恐怖的东西,让他失去了安稳的生活。
果然最重要的还是自己,时代考入高中后离开了姑姑家,搬进蚊虫萦绕的棚户区后他对自己更加重视。他才不会为了外人而使自己遭罪。
时代恢复正常后直接扭头朝前面走去。
越婕儿都发话了,男生也不敢说什么。他根本不知道,越婕儿根本没有注意他,他的一番心思全都白费,还让自己陷入纠结。
时代来到教室,教室已经来了两个女生,时代都不认识。
他坐到椅子上,脑海又浮现了越婕儿那张谪入人间的脸庞,魅惑的身躯。
他甚至怀疑越婕儿也是天界来到地球的天使。
不过这个猜想肯定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天界下临的天使最近才出现。
时代摔甩脑袋,清空了越婕儿的影子,摊开课本开始学习。
随着时间流逝,教室的学生越来越多。
第一节是语文课,这种课目高考大多会给些高分,但时代还是认真的听着。
下课后时代前桌的女生扭头和时代攀谈起来。
女生叫李桉凉,时代高一的同学,高一时作为时代的数学课代表收作业时和时代说过几次话。时代和她不熟。
这个班级四十人中只有三个人高一与时代在一个班级。
“嘿嘿嘿,时代,这个学期你想竞选班干部吗?”
时代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李桉凉。女生健美身躯上飘荡的百合花味摇摇晃晃溜进时代的鼻孔。
真好闻,可惜没有越婕儿身上的味道香甜。
时代想到。越婕儿身上的幽香闻起来好似天际飘来一样,对人间有些排斥,又带着好奇。似有似无的香味比浓郁的香气更加吸引男人,至少吸引时代。
李桉凉面目清秀,挺挺的小鼻子,狭长的眼睛,嫣红的嘴唇排列在弧线优美的脸庞。她是个标准意义的美女,很清纯的女生,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的身份。
不过比不上越婕儿。时代心里如是想到。
时代也不知道怎么的,总不由自主的想到越婕儿。
纵使时代这样的老和尚思绪中都不自觉浮现越婕儿的窈窕身姿,更别说其他思春期的男生,以及部分女生。
“不了,我喜欢被管理。”
“这样啊,那今天下午班会选择班委时,嗯嗯,你懂吧。”说完,李桉凉的红嫩嘴唇张开,樱桃一样的舌尖露出来。清纯的小脸摆出不好意思的模样。除了时代恐怕没有男人会拒绝她。
她的舌头湿润,光亮,看着很是清凉。含上去一定像是含了冰块一样。
时代想尽快结束话题,爽快的说道:“好。”
“哈哈,谢谢了。”
李桉凉也没有再和时代扯皮,直接坐正身子。
时代转起笔,碳素笔在他的纤细手指间上下飞舞,如同进入花丛的蝶,不时闪现出身姿,过了会儿又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