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轻拂,暖阳阵阵,闽州的李府中被万贵妃栽种了许多花草,花草被这春风吹开了,姹紫嫣红的花草在轻轻摇曳,争相斗艳,花香满园,不禁让人昏昏欲睡,用过午饭的李宽刚躺下没多久就被万贵妃给踹了一脚。
当年那个温婉贤淑的祖母变了,怎么能随意踹人呢往日里的修养到那里去了难道是两个儿子出生的时候踹出了习惯这个习惯可不太好,想想自己好歹也当爹的人了,在这么被踹下去哪还有什么面子。
跟万贵妃一说,万贵妃还很有底气的回了一句,没看见小重孙想要去看花吗
听到万贵妃这么一说,李宽转头看了看摇篮车里的两个儿子,只见这两小子的大眼睛咕噜噜的打转,盯着庭院的盛开的花朵,完没有一点睡意。
屁大一点的孩子懂什么,刚想撇嘴表示不屑,就见万贵妃将大儿子从摇篮车里抱了起来,狠狠的瞪着他,意思很明显,抱上哲儿看花去。
大老爷们,就算是几个月大的孩子也是大老爷们啊看什么花。
无奈,只好抱起小儿子屁颠屁颠的跟上万贵妃的脚步,万贵妃很有耐心,也不管怀中的小糯米团子能不能听懂,给李臻介绍着庭院中栽种的花草,李臻也似乎很给面子,不哭不闹,像似听懂了一般,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小花。
李宽怀里的李哲不同哥哥一般,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在李宽怀里使劲的扭动,伸出小手就要抓,李宽玩笑道“这些花可是曾祖母费了许多功夫栽种的,抓坏了打你小子的屁股。”
给李臻介绍花名的万贵妃不乐意了“不就是两朵花吗你要是敢打哲儿的屁股,祖母就的你小子的屁股。”
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被人打屁股,想想那场面,李宽不寒而栗,又教训起了怀里的小儿子“你看看,你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打过屁股啊,如今为了你小子,你曾祖母竟然说要打你爹的屁股,长大了若是不好好孝敬曾祖母,为父真要打你小子的屁股。”
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祖母您变了,有了小重孙就不要孙儿了。”
“有了小重孙,还要什么孙儿啊”
万贵妃的话瞬间让李宽感到心累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没转多久,见两个孩子昏昏欲睡,万贵妃这才兴致缺缺的将两个孩子抱进了摇篮车里,李宽也才有了时间享受暖洋洋的午后时光。
两个小重孙安安静静的躺在摇篮车里,怎么看怎么喜欢,见李宽躺在摇椅上两眼一闭,一副悠悠然的样子,万贵妃还教训了一句看好两个孩子,否则拿你是问。
这才慢悠悠的回房午睡。
大概也就半个时辰,苏媚儿从房中出来了,脸上的幸福藏也藏不住,她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儿子健康可爱,夫君优秀,而且孩子出生之后孩子的一切事务都是由夫君来打理,她轻松写意。
走到庭院中的竹楼,俯身,在两个孩子的小脸上亲了两口,才悄声说自己去学城了。
闭着双眼的李宽点了点头,其实他根本就没睡着,心中有所思,又如何能睡着呢李渊离去已有月余,至今尚未传来消息,战俘的之事到底如何尚未可知啊
关中的春日万物复苏,长安街头人头涌动,太阳即将落山,净街鼓也即将敲响,商户们嘶声力竭的推销着自己的货物,城中的勋贵、富家子弟带着仆役,迈着王八步走在长安街头,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完没有寻常百姓的急切,见到钟意的首饰从不还价,拿起便走,然后露出一脸的淫笑,青楼的小姐姐们,哥哥来了。
一辆辆华贵的马车从朱雀大街缓缓驶过,车帘上的玉珠摇曳碰撞,清脆悦耳,迈着王八步,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子弟们,瞬间变脸,恭恭敬敬的退到一旁,看着一辆辆的马车从自己身边经过,这是怎么了今日怎会有如此多的公主王爷的车架从宫中出来
同样避让的勋贵子弟,听到富家子弟的谈论,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屑的嗤笑一声,给富家子弟们做出了解答“太上皇他老人家回长安,众位公主王爷自然要进宫请安。”
说完,不等想要巴结勋贵的富家子弟施施然的带着仆从往青楼方向走。
众人离去,就只剩下了李渊和李世民父子在皇宫中,晚间的宴席气氛比午间来说要好许多,李世民喝的满面红光,李渊却看不出一点喝酒的样子,无它,没喝而已。
“为父此次回长安,不久之后便要回闽州了。”
李渊突兀的这么一说,李世民瞬间酒醒了,听李渊这一说,他哪还不知道李渊此次回长安是有事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却不太清楚。
“那父皇此次回长安所谓何事”
“为父此次乃是替宽儿拿小子来要战俘的,闽州发展缺人,如今又正好遇到大唐大胜,那小子把心思放在了战俘之上。”
安置战俘,向来是朝廷的一大难题,可惜此次不能入李渊和李宽的愿了。
大唐与吐谷浑一战,伏允兵败,奔走至鄯善,自杀。从此吐谷浑分成东西二部。西部吐谷浑由伏允儿子伏允达和光化公主延芒结波率领,居鄯善,后来降伏吐蕃,吐蕃称作“阿柴“或“阿辖“。东部吐谷浑由伏允长子慕容顺率领,居伏俟城,唐朝封为西平郡王,大唐根本就没多少战俘,自然也不存在安置战俘一事。
“父皇,您久未在长安,尚不知”
李渊打断道“可有难处”
李渊不太高兴,老子退位以来好不容易开一次口,这是要拒绝了
“父皇,自大唐平定吐谷浑后,伏允长子已归顺大唐。”
李渊点点头,意兴阑珊,到没怀疑李世民的话,毕竟这样的事情找朝中大臣随意一问就可知晓,更何况李世民贵为皇帝,还不至于欺骗李渊。
“罢了,既无战俘,那为父休整几日便回闽州吧这大唐以后就看你了。”
“父皇,您这是要走”
“不走,留在长安作甚”反问了李世民一句,李渊慈祥的笑着“闽州还有两个小重孙等着为父照顾,将两个小重孙交给宽儿那小子教导为父不放心,更何况如今你比为父要出色,为父已经没什么可以帮你的了。”
说完,李渊便没在意沉思的李世民,招呼连福给自己找了一间寝殿,飘飘然的走了。
李世民想过李渊会走,也希望李渊走,可他却没想到李渊会走的如此急切,总感觉李渊此次回京要战俘不是那么简单之事,但又想不出其中缘由,毕竟他就算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李宽准备海外自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