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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以死明志?(求推荐,求收藏,顺便能不能来个书单啊)

    韦府门前。

    徐孝德面色阴寒的站在门口,已经将近一个时辰了,这一个时辰里,除了管家前来询问,说过一句:“家主上朝去了。”之后,便就在也没人过来搭理过。

    随知此事错在己方,但被人如此对待,徐孝德心中还是一阵阵的法度,满腹愤懑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正门外面左右两侧站着一众肩抗聘礼的仆役,亦是臊着脸站在门口,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又半个时辰后,民部尚书位挺的官驾远远行来,徐孝德无表情看着的韦挺官驾,心中暗叹,终于还是来了……

    韦挺的车架并不铺张,只有一辆牛车,一名车夫,三两名随侍的家仆。

    车架行走间不急不徐,很快到了门前,徐孝德起身迎去,却见边上韦府管家疾步上前,牛车在门前,帘子掀开,一身绛紫色官袍的徐孝德被管家搀扶下车。

    但在这过程中韦挺确是看都未看过边上徐孝德一眼。

    韦挺其人年不过四十,身材瘦削,长相普通却有几分儒雅之气,颌下黑须迎风漂染,看起来到时有些刚正不阿的。

    徐孝德心下叹气,随后却也正了正衣冠,正欲上前迎接,却见边上管家皱了皱眉,随后伸手一档,迎着主家便朝大门走去。

    徐孝德的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用手死死的捏紧了拳头,疾步上前,朝杜宏拱手便就要说话。

    “韦使君好大的官威啊!”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少年带着十几名家将施然而来,走到近前却见这人就是程处亮。

    韦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微微眯了眯眼,随后笑着转身,望着边上程处亮便道:“哦?贤侄何来此言?”

    程处亮却是未曾搭理韦挺,转身朝着边上徐孝德躬身一礼道:“贤侄见过伯父。”

    徐孝德狠狠瞪了程处亮一眼,随后哼了一声道:“你来此作甚!”

    “……”程处亮原本的笑容定在原地,随后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贤侄,是讨公道来的……”

    徐孝德眉头微皱,边上韦挺亦是冷哼一声:“贤侄这是想替徐家出头?”

    程处亮闻言一愣,而后呵呵笑着转向边上徐孝德:“额……伯父与使君也有恩怨?不若说来听听如何?反正贤侄是来寻韦家晦气的,也正好替伯父出头一番。”

    程处亮语不惊人死不休,可韦府门前的气氛却一天比一天紧张,上到韦挺,下到仆役,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幅场景确是有一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既视感。

    半晌过后,韦挺才哈哈的笑了笑,随后一脸恍然的看着程处亮:“不知韦家何时得罪了贤侄,叫贤侄如此愤愤?”

    “我表现的有那么夸张么?”程处亮皱眉问道,半晌后才释然一笑,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呵……方才程某真是觉得一股忿然之气郁结于心,不吐不快,又见你一副风轻云淡城、府极深的模样,心中顿生愤慨,尤其是你那阴测测的一笑,更叫程某怒火中烧,没有控制好脸上一副想杀你全家的表情,实在抱歉……”

    韦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此时就像是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程处亮打断了自家儿子的腿,他程家为陛下心腹,如今又与陛下联姻,他能忍下来,韦家与徐家结亲,也只是儿子想要争口气,此事己方挑事在先,念及自己是隐太子旧臣,所行所思都需小心,他也能忍得下来。

    可是当街被一个小辈如此侮辱,张嘴闭嘴便就挑衅叫嚣,闭嘴便是想杀你全家。

    兀自捂着胸口喘息半晌,这才像是引信终于到了腹腔那般。

    韦挺原地爆炸了……

    “程处亮!以前老夫念在你年纪幼小做事鲁莽,本不想与你计较,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老夫,真当老夫泥捏的不成!”

    见着这货气成这幅模样,程处亮一脸快意的吸了口气,神情更是卓不出的轻松,嘴角甚至露出了几分猥琐笑意。

    “使君休要胡言!泥捏的那是死人,您逾越了……”

    这时候来首大悲咒多好,祝老匹夫临命终时,任何佛土,随愿得生。

    此时韦挺却是被气得眼前发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徐孝德此时呆愣原地,目瞪口呆看着程处亮,两只核桃大的下三角眼睁得滚圆的,无意识的竟是张开了嘴。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昨夜的程处亮是何等的斯文儒雅……

    韦挺不是傻子,同样,他也相信程处亮不是傻子,如此有恃无恐的作风,如此颐指气使的态度,若说他心中没有考量,他是万分不能信的。

    想明白了这些,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程处亮,眼中此刻竟是多了几分疑惑。

    轻轻的长出了口气,韦挺压低了声音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说杀你全家你会不会生气?

    程处亮撇了撇嘴,轻轻拍了拍巴掌,随后闷闷地说道:“若非是看在陛下面子上,早就叫你儿子羞愧上吊了……”

    这时候远处两个侍卫闻声夹着一个浑身血迹的宦官走了过来,那宦官似是受到了眼里酷刑,胖头肿脸的却已是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两个侍卫走到近前,先是朝着程处亮施礼,随后扔死狗一般的将那宦官仍在地上。

    “咋给打成这样了?”一面喃喃说着,一面蹲下身子,而后提起那宦官头发,将面目露给韦挺便笑嘻嘻对着边上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看着韦挺面色惨白的样子,程处亮直起身子,随后郁闷到:“韦使君不觉得羞耻,额,抱歉,此言并没有辱骂使君的意思,毕竟任谁被推下河两次都会很气愤……”

    “老夫又不认识他!你两次落河与老夫有何干系!””

    程处亮闻言恍然大悟道:“哦……原来韦使君不认识啊!如此说来到是程某错怪了……”随即叹了口气,朝着韦挺躬身施礼道:“小侄鲁莽,还望使君且末怪罪才是……”

    “哼……”韦挺冷哼一声,转身要走,却听身后程处亮笑道:“如此便押解大理寺吧!刺杀朝廷命官不说,还敢栽赃陷害,等着抄家灭族吧!”

    “呜…公爷饶命!公爷饶命啊!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

    宦官见程处亮不答应,随即转向边上韦挺,上前便铺在韦挺腿上,嘶嚎道:“使君救命!使君救命哇!”

    “你……你放手!你这阉人胡乱攀咬!?你到底是谁?老夫不认识你。”

    那宦官一听,身子猛然一颤,哭喊道:“使君,咱家与你多年交情,如今咱家有难,大人便眼看着咱家被抄家灭族么!?”

    程处亮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那宦官肩膀,随后叹道:“这便是世家大族,用时视若珍宝,弃之亦如敝屐。”随后笑了笑指着韦氏的大门玩笑道:“看见那台阶没?你若真觉得冤枉,便就以头呛地,死以明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