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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出言粗俗的和尚,虽然看去凶恶,却在三两招内,连续两次被花白胡子老农,打得跪倒在地,显然武功与人家相差甚远。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品 书 網
草飞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他笑嘻嘻地又一次前扶起和尚,鼓励他道“大师,你不必跟他客气,老是跪倒行礼做什么去打,我看好你,一定能打得过他。”
“放屁,滚开,”和尚气急败坏,甩手推开草飞。
此时,那花白胡子老农,正和“岭南双煞”斗得激烈。
岭南双煞各使一支判官笔,使的是擒拿手法,近身搏斗,而花白胡老农手里拿着支匕首,也是短兵器,三个人都取“近攻”,几乎和空手搏斗差不多,但是手有利器,徒手却是凶险了数倍。
罗子骞是“近攻”的行家,自然晓得厉害,他观察这三人的武功,不禁心里暗暗喝彩。
那老农看着岁数挺大,身子却是异常灵活,身法步法,完全不似一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头,而是又快又猛,力道十足,简直和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般。
在两个强壮汉子的围攻下,老农一把匕首指东打西,应付有余,而且还时时起脚反攻。
看了一阵,罗子骞忽然感觉到,这个老农的招法,和“妙手空空”白空空,有些相象。
虽然手里拿着匕首,但老农多用来抵挡两支判官笔,他伤人的主要手段,却是腿法,两条腿轮换踢出,动作敏捷轻快,常常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起脚进攻,而且连续进攻能力非常强。
若不是面貌相差太远,罗子骞简直可以把他认作是白空空了。
忽然那老农大喝一声“住手。”
岭南双煞一左一右,立刻停住手,手持判官笔,站在原地,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别打了,大家留些力气,到浦田村去抢银月令吧。”
“好,”两个汉子同声答道。
三个人顷刻之间,罢手休战,并且一前一后,朝着破庙外面走去,似乎刚才这一场激战,根本没发生一般。
那凶恶和尚却不干了,追去骂道“别走,王八蛋”
那老农走到门口,听得和尚怒骂,回过身来,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神色威严,威风凛凛,吓得和尚登时住了口,把下半截话给缩回去了。
草飞笑嘻嘻地凑在和尚耳边说道“大师,别跟他一般见识,你打不过他的。”
“哼。”
“再给他跪一回,不合适了嘿嘿,大师,那银月令的事”
“不知道。”
和尚怒冲冲地瞪了草飞一眼,大踏步朝门外便走。草飞摇了摇头,乐呵呵地瞅着和尚的背影。周香玉说道“拦住他,问问是怎么回事。”
“不急,”草飞笑嘻嘻地说“他自己还会回来。”
果然,那和尚走出破庙,没过一会便又怒冲冲地返了回来,在庙里瞅了众人两眼,喝道“你们谁偷了我的钱”
周香玉、罗子骞等人,谁也没理他,都抿着嘴笑。
偷钱的人自然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谁。
和尚怒气冲冲地用眼睛扫视着破庙里的众人。他冲着罗子骞、萧柔、周香玉、马贵等人,全都怀疑地瞅两眼,判断着是谁偷了他的钱。
“谁偷了老子的钱,再不交出来,拧断脖子喂狗。”
草飞倒背着手,站在和尚身后,随声附和地叫道“对,谁偷了黑头大师的钱,赶紧拿出来,不许耍滑头。”
“嘻嘻,哈哈”
草飞又嚷道“不许嬉皮笑脸,黑头大师武功高强,天下第一,打遍破庙无敌手,你们竟敢偷他的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忽然和尚直冲着萧柔冲过去,伸手便去揪她胸前的衣服。
原来这和尚并不清楚谁偷了他的钱,但是萧柔身材苗条,长相漂亮,使他一下起了色心,想借着“找钱”去占点便宜,因此直接袭胸。
萧柔勃然大怒,身子一斜,“叭,”地打了和尚一个嘴巴。
和尚没想到萧柔竟然武艺高强,没有防备,脸吃了一耳光,吓了一跳,叫道“你敢打爷爷”
“叭,”又一声脆响,另半边脸,又挨了一耳光。
黑头的下半截话,硬生生给打了回去,身子晃了两晃,差点跌倒,萧柔的这两个耳光,打得既快又猛,饶是他身有武功,却完全没能躲过,这事既丢人,又惊诧。
正在发愣,只觉得右膝弯里被人踢了一脚,收身不住,身子往前一倾,“咕咚”一下,便又跪倒在地。
这是和尚第三次跪倒了,而这一回跌得最重,几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他刚想爬起来,只觉得右肩膀按了一只胳膊,有人在身后喝道“别动,回答我的问话。”
“你奶奶的,老子”
和尚嘴里骂了半句话,又给憋了回去,只觉得肩膀一阵剧痛,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肩膀胛骨和锁骨,使劲一捏,直要捏进骨缝里,疼痛难当。
踢他,抓他的人,是罗子骞。
罗子骞对于人体骨骼的构造了如指掌,捏住了和尚的肩骨缝,直痛得和尚“哎哟哎哟”直叫,浑身哆嗦。
“说,”罗子骞命令道“你们刚才说的银月令,是怎么回事,敢撒谎,我捏断你全身骨头。”
“哎哟饶命呀我说,这个银月令在朱子龙的手,哎哟痛死啦朱子龙想拿着它称王称霸,我们几个,是老钟,还有岭南双煞他们”
“老钟是谁刚才那个白胡子吗”
“是他叫钟玄,我们想把银月令给抢过来,可是大家都想要,便凑了一局,赌赌手气,谁赢了,谁得宝贝”
罗子骞不禁“哼”了一声,“你们想得轻巧,赌牌得宝贝,真你奶奶的想得出来。”
萧柔在旁边问道“朱财主哪里来的银月令”
“这个据说是浦田村抓住了朱财主的仇人,得到了一枚宝贝,却正是二十年前失落的银月令,因此朱财主才建坛作法,请真龙现身作证,妄想以银月令称霸岭南”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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