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杨牧偏头看了唐冰片刻,一本正经道:“阴气在体内汇聚时间太长,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月经已经推迟了…”
唐冰脸色绯红。
虽然杨牧一本正经的说话,而且说的也是她的病情,可她依然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被一个年龄差不多、甚至还要小上一两岁的男孩,说中自己月经推迟这么私密的事情,只要不是开放的女孩子,都会不好意思的。
她现在心里很矛盾。
一方面想要杨牧帮忙医治,一方面又有些羞涩不好意思。
面色变幻几下,唐冰确认道:“牧少,修炼绵掌积累的阴寒之气,如果不及时拔除,是不是真的会早更停经?”
“嗯!”杨牧点头。
“那是不是必须得用金针拔寒气?”
“嗯!”杨牧再次点头。
“那金针刺穴的时候是不是一定要脱衣服…”
“对,金针刺穴,阴寒之气会沿着金针溢出,如果穿着衣服的话,衣服会阻挡阴气逸散,很难彻底拔除…”
“都要脱吗?”
“裤子肯定要****的话,四角裤肯定不行,***应该不会有影响。”
唐冰贝齿紧咬下唇,有些打退堂鼓。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穿过***的好吧,尤其是还要在男生面前如此暴露,一时根本难以接受。
“你其实不用想这么多的,医者父母心,在医生面前没有男女之别的。”
杨牧看出她的心思,劝解了一句,接着说道:“而且,你现在体内阴寒之气,汇聚的已经非常多了,不光开始影响身体,而且也让修为达到瓶颈,困于一级武者巅峰难以寸进。”
“您是说我不能突破二级武者,是因为体内阴寒之气过多的原因?”
唐冰一惊,她修炼天赋一直很不错,而且修炼非常勤勉,却迟迟无法达到二级武者层次,这一直困扰着她,现在听杨牧一说,她才明白原来症结在这里。
“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两年前应该就已经是一级武者巅峰了,按照你的天赋,如果没有体内阴寒之气影响,现在差不多可以达三级武者,就算是达不到也差不多,不可能现在还不是二级武者的。”
唐冰更纠结了。
权衡利弊,在想要追求更高的武学境界,以及担心阴寒之气对身体的影响下,她咬咬牙做出决定,“请太师叔祖帮我拔出寒气!”
“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我们去酒店吧!”
……
大富豪酒店。
唐冰开了一个钟点房。
跟杨牧一起乘坐电梯上楼。
在去房间的路上,她浑身都不自在,就像背着家长跟人开房一样,感觉周围的人都像是在看她议论她一样。
砰!
房门合上,唐冰暗暗舒了一口气。
杨牧瞥了她一眼,却并没有多问什么,从身上取出金针,道:“咱们开始吧,早点拔除阴寒之气,我好回学校。”
“我…准备准备。”
唐冰说了一句,低着头走进卫生间。
站在盥洗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迷离,唐冰咬咬牙,从包里取出一条***。
这是在来酒店的路上去商店买的,拔除阴寒之气必须要脱掉衣服,杨牧也明确指出不能穿四角裤,而她今天穿的刚好是四角裤,是必须要脱掉的。
所以,她按照杨牧的提议买一条***。
可是,虽然路上就已经计划好了,可真拿出***,看着上面几条绳子,连接不足巴掌大的一块稀薄布料,她的脸依然不争气的红了。
“这么单薄的衣服怎么穿呀?”唐冰脸色红了又红,迟迟没有动作。
外面的杨牧,等了五六分钟,一直不见唐冰出来,也没听到洗澡的声音,忍不住催促,“你好了没有?”
“马上好!”
唐冰连忙回了一句。
再次看了一眼手上的***,嘀咕一句“死就死吧”,把上衣在肚脐上打了个结,咬牙裤子脱下,然后把四角裤换成了***,然后用浴袍裹了个严实,走了出去。
走进卧室里,唐冰低着头,不敢去看杨牧。
杨牧当做没看到,低声吩咐,“开始吧,你躺在沙发上,把浴袍掀开,我帮你拔除阴寒之气。”
嗯!
唐冰低声应了一句,扭扭捏捏的躺在沙发上。
刚躺在沙发上,她就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蠕动,脸色一片熏红,显然内心非常的不平静。
不过,纵然是羞涩,她还是轻轻撩开浴袍。
春葱般的五指,轻轻把浴袍撩开一道缝隙,里面白花花的肌肤再也遮挡不住,一抹春光瞬间倾泻而出,一下子将杨牧的目光吸引过去。
“杨牧,你想什么呢,她可是你晚辈,而且还是请你治病,你怎么可以有别的想法呢!”
杨牧心头一遍遍告诫自己,可目光却像是被黏住一样,一点也没有移开。
不光如此,他目光还随着唐冰的动作,继续深入的看下去。
某一刻,唐冰动作停顿,浴袍完全撩开至两侧腰肋,其动人的胴体也完全展露在杨牧眼前,如同一卷美妙的山水画,让杨牧一下子看得呆了。
她上身白色体恤,在肚脐处打了一个结,如此装扮不光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也让其胸部显得更壮观。
因为长年累月的练武,她的腹部线条非常好,腰肢纤细,没有丝毫的赘肉,两侧有这两条明显的马甲线。
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下身。
她下身只穿一条紫色的***,***很小,仅仅到达大腿根部,让其白皙修长的大腿,毫无保留的显现而出,又长又直,给人一种腿长两米的既视感。
紫色跟白色交相辉映,神秘而诱人。
杨牧的目光瞬间炽热起来,小腹也有一团邪火翻腾。
虽然,之前已经阴阳调和,体内多余的阳气已经消散,可是那件事似乎对他留下了后遗症,让他对美色抵抗力明显减弱。
哪怕知道唐冰叫自己太师叔祖,是自己的晚辈,自己对她有这种想法,非常的不应该,也非常的有罪恶感,可他却忍不住浮想联翩、想入非非…